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平靜過後
蘇茉莉之所以感覺自己被刺傷,是因為從剛剛的那句話中可以得知,他最終還是誤解了自己。
不過,反過來又想到,既然兩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麽正式的男女關係,那自己又何必在乎,倒不如灑脫一些。
兩個人安心的等候著薛競的到來。
她也沒有回答剛剛的那個問題。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薛競從外麵過來,當看到他身邊的蘇美莉時,她的眸子黯淡了。
薛競的私生活她自知是管不了,但是出於朋友的忠顧,她還是不希望他和蘇美莉搞在一起,畢竟對於這個女人她知道的很清楚,確切的說,她已經將她看透了,之所以如此的在乎,是不想看到他受到傷害。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眼中的神情變化,被站在她身邊的莫卿塵看的一清二楚。
而薛競的視線在注視的她時,有些許詫異,但隻是一瞬,就將目光轉向了莫卿塵。
倒是蘇美莉沒有覺得自己是有夫之婦還在外麵這般的不守婦道而感到大言不慚。
反而有些光明正大的麵對這些人。
在看向蘇茉莉時眼中盡是嘲諷與得意,並沒有一絲要忌諱的意思。
隻聽,薛競對著他說道:“久等!”
他亦是回以禮貌性的笑容。
旋即蘇茉莉和蘇美莉分別坐在了莫卿塵和薛競的身旁。
“不礙事,看來薛老弟是美人在懷,忘乎時間呀!”
莫卿塵突然地感歎,她知道這是說給她聽的,但是她不以為意,而蘇美莉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了嬌羞的神態。
薛競則不為所動,丹鳳眼上挑,痞笑著回複著莫卿塵。
“莫先生見笑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心想言歸正傳,莫卿塵來此的目的究竟為何,一路上他也沒有向自己透露。
緊接著薛競所說的話,讓她更是陷入深思。
“不知道莫先生來所為何事?”
她心想薛競也不知道他來這裏是什麽事情,那這件事情是不是也和蘇美莉有關係。
蘇美莉感受到她驀然投向的目光,沒有大動神色。
莫卿塵示意薛競,言下之意,就是這件事情十分的重要。
“是不是蘇小姐應該回避一下?”
見莫卿塵琥珀色的眸子看向自己,蘇美莉竟然有一種心動,但是她也知道有些男人自己動不得。
“好……”
還沒說接下來的話,隻聽薛競說道:“不礙事,但說無妨。”
她吃驚的看著薛競對蘇美莉毫不避諱的樣子,不由的對他有些失望。
隻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當然也有他的私心。
“既然薛老弟都這樣講了,如果我再堅持,倒顯得我有些小氣了。”
說完笑的更加的燦爛,他也應和著。
隻聽他嚴肅的說道:“我有一筆買賣,不知道,薛老弟可否接手?”
“莫先生,難道你不知道我薛競隻要是有錢的買賣都做嗎?”
薛競反問著。
下意識的看向了蘇茉莉,隻是綁架她的那一件事,他沒有成功,但也是情有可原。
“下周,我有一批貨需要運到老撾,具體什麽貨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出海關的事情我已經打點好,現在有你這句話,海上護送的事情就交給你。”
薛競若有所思,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這麽堂而皇之的告訴自己,而身邊還有另外的女人。
而實際上,蘇美莉對於這種買賣根本不關心,她關心的隻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
“那這個酬勞怎麽算?我這麽多兄弟。”
他特意強調了他的兄弟們,因為憑借莫卿塵的實力,完全可以聘請雇傭兵,既然他來找自己,自己就有必要和他討價還價。
莫卿塵在來之前早已經知道江湖上闖蕩的人最講義氣,他在來之前早已經想好。
“五五分。”
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酬勞的分量,這在以前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為他從來沒有碰到過五五分成的買賣,之前都是四六分已經算多的了。
而這也讓他感到更加的不安。
她對於莫卿塵開出的條件也是大吃一驚,至於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真的是無從得知。
“好!我先替弟兄們謝謝他們的金主。”
說著端起麵前的茶水,以茶代酒向他表示謝意,同時也慶祝他們的合作愉快。
見他一飲而盡,莫卿塵亦是一飲而盡,盡顯男子本色。
“既然來了這麽大的買賣,以茶代酒怎麽能夠讓我們盡興呢,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他說著,蘇茉莉不語。
之前他可是從來不喜飯局,這一次主動提出。
“就聽莫先生的。”
他說完,蘇美莉的臉上露出喜色,倒是蘇茉莉感覺到隱隱的不安。
她猜到了莫卿塵所說之事是文物運送之事,如果這筆買賣交到了他手中,如若當中出現差池,可就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畢竟這件事情廖名譽也知道了。
說時遲,那時快。
四人已經為轉戰戰場行動起來。
“今天我請客,不醉不休哈。”
他說完,四人就朝著目的地前行。
他開車載著蘇茉莉,薛競載著蘇美莉,隻見車子停在了一處會所前麵。
會所但從外觀看就已經十分恢弘氣派,俊男美女下車,引來了周圍人的注目。
他一出現在會所的門口,就見門口的招待前來接待。
“莫先生!”
點了點頭,然後邁著氣宇軒昂的步伐朝裏麵進去。
當會所經理看到他的時候,連連打招呼。
“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在經理的引領下,私人來到了一處裝潢高雅的房門前。
看著門口的幾個字,心裏默念著“卿本色”。
等到打開門時,她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低調奢華有內涵。
房間的整個格調偏暗色係,四周沒有過多的裝飾,連吊頂的燈都是哥特式風格,吊燈下麵是一張餐桌,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銀質餐具,銀質餐具下是一塊明黃色的絲綢桌布,而桌旁擺了四張檀木椅子。
準備進入的時候,她的腳踩在了暗色係的地毯上,盡管腳的觸覺是軟軟的,但是心裏還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