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快感
都是她，老頭冷眼，死死的瞪著靠在牆上的女人，都是她的父親，如果，不是他。他也會有自己的妻子，他的孩子，是不是也像她這樣大了？
他本也是該頤養天年的時候，也許，會有自己的孫子孫女。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可是，他們把他的陽光遮蓋了。
“快樂。我想從你身上得到快樂。”他一字一句吐露。他的生命，從此沒有其它情緒，隻有她們，如果你們過得不好，他就快樂了。
看著你和葉之溯在世俗中掙紮，看著葉之溯變成白癡，每天過得如履薄冰。看著你，逃不出我設的局，隻能圈圈轉轉，掙紮在生死線上。這樣，他就快樂了。
“真令人討厭的興趣。”從老頭的話中，她已經知道，老頭不會那樣輕易的讓她死了，所以說起話來，她也是毫不留情。
她的諷刺，令他突然站起來，陷入溫暖沉思中的她，遭遇現實的折磨，越發變得可怕。走到林馨麵前，一個耳光，直接將她甩在地上。
討厭？她沒資格說這話。都是他們，這些人麵獸心的東西把那個美好的女子變得虛無。她那樣的人，怎麽讓人忍心傷害？林氏為了名聲，葉檀為了錢，她所謂的丈夫呢？更貪心，人錢他都要。他們這些人，才是比他更可怕的人。欲望。折磨人啊。
林馨的本來虛弱的身體，因為他的耳光，又倒在地上。
“X來抽血，看看她的身體，是否適合做我們的藥引。”X是外麵美國天才的代號，林馨知道，他冷漠的走過來，拿著粗大的針頭，按在林馨的脈搏上。瞬間，他遲疑了下，僅僅隻是一秒而已，迅速冷漠的抽血!
“她有過三年刺殺經驗，比以前那些藥引強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會死。如果她死了，那她在乎的人，也活不了。”老頭貌似是對著X說，實則是對著林馨，她猛然抬頭，剛才，老頭明明不是那樣說的。
原來。苦笑，如果她死了，老頭還是不會放過葉之溯的，所以，她必須活著。活著，老頭才有快樂，嗬嗬，才能繼續供老頭折磨。
“怎麽樣？”老頭走出去，去看X的化驗結果，獨留林馨躺在地上。
“她的身體很健康。”X看著血液分析圖，Led顯示屏上，各種分子有序的排列著，X停頓了下，說道：“隻是，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如果現在下藥，可能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會成為‘毒人’。”
“她懷孕了？”這樣的消息，老頭也是大吃一驚，她懷孕了？根據這些天的情報顯示，她隻有可能是懷得葉之溯的孩子。
“就算以後，我們製出藥品，能夠解夜魅的毒，那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解不了。孩子是天生的病毒攜帶體，我們的藥不會有這樣的效果，也有可能孩子熬不過藥性，會成為死胎。”X說著殘酷的話，等著老頭的決定。
哈哈，老頭幾乎要狂笑三聲，葉檀傷了他的女人孩子，他則要他們幾代作為賠償。有孩子又怎樣？難道他會心軟？開什麽玩笑。這隻能說是老天厚待他，他們越痛苦，他就越快樂。他已經期待，當她懷著他的孩子成為“毒人”，而他替葉之溯恢複精神後，好玩的戲碼了。
有什麽比錯過更精彩？曾經，他因為錯過，所以失去一生所愛。
而他們，他要讓他們永遠錯過。葉之溯啊，葉之溯，你說，到時候你會不會感激我為你恢複智力呢？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而這個。估計也活不長吧。而他的藥，會讓他們永遠，沒有再生孩子的可能性。他和她沒有未來，他們憑什麽幸福？
“繼續用藥。”老頭冷冷下了吩咐，“不要擔心，做了母親的人，生命會更加堅強，她不會那麽容易死去的，所以。你那些要試驗的藥，都在她身上用吧。”
曾經的她，因為死去的一個孩子，那麽勇敢，現在，還有一個生命在她肚子中，她怎麽敢死？她死了，可是牽動著二條人命啊。葉之溯和她的孩子，都握在她一手之間。
而現在，看她的狀態，好像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葉魅啊葉魅，你總是這樣粗心，而這一次，你的粗心，會讓你悔不當初。
老頭下了決定，X的動作就更快了，取藥，皮管，針頭，各種藥丸。試藥的步驟，他已經熟練在心。
不需要捆綁，X將用皮管抽血，注射試劑，等十分鍾沒有過敏反應後，再給林馨吃了藥丸。林馨呆呆的看著針管紮入肌膚，紅色的血液流出，竟然也沒有多疼。她本就能忍，這樣的疼痛，也就直接忽視了。可是藥丸入口，剛剛溶化，瞬間，疼痛襲來。
她不能用言語形容，這是種怎樣的感覺。隻覺得瞬間，身體就被火燃燒了，想要撕裂身上的衣服，可是老頭站在旁邊，冷眼的旁觀，卻讓她克製，身體蜷曲在一起，指甲死死的掐入肌膚。
