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我一直在等你
見到唐欣的瞬間,霍辭易的臉上立刻掛上了厭惡。
他急忙後退了兩步,與唐欣保持著安全距離。
而唐欣卻是一臉笑容,“我一直在等你。”唐欣開口沒有了嗲聲嗲氣,倒是多了幾分平淡。
一聽就是在模仿江慕橙的說話語氣。
看著唐欣惺惺作態的模樣,霍辭易的臉上掛上了憤怒,“閉嘴。”他冷聲的勒令道,“別模仿慕橙的樣子。”
他低吼了一句,滿臉的嫌棄。
唐欣卻輕輕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疑惑,“怎麽了?你不是喜歡這種感覺嗎,我努力的變成江慕橙那種風格不好嗎?”
“你就你,慕橙就是慕橙,別把你們兩個人混為一談,讓我覺的惡心。”霍辭易的話說的更加直白。
唐欣的瞳孔不由微微顫抖了兩下。
麵對這麽傷心的話語,她隻是在幾秒內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你別這樣,我可以為了你,很努力的再改變。”
她始終保持著理智的語氣,沒有半分激動。
霍辭易知道這是秦淩故意為了拖延他而用的計策。
所以,他不想再跟唐欣糾纏,他連看都沒有再看上唐欣一眼,便準備轉身離開。
見到霍辭易要走。
唐欣立刻衝到了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霍辭易,為什麽,不管我怎麽做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唐欣再也繃不住,語氣中帶上了質問。
霍辭易微微低眸,蔑視的看了唐欣一眼,“因為,你!不!配!”他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楚。
聽到這裏,唐欣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
趁著唐欣發愣,霍辭易直接繞開她,快步的出了房間。
霍辭易離開良久,唐欣才緩過神來。
“不配?不配?”她不斷的低聲呢喃。
“哈哈哈,哈哈哈。”下一秒又忽然狂笑了起來,沒錯,她一個妓女的女兒確實不配攀霍辭易這樣的高枝。
她一個妓女的女兒,隻能淪為妓女!!!
唐欣的眼中冒出了怒火,這份怒火漸漸的淪為成恨意。
既然當初她的母親能把江慕橙的父母害死,那麽她今天也能把江慕橙置於死地。
她就不相信,她害死了江慕橙,霍辭易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唐欣已經鑽入了死牛角裏麵。
她已經瘋狂了,她不管得到的是霍辭易的恨,還是得到霍辭易的愛,隻要是霍辭易的關注就行。
唐欣的心態,簡直要比方芷安可怕的多。
唐欣的眼眸忽然緊了緊。
隨後撥通了舒若的電話。
“我能讓你與易匪更近一步,但你必須幫我辦一件事!”電話才剛被接通,唐欣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向舒若提出了條件。
……
某間酒吧,易匪正瀏覽著手機網頁,低眸竊笑,這個霍辭易,就是因為平時樹敵太多,所以才會那麽多人都來整他。
易匪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利落,他又跑出來玩。
他注定不是一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易匪少爺,再來一杯吧。這可是我精心為你調的。”吧台裏的調酒女郎用挑逗的語氣與易匪搭話。
當然她是故意的,隻是想逗他一樂。
易匪緩緩抬起頭來,向著麵前的酒杯看去,而後又看向了調酒師。
女人對著易匪挑了挑眉峰,“怎麽樣,敢不敢嚐試一下。”
女人的話一下子便將易匪的好勝心挑撥起來,這輩子還沒有他不敢嚐試的烈酒。
話音才剛落穩,易匪便直接伸手握住了麵前的酒杯。
他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剛想應戰,忽然又想到了什麽,易匪的手在酒杯上戀戀不舍的停留了幾秒,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算了,我最近不想喝烈酒,還是給我換成低度數的。”他邊說著邊對女人聳了聳肩。
麵對易匪的一反常態,女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天,你是在逗我嗎?你居然不想嚐試一下?!”
女人詫異的提問。
易匪卻低眸笑了一下,“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保護江慕橙就是其中一項。
此時的江慕橙一定跟霍辭易鬧翻了正躲在某個角落裏哭泣。
但越是這樣,他此時就越不會出現。
霍辭易與江慕橙之間的渾水他並不想躺,搞不好會適得其反,惹的江慕橙對自己的態度大打折扣。
雖然,他在她心裏應該也沒有什麽好印象。
易匪忽然想到了那天在臥室裏的場景。
江慕橙的背影是那樣的決絕,想到這裏的瞬間,他的眼眸不禁滑過一絲失落,他立刻勒令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幫我調一杯,低度數氣泡。”易匪對著麵前的調教師說道,他很快便轉移了注意力。
他承認他這幾天沒有去找江慕橙,確實是因為之間的事情而別扭。
當然,現在也還有點別扭……
調酒師依舊甩給了易匪一個疑惑的眼神,但她還是照著易匪的話辦了。
“給我來一杯一樣的。”正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易匪的身後傳來,他緩緩的轉過頭去。
正看到唐欣步伐搖曳的向著他的位置走來。
唐欣出現的那一秒,易匪的心還是沉了一下,但他飛快的轉過頭去,並未跟唐欣說話。
就像是兩人從不認識。
可唐欣,很顯然就是衝著易匪來的。
“看來,舒若真的很了解你,他說一回美國就會來這間酒吧。”唐欣坐下的瞬間,就提到了舒若的名字。
易匪的眼眸不由眯了眯,“所以之前的事情是你做的。”他轉動著麵前的玻璃杯,視線並沒有看在唐欣的身上。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唐欣懶的跟易匪解釋,反正在他的心裏,她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壞女人。
他佯裝配合的把自己推給安迪不就是想看到她滅亡嗎。
這些事情唐欣也是在霍辭易死後才明白過來。
對於易匪,她心中也是有極大的恨意,若不是易匪,她怎麽會被安迪所擺布,又怎麽會做妓女。
做她最不恥的身份。
以前她最討厭自己的母親,可此時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她了。
這種感受實在讓人恐懼卻又無力拜托。
想到這裏,唐欣端起那杯烈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