第25章、大五歲就是老男人
紅地毯,靜靜的走廊。
“路念真!你要嚇死人嗎?你怎麽和雷烈攪和在一起了呢?天哪,難道但凡有個美女,就要歸屬了雷少那個公眾情人嗎?你到哪裏去了?總不至於跟雷烈去哪個房間來激烈運動了吧?”
臉上掛著不可置信的清淡的笑,一身優雅柔軟西裝的玄建一,上下打量著路念真。
看看頭發有沒有亂,看看臉上的淡妝有沒有被弄花,還有點惡劣地,聳了聳鼻頭,往人家身上嗅了嗅,試圖捕捉到男女激戰後留下的特殊體味。
具有一半法國血統的玄少爺,桃花眼中,有一份擔心。他微微氣惱地將西裝扣子都狠狠地打開,一手掐著腰,咻咻地喘氣。
路念真啊……這個女人,可是他悄悄看好了的,是預備留給自己的小甜心……
該死的雷烈!每次下手都那麽快!可惡!!
如果路念真被雷烈迷倒了,那麽他就打算找塊海綿撞死自己。好失敗哦,每次他相中的女人,都被人家撬走。他做人真是失敗極了!
路念真貼著牆壁站著,很冷靜地看著氣衝牛鬥,尚且可以維持優雅的男人,等到他吼完了,她才風平浪靜的、用她一貫‘世界多美好’的音樂的聲調,說,“是你那個自以為是的臭屁朋友雷烈把我拉扯走的,我又不想去。而且老板,請你不要胡亂往我頭上潑汙水好不好。就他?雷烈?我為什麽要跟他攪和在一起?我眼睛又沒有瞎,我又沒有白癡,他有什麽?隻不過就是有兩個臭錢兒唄,長得勉強算個五官端正,粗暴的單細胞生物,整個就是一用紙幣武裝出來的飯桶!等到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他一個男人時,我差不多可以睜眼看他幾眼。”
(⊙_⊙)
玄建一完全懵了。
路念真嘴巴裏形容的那個糟糕透頂的男人,是那個呼風喚雨的雷烈嗎?
她說他什麽?
勉強算個五官端正?
嘎嘎嘎……想必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把雷烈那國際影星般完美的五官當回事的女人了!
還說雷烈什麽?
粗暴的單細胞生物?還是飯桶?
俺的娘哎!
估計雷烈聽到了敢把她家給炸嘍!
那小子可是按照神童培養起來的商業奇才,在他十一歲時,就已經用一個網絡的虛假公司,套走了他家老爺子三百五十萬美金!
如果雷烈是個粗暴的沒有頭腦的家夥,那麽這個世界上估計也沒有商業精英這個詞匯了。
雷烈,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中,簡直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還要凶悍、毫不留情、心狠手辣。
死在他手下的大公司,不計其數。
如果哪天雷烈這小子得了老年癡呆症,估計敲鑼打鼓、買鞭炮放煙花的要有那麽幾百人。
玄建一轉過去臉,偷偷地笑了幾聲,才偽裝過來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路念真,還是忍不住夯實一次,“你,真的沒有和他發生什麽?”
路念真皺眉搖了搖頭,已經不耐煩了。
“你……沒有看上雷烈?”
“切,你讓我多活幾年吧,求你了哥哥,我現在聽到雷烈兩個字,我都想吐。”
其實更想發狂,最好有一根打狗棍放在她手裏,那麽她就可以把雷烈強吻她兩次的仇,加在一起報個痛快。她要把他那臭屁哄哄的皮囊,打成狗皮膏藥!
呼呼……玄建一終於鬆了口氣,瀟灑地抖了抖西裝,“嗯,那就好。進去吧,你剛才把盧明坤那老家夥迷得不輕,你再去灌他幾杯,把合約的事情落實好,別出了什麽差錯。”
路念真在玄建一轉身要走時,一把揪住了他名貴的西裝角,把一隻小手往前平攤,“拿來!”
(⊙_⊙)
玄建一傻眼。她要什麽?是要自己的手機、金卡、車鑰匙呢?還是要自己的下身某處能夠變大變小的寶貝的東東?
玄建一那短短一秒內,充分發揮了花花公子的壞想象力。
“嗬嗬,親愛的念真,你想要什麽?盡管說……”就是讓本少爺給你一夜,咱也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路念真扯扯嘴角,“報酬。”
“啊?”玄建一囧了。
“玄總,你別告訴我,你原來答應的四千塊是逗我玩的。”路念真翻了翻可愛的白眼,又彎了彎小手心。
那意思是:錢錢快拿來。
玄建一哭笑不得,“我的好下屬啊,你認為我堂堂一個總裁會欠你四千塊小錢嗎?”
路念真齜牙笑了笑,依舊是美如仙子,卻還是揪著他衣服,固執地伸著手。
“唉,服你了,徹底服你的氣了!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追著我要錢的女人,你就不在乎我這位帥哥會怎麽看待你?印象分很重要的,印象!”
從錢夾裏掏出來一遝錢,也不數,直接拍到了路念真手心裏。
路念真一句話把玄建一砸昏,“我不太在乎小叔叔輩的老男人,如何看待我。”低頭數錢。
小叔叔輩……老男人?!
(⊙o⊙)
玄建一扶著牆,柔聲細語地趴在路念真耳邊,說,“本人,玄建一,哈佛商學院畢業,現年25歲!25!不是35!我怎麽會是老男人?”
很氣憤了……
男人最是值錢的好年齡,竟然被人家路念真說成了老男人!
路念真頭也不抬,一張張數得帶勁,“嗯,比我大五歲。超過三歲的,我一律認為是我長輩,老了啊。不知道嗎,一年就有代溝,五歲,跟我有數不清的溝,當然是老男人了。當然,玄總,你要是和26歲的女人在一起,你真的很年輕。真的。”
“這是什麽古怪理論!”皺眉,擦汗。
路念真抬臉,雪膚花貌,神清骨秀,拉住玄建一的手,往他手裏一“啪!”,“努,這是多出來的。”
玄建一尚且在‘老男人’的打擊中,懶懶地擺手,“算了,多就多幾張吧,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從來不會少拿錢,但是,也不多拿錢。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這一點,她秉持了二十年不曾改變。
即便是跟著把美元當柴火燒著玩的大闊佬阿瑟。霍克,她也從來不沾他一分錢的便宜。
她做人,清明的很。
玄建一又是驚訝。
這個女人,已經在與她接觸的短短的時間裏,給了他無數個意外。當然,也有打擊。
路念真已經扭著腰往裏走,聽不到身後有腳步聲,那才轉身,盯著傻在當場的玄建一,“玄總,愣著幹嘛?走啊,不是要去灌盧明坤嗎?”
呼呼……玄建一搖著腦袋,走過去了。
走廊盡頭,閃出來一個更加鬱悶的身影。
雷烈那健美的身姿在層疊的吊燈下顯得玉樹臨風、龍潛鳳采,俊美精致的臉上卻是一團氣惱。
“靠!這個女人!眼睛白長的嗎?瞎子啊!竟敢說我勉強算個五官端正?還敢罵我是單細胞生物,飯桶?行啊路念真,你真是這樣看待我的嗎?行!我還跟你玩下去了!我倒是瞧瞧,能不能有一天,讓你深深地愛上本少爺,到時候,你哭著求我給你愛情的時候,看我怎麽羞辱你!我會把你當作垃圾一樣,丟得遠遠的!哼!咱們等著瞧!我跟你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