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借條
昏暗的KTV包廂裏，彩色的旋轉燈光不停地掃過房間，屏幕上播放著暖暖的情歌，滿是曖昧的氣氛。
沙發旁，程娟背對著葉秋，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光滑白皙的背脊，纖細的腰身，還有挺翹緊實的臀部，逐漸完全展露出來。
學生證上顯示程娟的年齡剛滿19歲，眼前，正在發育但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胴體也正好印證了這一點，比之張嘉的少女青澀和張燕的成熟，程娟則介於兩者之中，微熟而不乏青春氣息，令男人最有開發的欲望。
身上的超短裙和淺色的平腳內內都已經脫去，那雙高跟的長筒靴倒是仍然保留著，程娟的臀部固然不如周珍妮那般的誘人，但看那形狀色澤，顯然是沒有怎麽被男人的身體撞擊過。這樣的一幅打扮，讓她在清純之餘多了一份野性。
對於習慣了一件長衣一條長褲就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理工科女生來說，這一定是件非常難為情的事。
“還等什麽？轉過身來。”
細細地欣賞完程娟把衣服脫幹淨後，葉秋走到沙發邊，命令道。
遲疑半晌，程娟的胴體終於慢慢地轉了過來，朝向葉秋。
程娟的武裝被完全解除。潔白無瑕的玉體，完全展露在葉秋的眼前，在閃爍的旋轉燈光下，顯得神秘而又朦朧。
“不是太有料嘛！理工科的女生就是沒有文科女騷。”
打量著程娟胸前，葉秋開始若有所思地發表著結論。
不過，葉秋發現這丫頭雖然還不夠性感有料，但身材的曲線和比例倒是底子不錯，沒有一絲贅肉，假以時日，仔細開發，將來必定也是個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尤物。
“現在可以躺下了。”
聽到葉秋的發話，程娟乖乖地慢慢在沙發上平躺了下來，雙手緊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透過指縫，葉秋仍然能看到這會她的臉蛋已經緋紅。
這表情看上去完全是發生內心的羞澀與緊張，如果說這也是裝出來的話，未免眼前這女人演技也太高超了吧。
葉秋的心裏有了些許的疑惑，他當然知道野雞們都特別懂男人的心思，越是裝得純，就越是能搏得男人的歡心，也越是能抬高身價。
葉秋的目光從沙發上的女孩的脖子處開始，一寸寸地朝下方挪去，目光掃過對方身體的每寸肌膚。
平躺著的身體整體顯得光滑平坦，沒有任何的鬆馳，也沒有那種化妝品保養出來的氣色，一切都是原汁原味的純樸。
伸出手指，剛剛觸及對方
的大腿，葉秋就明顯感覺到對方身體陡然觸電似的一個顫抖，緊緊地夾住了自己的手掌。
迎著程娟兩腿夾著的阻力，葉秋把手掌一分一分往上挺進。
程娟的臉已經轉身了一邊，眉頭緊緊地皺著，表情很是強行忍受。
“用不著裝得這麽像吧？”
看著對方難為情的樣子，葉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
“我沒有裝！我真的還是……處女……”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程娟滿臉通，牙齒緊咬著嘴唇。
葉秋當然難以相信她的話，再說了，就算身體上是，也有可能是人工的東西，現在去小醫院隨便花個千兒八百就能做，這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了。
“不要！”
“耍我啊？唉，既然你沒什麽誠意那就算了。”
葉秋轉過身就要往門口走，不過，很快衣角就被沙發上的女孩給扯住了。
“對不起，先生！剛才我太緊張了，這次一定不會了。”
“既然不喜歡，何必勉強自己呢？”葉秋推開了對方的手，“男歡女愛，本來是尋開心，你這麽一副死魚樣，搞得我好像在犯罪強迫你一樣，多掃興，還是算了。”
葉秋搖搖頭，又要轉身朝門外走。
“你不能走！”
這一次，程娟直接從沙發上起來，攔在了葉秋的前麵。
“我需要這筆錢，無論如何，我都會做的。”
程娟咬了咬牙，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直接伸手摸了葉秋的腰間，手法生澀地解起了他的皮帶。
這倒是讓葉秋有點兒迷糊了。
按道理，未經人事的清純妹子一般是不肯為男人做這種事的，能這麽主動毫無羞恥，必定是煙花場裏的老手。
解開皮帶，程娟在自己的麵前蹲了下去。
“等等。”
就在程娟準備把臉埋進自己褲子裏的時候，葉秋伸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抬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
“你說你還是處女，這小嘴兒應該還沒有用過了？你確定要這麽做？”
程娟遲疑了片刻，下巴在自己的手掌裏點了點。
