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張大仙的特殊癖好
那兩個人坐在飯廳裏好像在談話,過了一會男人忽然站了起來,似乎在跟女人爭吵。
女人很快就開始抹眼淚,男人急忙走過去安慰,沒多久兩個人竟然擁抱起來。
一開始兩個人隻是卿卿我我,唇齒婆娑,並沒有太過激的行為,過了一會男人的手就落在了女人私密之處。
男人手上的動作很嫻熟,沒多久就將女人的裙子解開,露出一絲光潔,女人手上也不想讓,很快解開男人的襯衣,小手在某個突出之處揉搓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一時半會也沒反應過來,隻是麵對著這一幕活春宮,我心裏莫名的恐懼。
餐廳裏沒多久就高潮迭起,不知道什麽原因,我聽不到他們一點聲音,而且他們好像也看不到我。
女人臉上表情極其陶醉,但我卻發現男人好像有點什麽問題,具體哪不對,我一時半會也說不好,應該說他跟我見過的王先生是有出入的。
大約過了有十多分鍾的樣子,女人就躺在了餐桌上,男人則坐在一邊大口的喘氣,但左手卻依舊不怎麽老實。
就在他撫慰了幾下之後,他的臉忽然變的扭曲,然後一臉吃驚的看著女人,我這才發現女人竟然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男人忽然提起一把菜刀,從餐廳向我衝來,我嚇的趕緊往後退,一邊試圖叫醒楊偉,但楊偉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怎麽都叫不醒。
慌亂之中,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什麽,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而那男人的菜刀也臨門過來。
我驚慌之下,猛的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剛才那一切都是夢,我正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的。
我大概掃了一眼,發現一直坐在我旁邊的楊偉不知道哪去了,就在我到處尋找楊偉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身後有人。
情急之下,我猛的轉身,就看到楊偉正詭異的看著我笑,我嚇的大聲問:“你幹什麽呀。”
我看楊偉還在笑,而且更加詭異,心裏閃過一絲恐懼,於是我趁著他還沒對我動手的時候,連忙掏出張大仙給我的狗血咒。
張大仙交代過,這狗血咒使用方法很簡單,打開火柴盒就能用。
說來也是奇怪,我剛一打開火柴盒,楊偉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就像一瞬間卡帶了一樣,大約過了有三分鍾,楊偉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我擔心楊偉出事,急忙給張大仙打了個電話,他那邊也不知道在幹什麽,音樂聲很響,有點像KTV,時不時的還有女人的叫聲,聽的我心裏直發毛。
我簡單將這邊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張大仙說:“你現在可以安心睡了,明天早上我會去找你。”
他雖然這樣說,但我一想到剛才的夢,哪敢睡覺,隻能縮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裏的節目很無聊,是一檔親子類的節目,什麽什麽去哪兒,我看了一會,不由自主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那是在香港照的,裏麵是我和那個小男孩的一張合影。
小男孩的外表和平常的孩子其實也沒什麽太大區別,甚至眉宇之間跟我和李勇還有點相似。
說起來李勇長的也不差,這孩子的眼睛很像他,不過他眼睛無神,臉色發青,這一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因此我連忙將照片又收了回去。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電視上好像有個小燈在閃光,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這應該是一個攝像設備,我急忙走過去看,還真是一個正在運行的攝像機。
我心想我母親和楊老師也沒有攝像的愛好,家裏怎麽會有攝像機,而且還是開著的。
一邊想著,我一邊將帶子倒了回去,想看看到底錄了點什麽。
開始錄像的時間是在十一點整,畫麵裏我和楊偉坐在沙發上,我在看電視,他在玩手機,我看了會電視就躺下睡著了。
楊偉看了我一眼,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話,因為隻是錄像沒有錄音,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隻是沒多久,楊偉臉上忽然變的驚恐起來。
他大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
接下來房間裏又安靜下來,大約過了五分鍾,我竟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種感覺很詭異,畫麵中的我雖然睜著眼睛,但就像機器人一樣,慢慢的走向飯廳。
過了一會,我慌慌張張的往後退,可以說跟我夢裏經曆的畫麵一模一樣,或者說我剛才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經曆了那一幕。
我看著害怕,就打算把攝像關了找張大仙問問緣由。
隻是就在這時,畫麵裏忽然多出了一隻手擋住了鏡頭,這隻手是從下麵伸出來的,按照角度,應該是才打開攝像的時候錄上的。
我心裏也好奇是到底誰放的攝像機,所以就盯著看了一會,很快一個人影就慢慢的出現了,我心中害怕,但就是忍不住想要看下去。
最終結果讓我很驚訝,那個出現的人影竟然是張大仙。
我很生氣,連忙又給張大仙打了個電話,張大仙一開始還有點不耐煩,想要推諉,但一聽到我提到攝像機的事,頓時笑了起來,他說:“你別著急呀,你聽我解釋。”
我說:“你捉鬼就捉鬼,放什麽攝像機呀,你這人別有什麽特殊癖好吧?”
張大仙訕笑:“看你說的,我說我捉鬼,可別人不信呀,因此我必須要錄像,這樣大家一看就清楚了。“
我一想也是這個理,不然楊老師到時候肯定不會相信,也就不再多問。
忙了半天,我也有點困了,就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楊偉還躺在地上,我連忙把他叫醒,他對昨天晚上的事基本沒什麽印象,隻是說當時看到飯廳有人影,後來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就暈了過去。
我看從楊偉那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就讓他先回去。
楊偉走後沒多久張大仙就過來了,他先是在茶幾底下找到了火柴盒遞給我。
我接過火柴盒一看,昨天的那塊黑狗血就剩下半塊了,的確是有使用過的跡象。
張大仙又給我指了指飯廳那塊多出來的兩攤血汙,笑著說:“大功告成,可以請二老回來住了。”
我心裏還是有點不信,畢竟他驅鬼的方法也太過簡單了,於是拿著青玉吊墜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發現的確沒問題,這才放心一些,於是我連忙跟張大仙道謝。
張大仙得意的說:“區區兩隻小鬼,算不了什麽。”
我心裏還有疑問,就繼續問他:“你說我死去孩子的骨灰,是誰拿走的?”
張大仙臉色一變,說:“這是兩碼事。”
我還想追問,張大仙卻皺著眉頭:“首先他不是你孩子,另外我已經說了,那是個龍胎。”
我連忙問:“什麽是龍胎。”
張大仙說:“龍胎就是你腹中的死嬰。”
我苦笑:“你這不是廢話嘛,龍胎能幹什麽,有什麽用,是怎麽變成的。”
張大仙沒回答我,隻是說:“我之前讓你幫我說句話嘛,現在你就幫我跟張偉說說,就說我求他原諒。”
我怔了怔,好奇的問:“你認識張偉呀,你倆……你不會是寧遠大師提到的,張偉的師兄吧。”
張大仙點點頭,說:“勞煩寧遠大師還記得我……”
我當時覺得張大仙這人也挺可憐的,一個師兄求師弟原諒,他也的確不容易,就打算幫幫他。
隻是張偉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隻能跟張大仙保證,說一定會求張偉原諒他,那時候我也隻是覺得師兄弟能有多大的仇恨,直到後來我跟張偉提到這事的時候,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遠非我想的那麽簡單。
之後幾天我母親和楊老師又搬了回來,果然什麽事都沒在發生,隻是一個星期後的一天下午,楊偉忽然給我打來電話,他說:“喬治好像發瘋了,一直在撞牆,我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你快來幫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