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橙橙丟了
正投入的夏燃被迫停下舞姿看向旁邊的主持:“怎麽回事?怎麽停下了?”
一句話尚未問完,便看到台下到處都是一身黑西裝的冷麵陌生男人。
她心裏瑟縮了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看到台下,吧台,以及各個座位上的觀眾被一一清理出去。
“什麽情況,我們是買了單的,為什麽不讓我們觀看下去?”
“我還想看夏燃的獨舞呢,我可是專程跑了幾十公裏來到這個酒吧的,怎麽說清場就清場了呢。”
“我也是花了大價錢專門來看夏燃的,我還給夏燃送了花呢,我還等著她從舞台上下來請她喝酒呢,夏燃,夏燃,既然清場了我再外麵等你,就想跟你喝杯酒。”其中一個中年油膩男衝著舞台高聲音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您今天所有賬單都算在我們酒吧裏,明天白天憑票據來退錢,我們今天不營業。”
“這叫什麽事!以後不光顧你們酒吧了!”
“實在對不起,您改天再來,我們全免單,您走好。”
“對不住了,今天不營業。您請回吧。”
經理以及吧台領班硬著頭皮向外清理客人。
夏燃愣愣的站在台上不解的看著經理:“經理,什麽情況?為什麽要清場,今天場子裏怎麽多了這麽多黑衣人?他們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經理埋怨的眼神看著夏燃:“早知道你是個惹事的精,就算你不要錢,白在我們酒吧跳舞,我也不要你!”
夏燃:“什麽情況?”
“什麽情況?你惹上了你惹不起的男人唄!”有女舞者幸災樂禍。
“你可真行,竟然敢得罪盛二爺。”
“估計你活不過今晚嘍……”
“不過關我們什麽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麵得讓盛二爺看著煩。”
幾名原本很嫉妒夏燃的舞者這下可高興了,她們幾乎是哼著小曲兒出去的。
盛二爺?
盛熠城?
愣怔間,她已經盛熠城正走上台來。
他一身黑色西裝加深,麵容冷厲的像似鍍了一層寒冰死的,夏燃沒由來的心裏怵,不得不承認,她怕他,從第一次見他就被他吃幹抹淨弄得她滿身青紫的時候,她就怕他。
尤其是現在他眉頭高高蹙起,麵上的煞氣像是叛人生死的閻王,夏燃咬著唇,不由自主的一點點的後退。
她忘了這是舞台,如果再往後退,她就得從台子上摔下來。
她一邊繼續往後退一遍說到:“我……我沒得罪你,我沒再去盛氏大樓外麵堵你,我也沒……”
盛熠城大手一伸及時攥緊了她的腕子:“該死的女人!你想摔死自己以此謝罪嗎?”
“我,我不想……”一句話尚未說完,她便被盛熠城強行拖下舞台來到了她的更衣室。
“你幹嘛?”她哆哆嗦嗦的問道。
男人‘砰’的將更衣室的門關上。
一瞬間,夏燃的心裏閃過一絲絕望,她看到男人的眼裏露著戾氣,難不成他要在這裏殺了她?
他不是一再警告她不讓她出現在安城嗎?
前幾天他還讓那個鄒啟山消失了呢。
夏燃一點都不懷疑盛熠城有這個能力讓她也消失。
她心驚膽戰。
男人將她按在化妝台上,戾氣逼人的臉孔貼近她:“女人,你就這麽按捺不住?從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轉眼你就在這種下三濫的地方明目張膽的水性楊花?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讓男人玩你嗎?”
女人被他扼住,肩膀瑟縮在他的包圍下,顯得嬌弱不堪,她受不了男人對她這樣的侮辱:“不是的……”
“不是什麽!難道我親眼看到你在舞台上扭動腰肢勾引男人也是錯覺麽?還是說,你天生就下濺成性!”男人咬牙切齒,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像是現場抓住妻子出軌的丈夫那般的狠厲厲的質問語氣。
他的咄咄逼人突然間就惹惱了夏燃。
有什麽大不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反正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她突然哭了,委屈的朝她吼:“你是我什麽人啊你這樣說我?我下濺又怎麽了,你不是在五年前就知道我是個下濺的女人麽?我的女兒已經歸你所有了,你還想怎麽樣?你要把我逼死?我到底欠了誰的?媽媽冤死獄中,男朋友和父親被同一個女人搶走,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隻想在這裏多賺點錢留給我女兒,我有什麽錯!就算你再有權有勢,也沒有權利宣判我的死刑吧!”
說完,她哭的更凶了。
她把這一陣子心裏所有委屈都倒了出來。
她這麽一吼,倒真是把盛熠城吼愣了。
前幾日老三盛熠炫拿了她在醫院裏發飆的短視頻給他看,她發飆的樣子確實別有韻味。
盛熠城的心裏突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整個安城,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大呼小叫過。
這一會,她就在他身下,淚眼連連。
濃密而卷翹的睫毛上沾滿了淚珠,顯得她嬌弱的不盈一弄。
他又靠近了她幾分。
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所以呢,這就是你在這裏賣弄風溞的理由?”
心裏的委屈發出來了,卻又突然後怕。
她怎麽敢對他發火?
她聞到了他身上獨屬於他的那種霸道的煙草氣息,仿佛他一靠近你,你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被他握住了似的。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他又是暴怒之下,可他的麵容依然好看的沒有天理,她不敢看他,想要別開臉去,可在他的怒視下,她又不敢。
小臉突然就紅了。
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不管不顧了,而是陪著小心:“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他卻不由分的壓住她:“既然你這麽離不開男人,不如我現在就成全了你,怎麽樣?”
他將她死死的壓在化妝桌上,她動彈不得,她恍然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他是那般的具有掌控力量。
她根不是他的對手。
一股羞澀蔓延了她全身:“你別這樣……”
男人的笑意有些邪肆:“舞台上那麽妖嬈放得開,現在卻要裝作羞澀,你可真會裝!”
語畢,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是老三打來的,他立馬接通,語氣非常不妙:“什麽事!”
那端的盛熠炫是一種赴死的聲音:“二哥,你打死我吧!我絕不求饒。”
男人心中一凜:“怎麽回事!”
“橙橙……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