“哈，這也太浪費了吧，還是先親一下再做。”
葉秋壞笑著，彎下腰低頭朝對方嘴唇湊上前去。
當然，這隻是葉秋故意想看看對方的反應，畢竟，沒有哪個男人真願意跟這樣的一張嘴接吻。
出乎意料的
，在即將吻上對方嘴唇的時候，程娟居然轉過臉避開了。
“不行！別的都可以，這個不行！”
程娟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表有些難堪，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我……還沒有談過男朋友……我想留給未來的那個他……”
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居然願意為了錢幫男人做這種事，還說要把初吻留給對方……我要是你未來男朋友還不得被你氣死！
葉秋在心裏暗罵，眼前這個妹子還真是天真得可以啊！
葉秋放開了妹子的下巴，提起褲子，係好了皮帶。
程娟看著葉秋收拾，很是不解。
“怎麽了先生，我又哪兒讓您不滿意了？”
“起來吧。剛才做這些都是為了試探，現在我勉強初步相信你說的話了，錢我可以給你，貞操嘛……你還是留給你未來的男朋友得了。”
程娟愣神地瞪大了眼睛，好半天壓根不敢相信對方的話，直到葉秋從兜裏掏出錢包，從裏頭抽出一張卡，遞到自己麵前。
“這裏頭有三萬，明天我再轉五萬給你。”
卡裏的三萬是葉秋這幾個月的全部積蓄了，當然，他一個實習生月光族，按說本來根本沒有那麽多結餘，還是幸虧有吳莉的介紹，去張燕的家裏上了兩回私教課，張燕出手大方，課時費加上額外小費，這才讓他終於有了點小存款。
“謝謝！謝謝您，好心的先生。”
“哎哎，先別急著謝我。”
葉秋伸手打斷了拿著卡一個勁兒衝自己鞠躬的程娟。
“哥可不是什麽大款，就是有點兒良心而已。這錢我可沒本事白送。”
“我知道我知道！就當是我借您的，我再也不在KTV做這種事了，我去找兼職，去打工，總之盡快把錢還給您。”
程娟忙不迭地說著，態度很是誠懇，也很是為自己一時糊塗做的傻事懊悔。
“我這就給您寫借條。”
程娟說著，拿過自己的包包，掏出紙和筆，準備開寫。
“借條就算了，萍水相逢，私人之間的借條這玩意又沒法律效力，就一張白紙。”
葉秋打斷對方說。
“那……要不，我把學生證押給你？”
“靠!那有個屁用，還不是一回事，你這種證隨便花個十幾二十塊滿街都能做。”葉秋更加火大了，“得了，這錢就當哥犯傻打水漂了，不指望還能收回來了。”
葉秋擺擺手，一
副豪爽樣子。
不料，卻被程娟拉住了。
“先生，你可以嫌我醜嫌我窮，但不能懷疑我的誠信，我說過還就一定會還的！”
看著眼前女大學生一臉極其認真的模樣，葉秋倒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我知道我沒有車也沒有房也沒有工作證明抵押，要不這樣……”
程娟想了想，鼓起勇氣開口了。
“我看您也不像是壞人，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我願意讓你拍一張裸照留在手裏，就當作抵押，就像網上那些小借貸公司一樣。”
“打裸條？”
程娟的話，讓葉秋吃了一驚，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著葉秋一臉懷疑的神色，程娟主動走到沙發旁，伸手寬衣解帶。
“你是說真的？”
“包您滿意為止。”
既然對方都這麽有誠意了，那自己還拒絕啥？
葉秋拿出手機，按捺著激動的心情，進入拍照模式。
“來，坐在茶幾上，手裏拿著自己的學生證，要拿穩啊，等下拍的時候要能看清學生證上的字才行。”
葉秋現場當起了導演，指揮程娟爬上了茶幾桌子。
哢嚓！
隨著閃光燈一道白光，程娟裸體拿著自己學生證的畫麵存進了葉秋的手機裏。
“你這張不行啊！這照沒啥特點，可以PS造假出來，沒有說服力。”
葉秋歪著腦袋仔細端詳了一陣手機裏的照片，皺起了眉頭。
“來，再拍一張吧。”
欣賞著手裏的手機屏幕上的畫麵，葉秋饒有興致地點點頭。
一邊的程娟都快哭了。
“好了嗎大哥。好了我就穿衣服了。”
程娟光著身子坐在桌麵上，兩條黑色的高跟長筒靴朝天叉開著的，保持這個羞羞的姿勢已經好半天了，腿都舉酸了。
“哎，我發現還是不行！”
聽到這話程娟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照片裏的人物不生動，不主動，如果用PS術移花接木的話仍然可以看作是造假的。”
葉秋把照片拿到程娟麵前，專業評審般的分析給她看。
程娟紅著臉扭到一旁，根本不敢看葉秋手機上的畫麵。
可是，之前話已經說出去了，要拍到自己的債主滿意為止，又怎麽能反悔呢？
“那你到底想怎麽拍？”
“你這樣……”
葉秋親自給對方示範。
“來個尺度大點的，誘惑一點的動作……”
程娟低著頭，小臉羞得通紅。
“就隻拍一張？”
“就一張！”葉秋拍著胸脯向對方保證。
“那……我盡量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