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劍
護盾被破,萬劍下來,炎屍魔只好揮舞著槍擋住,劍氣太密打得他直往下退。炎屍魔邊打邊退,身上中了幾道劍氣,終於退到了地面。炎屍魔終於受不了,吐了一大口鮮血吐到地面。
炎屍魔用魔元之力平息了體內的劍氣。
郭靈凌這時從天上拿著劍降落下來,真元之力化成的薔薇花在她四周轉動,宛如薔薇仙子一樣。
郭靈凌從天上降了下來,對炎屍魔說道:「魔頭,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炎屍魔發出蒼涼的笑聲,「如果能死在盟主身上,死得倒是不冤。但是你真的能這麼快能殺掉我嗎,只要妖主邪天解決了那兩個高手,他就會來救我。」
「做夢吧。給你機會你先出招吧。」
炎屍魔施展妖元之力於槍上,炎屍魔槍前方起了一大片火海,然後從火海中起來無數火槍,火槍槍氣發著光芒,周身燃著火焰,一波又一波朝著郭靈凌呼嘯著向郭靈凌襲去。
郭靈凌後退數米,把身上的真元之力聚於外,然後施展花屬性武功,郭靈凌身前起了七座花牆,七座花牆高達數百丈,第一座花牆是粉紅色的。第二座花牆是紅色的。第三座是紫色的………………。
有人會問郭靈凌會那麼多武功招式,其實武學招式是千變萬化,一部劍法能施展好多招式,招式無窮無盡,就是說條條道路通羅馬。
郭靈凌化出許多花牆,花牆是主防禦的。花牆在真元之力的作用下,每朵鮮花都發出絢麗的光出來,美麗非常。
炎屍魔他的極招還少人能躲得過,也很少有人防下來,炎屍魔相信他的極招最起碼能破五座真元之力所化的花牆。
炎屍魔發出的無數火槍槍氣,打在第一座花牆上,第一座花牆轟然倒塌,無數鮮花著了火,紛紛落向地面。
第二座也被轟埸,第三座也是如此,第四座火槍槍氣不足,就沒有轟塌。第四座花牆有一些火焰在上面燃燒,但是沒有倒下來。
炎屍魔暗道,俠義聯盟盟主武功高強,的確不是浪得虛名。炎屍魔想如果邪主不來這兒,可能自己會喪命在這兒。
郭靈凌收起花牆,郭靈凌說道:「現在輪到我出招了,你看好了。」說完,郭靈凌便發出極招。
郭靈凌施展真元之力拿著劍一抖,郭靈凌四周浮現碗大的劍氣所化的紫色牡丹花,紫色牡丹花飄浮在空中,然後快速襲向炎屍魔。
炎屍魔拿著槍一指,地面起了大火,紫色牡丹花衝過火海,沖向炎屍魔。炎屍魔沒有想到郭靈凌花屬性武功這麼厲害,不怕他的大火。無數紫色牡丹襲來。炎屍魔只好化出護盾,揮舞著槍抵擋劍氣所化的牡丹花。
這個時候,郭靈凌施展飛花步法,瞬間來到炎屍魔身邊,拿著劍刺向炎屍魔,炎屍魔又要用槍來擋抵郭靈凌傾國傾城劍又要抵擋牡丹花。
郭靈凌快劍連連,打得炎屍魔紛紛後退。紫色牡丹花不一會兒把炎屍魔的護體打破。護體打破過後,紫色牡丹花來回切割著他,炎屍魔身上鮮血淋淋,從傷口處流了出來。炎屍魔說:「煩啊。」炎屍魔施展魔元之力,震碎了紫色牡丹花。紫色牡丹花花紛紛破碎開來。
兩人槍對劍,發出金鐵交鳴聲。兩人又打了數十回合,炎屍魔身上有傷落於下風。
郭靈凌不想再拖延時間,後退數十米,郭靈凌升向天空,發出極招,「牡丹劍。」郭靈凌施展真元之力,郭靈凌前方出現非常多的碗口大的牡丹花,然後無數多的牡丹花集合成一把巨大的牡丹花劍,長有數十米,寬有半米多,劍身上繪有許多牡丹花。
巨劍下去,炎屍魔也不敢大意,他拿出自己的火魔槍出來,施展真元之力於槍上,發出一條火龍,火龍也長達數十米,粗有一米。
郭靈凌說道:「那我就上演一出斬龍戲讓你看看吧。」郭靈凌從劍中射中五顏六色的真元之力加在巨劍身上,繪在巨劍上面的牡丹花,發出絢麗的色彩出來,劍的威力更加大。
炎屍魔也同樣從槍中發出一條火焰出來,加在龍身上,郭靈凌巨劍下來,打在龍身上,龍身被擊碎,火焰紛紛落下地面,仍佛放煙火一樣,巨劍繼續往下。直擊炎屍魔,插在炎屍魔胸口,然後發生爆炸。炎屍魔爆體而亡。
郭靈凌檢起炎屍魔的儲物袋,然後從空間裂縫中離開了。郭靈凌從空間裂縫中出來,對花月柔說道:「炎屍魔被我殺死了。」
花月柔說道:「看來你得到很多戰利品,能不能分一個儲物袋給我。」
郭靈凌笑道:「此戰過後,根據戰功的大小會有獎勵的,花姐何必急在一時了。」
花月柔只好笑了一聲,因為炎屍魔是郭靈凌殺的,主要功勞也是她的。她只是幫她困住炎屍魔。
郭靈凌心想彩薇的仇的終於報了,希望她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郭靈凌於是又到了別的戰場去,花月柔靈力消耗很多,於是找了一塊乾淨的草萍坐下來打坐。
還有一處戰場,范略對魔主墨天,墨天看范略長相不俗,必是一方高人想拉攏他於是說道:「你是何方高人,怎麼不認識。」
范略說道:「中州卧虎藏龍,你當然不認識我。」
魔主墨天對范略說道:「你何苦替郭靈凌賣命了。如果你歸順於我,我會給一座城,讓你當城主。跟著我榮華富貴什麼都有了,每日不愁吃穿,而且每日在美女陪著,那種日子誰都想過。」
范略一臉不屑,回答道:「我是那種貪求榮華富貴的人嗎,榮華富貴對於我來說,就像過眼雲煙。就是你把魔主的位置讓給我,我也不幹。」
魔主墨天說道:「既然不歸順我,那我們倆就是敵人,那就死戰吧。」魔主墨天手掌凝結魔元,發出團團魔火打向范略,范略施展輕功,快速旋身,避過魔火。
「身法挺快的,那敢不敢接我一掌。」
「有何不敢,儘管發來。」范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