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
瞭然大師問道:「受得了嗎?」
「我受得了。」郭靈凌勉強說道。
「再過一會兒,就不怎麼難受了。」
「好,我明白。」郭靈凌咬緊牙關支持著,郭靈凌把輸進來的真元之力導入丹田,從丹田再流入全身經脈,在身上各處貯存起來。過了一會兒,郭靈凌感到身輕氣爽,而且感到體內有一股聖氣在體內流竄,壓制體內邪氣。
郭靈凌感到特別舒服,轉過頭來看一下瞭然大師,發現瞭然大師,變得特別老,皮膚皺起來,失去往日光澤,看起來像樹皮一樣,臉上出現很多老年斑,眉毛變白。瞭然大師年齡也有八十多歲,平時靠著真元之力維持著,現在真元之力,已經沒有多少,所以迅速老下去。
郭靈凌看到瞭然大師逐漸變老,珠淚連連,郭靈凌感到很傷心,哭得如同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瞭然大師給了兩本佛門秘芨交給郭靈凌和喬飛雨,郭靈凌和喬飛雨雙手接過,兩人分別說道:「謝謝師父。」
瞭然大師帶著安祥的微笑,嘴上念了句:「阿彌陀佛。」然後眼皮垂下,再也沒有醒過來。
「師父。」郭靈凌和喬飛雨叫喊著,在洞中眾人也過來了,站在一旁默哀,郭靈凌在一旁搖著瞭然大師的屍體,郭靈凌喊著:「師父給我醒過來。」可以不管怎麼叫喊,瞭然大師無論如何也不能醒過來。
柳雪拉住她,說道:「讓瞭然大師安詳去吧,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郭靈凌傷心說道:「可是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師父。」郭靈凌想到傷心處,眼淚就像珍珠掉了線。
「讓瞭然大師去吧,你這樣傷心,他不會安心去吧。」柳雪拉著郭靈凌的手臂,把她拉向一邊。
郭靈凌停止哭聲,說道:「讓我在這兒守靈。」
「我陪你。」
郭靈凌到裡面換了一身素服,頭上戴著素巾,找了個打坐的蒲團,跪在上面,柳雪站在一邊。郭靈凌跪了二三個時辰,傷口沒有療傷丹一直在痛。可是比不上心痛。心痛才是痛徹心扉。
到了深夜時分,眾人把郭靈凌扶起來,把瞭然大師抬起,找了一堆柴火,把瞭然大師放在柴火上,郭靈凌把頭趴在瞭然大師身上,不讓瞭然大師離去,喬飛雨把他拉開。
全風濤拿起火把,點燃柴火,火光衝天,照亮了四周。
眾人等火熄滅,然後回到山洞中。
花月柔跟著郭靈凌進了山洞,來到專門為女俠客住的寢室,花月柔笑道:「這麼差勁,真不該來到這兒。」
「沒有辦法。將就點。」郭靈凌揉了一下哭紅的眼睛。
「那以後給我報償。」
「師姐,別人已經給你很多了,還問別人要,你好意思。」湘文麗說道。
「小孩子少插嘴。」
「我感覺這兒覺好的,這兒挺涼快的,我們布置一下,就挺好的。」郭靈凌看了一下四周說道。
「還好,我沒有帶你去參觀一下我住的地方,那才叫真的好。」花月柔想到這兒和她那個地方真是天壤之別。
「好了,我也不是沒有住過好地方。」採薇插嘴道。
「你一看就是鄉下姑娘,哪兒知道城裡的小姐過了生活。」花月柔驕傲回答,花月柔忽然啊了一聲,用玉手朝著雪白的大腿一拍,拍到一隻蚊子,手上弄了很多鮮血。
花月柔說:「怎麼這兒蚊子這麼厲害。」
眾人哈哈大笑,「蚊子專門咬城裡的大小姐。」採薇笑道。
彩荷也走上前去,說道:「我們這裡還有一個比你更有錢的主呢,他還在這兒住。」
「誰,莫非是郭靈凌。」
「錯了,是柳雪姑娘。柳雪姑娘家財萬貫,家裡傭人就有成百上千的。比你有錢多了。」彩荷故意氣她道。
「哪個是柳雪。」花月柔問道。
柳雪笑盈盈走了過來,說道:「我就是。」
「怪不得那麼漂亮,那麼有氣質。我倆交個朋友吧。」花月柔伸出雪白的手出來。
柳雪「嗯。」了一聲,說:「以後吧。」柳雪說著去整理自己的床鋪了。
柳雪說道:「靈凌,今晚我倆睡。我整理床鋪。」
郭靈凌甜甜應了聲:「好的。」
郭靈凌從儲物袋中化出三床蚊賬出來,全部是紅色的。說著給了採薇一件,給了湘文麗一件。
花月柔說道:「我要一個人睡,我不喜歡和我的小師妹一起睡。」
郭靈凌埋怨道:「真服了你。」郭靈凌只好又化出一床。
郭靈凌說道:「這床是準備給我男朋友的,你要就給你了。」
花月柔接過蚊賬,聞了聲說道:「真的很香,謝你了。」
花月柔看了一下蚊賬,對郭靈凌說:「我很不知道怎麼掛。這兒有人會掛嗎?」
「採薇和彩荷會掛,叫她們幫助你吧。」郭靈凌說道。
花月柔喊道:「你們兩個人給你掛一下。」
採薇笑著說:「我沒有空。」
采荷說道:「我也沒有空。」
郭靈凌推了兩人後背一把,說道:「他救過你們命,你們幫助她掛一下。」
「就看郭姑娘面子幫她一回。」採薇說道。
採薇和彩荷兩人幫她把她的床鋪收拾好,掛上蚊賬,採薇說道:「給你收拾好了。你可以睡了。」
花月柔說道:「非常感謝。」
採薇說道:「受不起。」
彩荷笑著說道:「我們還要整理自己的床鋪,我們走了。」
彩荷和彩薇收拾好自己的床鋪,把地下打掃得乾乾淨淨。
郭靈凌去廚房打點水,發現喬飛雨正在那兒燒水,喬飛雨見到郭靈凌十分高興,說道:「我剛把水燒熱。你拿去用吧。」
「那怎麼好意思。還是我來燒吧。」
「沒有什麼,你自己打過去用就是。」喬飛雨自告奮勇的把郭靈凌提來的那隻水桶打滿水。
郭靈凌說道:「經常麻煩你,怎麼好意思。」
「沒有什麼,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郭靈凌十分感激,覺得有他在身邊照顧,感到非常幸福。「有你在身邊,我感到很幸福。」
「我為你付出,我內心也感到很快樂。」喬飛雨繼續邊添柴,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