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體貼入微的丈夫
“呃……”她撓了撓頭坐在了他和女兒的對麵。
三四個幫傭阿姨伺候著。
她們都會說中文。
“總裁夫人這麽漂亮?”
“又漂亮又純淨。”
“像大明星似的。”
夏燃含笑:“謝謝。”
“你們是在誇我媽媽嗎?”小女孩抬頭看著幾名幫傭問道。
“哎呦呦,都光顧了誇大美女呢,忘了誇小美女了,小美女比可是比大美女更漂亮呢。”其中一名華裔阿姨彎腰看著橙橙,喜笑顏開的誇獎道。
“沒關係。”橙橙絲毫不在乎:“我知道我媽媽是個比我漂亮很多倍的大美女,你們隻要誇我媽媽就好了,不用誇我噠。”
黑人阿姨的漢語說的也非常遛:“說真的,夫人和小公主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怪不得總裁這麽多年了都沒來度假而今卻突然來了,原來是有了漂亮的妻子和女兒,這樣一家三口的天倫之樂,自然是拿整個公司也不換的。”
男人突然抬眸看著黑人阿姨:“索菲亞,從今天起你的工資漲一千先令。”
黑人阿姨驚喜的眼睛都不會眨了:“總裁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
“哦買噶!這真像天上掉餡餅一樣,肯定是兩位大小美女給我帶來的福氣!”黑阿姨當即扭動了水桶般肥胖的腰身跳起了嫻熟的踢踏舞。
另兩位阿姨也被渲染的跟著嗨起來。
看到這樣融合輕鬆的一些人,夏燃不由自主的笑了。她想,他帶自己來維也納度假散心,是對的。
吃了飯,司機開車帶他們一路開往維也納的美泉宮。
這是他們維也納之旅的第一站。
三人休閑的走在美泉宮的皇家花園內,男人一邊為女兒詳盡細致的介紹這裏的一草一木以及每一個神話故事的來源。
聽得夏燃禁不住入神。
走累了時,他會把女兒舉起來騎在脖子上十足女兒奴,她一直覺得他不如盛熠炫更會哄孩子,在這一刻,她突然發現她又錯了。
他哄孩子的細致程度,比孩子三叔有過之無不及,他那種滿當當的父愛,是夏燃從不曾見過的。
二十歲前,她一直都以為親生父親程漢東足夠疼愛她,每年出資供養她的錢都不下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國內的旅遊景點她在很小的時候都去過了,別的小孩子沒學過的業餘愛好她統統都是專業老師一對一的教授。
而且每年的寒暑假,爸媽也會帶她出國旅遊。
然而,程漢東卻從不曾像盛熠城這樣詳盡的為女兒傳輸這些所到之處所見所聞的豐富知識,盛熠城給女兒講授這些知識的時候,都是帶著濃濃的趣味性。
就連走在他們父女旁邊的她,都聽得那般津津有味。
夏燃看得出來,男人對他自己孩子的那份耐心,不僅僅是責任那麽簡單,還有他自己沉浸其中作為父親的一種享受,這時的他不是盛氏集團的大總裁,不是高高在上盛二爺,不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盛家掌權人。
他隻是一個對妻子女兒體貼入微的丈夫和父親。
一個三口之家的主心骨。
跟在他身邊,心愛的女兒被他抱著,哪怕是父女倆玩到興致之時根本就把她這個當媽的置身事外。
她依然覺得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
中午在純歐式餐廳用餐時,看著他不遺餘力的教女兒做個小淑女的樣子,以及用完了餐,他將小費交給女兒讓女兒用尊重的語氣給服務員小費時,夏燃覺得自己真的很老土。
自己也出身豪門,很小時父母親就腰纏數億了。然而,父親程漢東從未有這樣教過她。
當然了,程漢東本也不會注意這些細節之處,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富三代才能出來一個貴族的真正原因吧?
有句話說的好,細節決定品質。
想他盛世家族盤踞安城上百年都屬名門望族,盛熠城身上流露出來的這些貴族氣質,不是一朝一日就能體現出來的。
而是他根深蒂固就具備這樣的修養。
這和那個別人口中傳出來的冷血二爺,判若兩人。
晚上回到別墅的時,盛熠城被一個電話約出去了,他們來維也納的行程分外低調,然而依然有鼻子尖的嗅到了一些蹤跡,那些商業方麵的合作夥伴非要和他小聚一下。
他不想讓妻子女兒沾染那樣的氛圍,再加上本來也玩一天累了,他便將夏燃和橙橙放在別墅內一人驅車而去。
別墅的傭人是跟母女倆自來熟,夏燃能感覺到這些傭人曾經一定跟盛熠城很熟悉,晚飯期間,她禁不住好奇問其中一位華裔幫傭:“阿姨,你們好像跟他都很熟?”
阿姨笑吟吟的問道:“夫人您說的‘他’是誰啊?”
“嗯……”夏燃小臉一紅:“我老公。”
華裔阿姨笑的更開了:“嗯,熟的。十年前阿城在這邊住過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在這邊陪兒子留學,是阿城少爺收留了我,我就一直在這做,做到現在。”
“你們都知道他會彈鋼琴,還彈的這麽好?”
“咦。”黑人阿姨快人快語:“他這鋼琴彈的不算最好的,十年前他那個女朋友鋼琴彈的還要好……”
“索菲亞!”華裔阿姨製止了快人快語的索菲亞。
索菲亞立即吐了吐舌頭。
夏燃無所謂的笑了:“沒關係,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真的不在意,就比如她自己之前不也和秦遇談過戀愛麽,想他都三十多了,不可能人生當中一次戀情都沒有。
隻是……
那個女人鋼琴也彈的好,那是什麽樣一個女人?這是夏燃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說他的過往。
吃了飯哄睡橙橙之後,獨自一人坐在臥室裏,她還在想,其實心裏最多的是想他,她想了解他更多。
男人悄然走進來,她突然回神說到:“你回來了?”
“怎麽還沒睡?”男人問道。
“嗯,等你,睡不著。”
男人來到她身旁,看著她穿著保守極了的睡衣,突然問道:“怎麽不穿前幾天那件睡衣了?”
“我……”想起那款睡衣,她就很不好意思:“我……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就沒拿來。”
“我給你拿了,在拉杆箱裏你找一找,換上。”男人似是鼓勵她,她轉身翻找了一下拉杆箱,果真找到了,立即拿了去盥洗室換上。
卻久久不敢出來。
“怎麽了?”他在盥洗室外問。
“這……怎麽短了?”前幾天穿的時候還剛剛好蓋住囤瓣,今天穿上她發覺,前後都半隱半現了。
這讓她怎麽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