“啊。”冰火的轉變，瞬間，身體又像置於冰川。她終於難耐的嘶叫出，全身在地上翻滾著，針紮的疼痛，好像有無數隻小蟲在體內爬著，即使是使勁的掐著自己的皮膚，也不能製止這種疼痛，不是在皮膚表麵，而是流動在血液裏，老頭果然厲害。
抬頭，看不見老頭憐惜的臉，隻有帶著笑意的眼神。林馨心中羞愧，不行。她不能讓老頭痛快。
迅速咬著自己的手，林馨跪趴在地上，將嘶叫吞入肚子，疼痛讓全身戰栗著，手中的牙印那麽明顯，都聞到點點血型味，眼淚無助的滴在地上，現在的她，根本不需要這些無用的液體，可是眼淚是真的不由自主。
“痛。”從身體轉移到頭上，全身有著天旋地轉的感覺，林馨看著眼前，好像瘋狂旋轉著的老頭，喊道：“操，還有多久？”
這樣的疼痛，還要持續多久？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了，身體好像變得嬌貴了，葉之溯，是不是你疼老婆太久了？所以，連這點疼痛也忍耐不了了？
老頭沒有回答，冷漠的像天神，看著林馨在地上翻滾著，掙紮的表情，心中一陣快感，今天，隻是一個開始，以後每個月，她都會經受一次，而且越來越痛，時間越來越長，直到他給她解藥，或者死亡。
林馨難以抑製的將頭撞到地上，希望能夠減少痛苦。
可是這時，老頭輕輕的提醒響起：“葉魅，等會你還要見葉之溯的。”聽到他的話，她撞地的頭猝然停止，是的，天亮了，她還要回家，回到葉之溯身邊，她不能露傷口。
這一刻開始，她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疼痛的掙紮不見，嘶叫不複，隻有依舊顫抖的身軀在提醒著老頭，藥效還在。仔細觀察，才發現她手指緊緊攢著衣角，在地上劃出刺耳的痕跡。她忍耐著，卻不瘋狂。
“嗬嗬，有意思”老頭看著逐漸鎮定下來的林馨，果然是一味好藥引啊。這樣的耐性，這樣的堅韌，他沒有看錯她。因為她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他吩咐X加大了藥量。他不想等那麽久了。本以為她會疼的暈過去的，沒有想到。地上的她，漸漸平複。
即使發絲淩亂，不複初來的優雅；即使嘴角已經被牙齒咬出血，不是精致的紅潤；即使指甲已經在地麵的摩擦中斷了，沒有開始的精致，可是這個女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在疼痛過去的那一刻，居然露出了釋懷的笑。
她那麽堅強，這樣的眸子，幾乎要讓他驚歎。林馨平複了下心情，等身體的疼痛漸漸離去，終於，長喘了口氣，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老頭的藥還真的神奇，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應該就是這樣吧。等藥效過了，她的身體一點事也沒有，好像剛剛這樣的疼痛，都是一場幻覺。
胸口的肋骨還在發痛，但是不影響她的動作，順手整理了下發絲，將衣服整理好，恢複意氣風發的葉魅，在這裏呆了不久了，葉之溯應該快起床了吧，現在，她要趕回家了。
“老頭，記得你說的。”撤除葉之溯的追殺令，還有恢複葉之溯的智力。
“放心吧。等你試藥成功，我自然會幫助葉之溯恢複智力。”老頭沒有音調起伏的聲音傳來：“以後每周一次，你來這裏試藥。”
“你的藥需要多久才能成功？”林馨突然想到，如果老頭一直不能製出解藥，那葉之溯豈不是每天都得這樣，三個月？三個月的蜜月時間，是她的極限。葉之溯，撐不了那麽久，葉氏需要他。
“如果你一直沒有成功，豈不是葉之溯就一直不能恢複了？”林馨冷笑，因為他們的研究問題，導致葉之溯沒有藥，她不允許。
“哼。葉之溯的病，對於你們來說，也許是什麽疑難雜症，但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粒藥的事。別忘了。青龍的毒是誰教的。”老頭說道：“你放心吧。最多一個月，我給你解藥。”他對X有信心，這項藥已經到了臨床試驗階段，如果順利，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定。特意加重了她的藥劑，也是為了節約時間。
“好。”得到滿意的答應，林馨捂著胸口出去。
老頭呆呆的看著林馨離開的背影，她走時的那一係列動作，優雅的像位公主，想到，要把這樣的人，拉入地獄，他的心中，就一陣熱血沸騰。
回家，葉之溯還在熟睡，林馨洗了個澡，早衛生間自己包紮了下肋骨，覺得全身無大礙後，穿著睡衣躺到了葉之溯身邊。
本是極累的身軀，在看到他後，卻睡不著了。他睡的很是安穩，沉靜的像個孩子，沒有記憶中的桀驁高貴，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描繪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眉，終於，無法抑製的烙上了一個吻，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