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獸欲(1)
蘇茉莉下班以後,驅車返回別墅。
從公司出來,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但是當她開車的時候,她總覺的車內的氣氛怪怪的,她有些害怕。
車子越是要到別墅區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出於女性的敏感,她將車子停下。
但此時車外麵已經有些接近黃昏,車內的視線也比較暗。
把車內的燈打開,還沒等她轉身,隻覺得後麵一個袋子將她蒙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太黑,太靜,以至於她都有些害怕。
這一切她都能敏銳的感覺到,她知道自己陷入黑暗以後,又上了另外一輛車,一路上並沒有出現顛簸。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她的腦海中第一閃現的就是廖名譽所說的教訓。
如果是這樣的教訓,她覺得他做的就有些過分了。
無心再想這些,當下之際就是找一個能夠逃脫的機會,但是現在車子還在行駛。
從身邊的聲音來判斷,此時車上應該有兩到三個人。
在她想逃跑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雙手被人用繩子捆上,也就幾秒的事情,車子驟然停止。
急刹車的聲音提醒著她已經到達目的地。
在身邊人的押解下她被從車上帶了下來,與其說是被帶了下來,倒不如說是被拽了下來。
緊促的腳步聲,亦是提醒著她這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能夠意料到這件事情絕非綁架那麽簡單,但是除了綁架二字,她還能用什麽詞來形容它呢。
心煩意亂之際,房門被打開,感覺到自己是被推進去的,緊接著就摔倒在了一片柔軟之上。
而她清晰的感覺到這柔軟不是別的,正是一張大床。
女人歸根結底還是脆弱的,她感覺到害怕了,即使她再堅強,這一點兒本性裏的東西是沒有辦法克服的。
但究竟是誰要這般對待自己。
在自己倒下的時候,她的腳上也被人捆綁好,現在她趴在床上,房門關閉的聲音,也告訴她他們已經離開,但這是不是意味著壞人的到來。
感覺到自己喘不過來氣,頭上還被蒙著,四周很安靜很黑,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麽地方。
掙紮著從床上翻了幾個滾,坐了起來。
驚醒著,手腕上也沒有一刻停歇,希望能夠掙紮開,但是實在是係的太緊了。
手腕上清晰可見幾道紅印,即使疼痛也沒有阻止他的反抗。
就在她快沒有力氣的時候,突然頭上的遮蓋被取下,本以為會有突如其來的刺眼,沒想到房間裏不僅沒有開燈,而且連窗簾也是被緊緊的拉上,那種厚重幾乎讓房間裏見不到一絲光芒。
大聲喊道:“你是誰?”
但是沒有人回應她。
由於看不清坐在自己對麵的人,但是從身影輪廓,以及手中點燃的香煙可以判斷,這是一個男人無誤。
安靜黑暗中,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不讓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外漏,生怕被別人察覺到她的怯懦。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在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仿佛這根煙抽完,就到了行刑的時刻。
環顧四周後,在這樣一個空閑的機會,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突破口。
仰起頭,看著屋內的構造,蘇茉莉清晰的知道這是一家酒店,而且很是奢華有排場,但是這周圍實在是太暗了。
她此時心裏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莫卿塵,如果坐在自己麵前的人是他的話,她不害怕,但是現在太黑,但是單憑氣場她就知道那個男人不是他。
但又覺得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大腦飛速運轉,想著究竟是誰,自己又得罪了誰。
在床上移動了幾下,而男人的眼已經抽完,感覺的他朝自己逼近。
等到快要走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她靈光一閃,驚呼道:“是你,岑南!”
話音剛落,語氣中盡是羞怒。
岑南見這個小女人在黑暗中還能認出自己,不由的有一絲小雀躍,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讓自己難堪,又很是惱火。
想要確認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於是再次喊到:“你怎麽不說話,你究竟想幹什麽?”
此時一聲冷笑響起。
她努力掙紮著身體,盡量和岑南避開距離。
越是掙紮,身子就越往床的中央移動,但是她想使勁往一邊移動,實際情況是根本已經沒有空間了。
感覺到後背已經靠到了床頭,她說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知道自己現在也是做無謂的反抗,盡管在就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她能輕易地將男人製服,可是現在她的手腳被綁,想要製服人高馬大的岑南豈不是天方夜譚。
眼睜睜的看著岑南慢慢的爬上床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腕被猛然的製住。
使勁甩動著雙腳,期望能夠將他踹開,無奈隻是在做夢。
她被岑南重新拽至床邊。
隻覺得他的手順著蘇茉莉的小腿肚一直往上移動。
沒有任何提示,她感覺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岑南,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男人仿佛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置她的話於不顧,但是手中的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止。
之前莫卿塵也抱過她,他身上也有濃重的煙草味道,但是她沒有覺得厭煩,可是岑南身上的煙草味,有一瞬間,竟然讓她覺得惡心想吐。
在他的手遊移至她的大腿根時,她仿佛被電流擊了一般,這也讓她更加清醒的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動真格的了。
慌亂之中,更激起了他的獸欲,這也讓她的反抗顯得更加的徒勞。
“不可以!”
說完,她就又進行了一場更為猛烈的反抗,而她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眼眶中已經氤氳起了淚水。
她覺得岑南這是對她赤裸裸的羞辱。
被蘇茉莉猛然一記拳頭打在了嘴角。
吃痛的岑南,用手摸了摸臉頰,同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經脫身,她就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她亦是吃痛,強忍著疼痛,朝房門口的方向爬去。
她知道自己剛剛的一拳打的確實有點重,但是一想到岑南之前假惺惺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的這一拳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