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親”兄妹
日本某閣樓,沈長歌一襲青色浴袍,他家裏布置的跟國內風格普遍一致,有床,角落裏放著幾雙拖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大約五十左右,正翻看著什麽。
明天我就去會一會秦毅楠和那個女人生的兒子,看看好在哪裏,值得秦毅楠放棄姐姐娶那個女人。
你也別做的太明顯,秦書墨看起來不是傻子,他早早的就從秦毅楠那裏接手了秦氏,想必也不是什麽善茬。簡全言道,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電腦頻幕赫然顯現著三個字,夏梓言。
資料大部分都是空白,被人為的遮掩了,是誰要費盡心思屏了一個普通的人資料呢?
夏梓言和簡溪長的如此相似,這一切肯定是有所關聯的,沒有肯定的直接證據,他也不好直接貿然上去找人家姑娘。
“大哥,你說若是夏梓言真是姐姐之前失蹤的孩子,要怎麽告訴姐姐,她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年了。”
若有人在場,肯定會驚訝,沈長歌不過二十左右的,而沙發上簡全看起來就是五十左右的,兩個人說是父子不為過,若是兄弟,挺驚人的。
“我也很擔憂,當初知道孩子不見了,又經曆愛人的背叛,她立即就奔潰了,從家裏跑出去之後就不見了人影,縱使家人怎麽去找都找不到,就像從人間蒸發一樣,如今找到外甥女也算是一個安慰,不過記得,這一切都要瞞著,不然讓一些人聽到風聲,我怕這個小姑娘會出事。”
簡全像是想到什麽,臉上浮現一絲擔憂,“不管最後夏梓言是不是你姐姐的孩子,都務必要保證她的安全。”
沈長歌神色凝重的點頭,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猩紅色的液體被他一口咽下肚。
明天就看他怎麽會秦書墨吧。
二日一早,夏梓言換上一身幹淨簡潔的服裝,打開門,對門就像約好一樣同時打開,兩人兩對一眼,夏梓言迅速移開了眼,男人的目光火辣辣的讓她有些不自然,她反手把門關上,正要拿出房卡,一道溫厚的臂膀覆蓋上來,秦書墨頭埋在她的頸部輕輕嗅著,溫熱的鼻息灑的有些癢。
她的手腳被死死控製,前後兩邊的攝像頭朝這邊,夏梓言縮著頭,不敢動一下。
“秦書墨,你給我放開,這裏有攝像頭!”她惡狠狠的道,這裏人多嘴雜,秦書墨本人極為出色,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傳到網絡,秦氏兄妹有違倫理的事情將會席卷整個雜誌新聞的頭條,他這是想要天下人都來看秦氏的笑話麽。
秦書墨料定她不會動,一個吻落在她嬌嫩的脖頸處,蔓延開的濕潤讓她忍不住渾身一抖,這個混蛋在親她,麻麻的,她手伸出推聳男人,無奈秦書墨就像一座山紋絲不動。
“你知道男人早上都極容易的,你又穿著這身,難免會心動,你別動。”
他聲音沙啞,仿佛在忍受著什麽,夏梓言呆住,任憑男人在她脖頸輕輕的嗅著。
“你快點離開,我快喘不過氣了。”她推搡著,秦書墨像下決心一樣,慢慢的離開了她。
對他來說,夏梓言已經變成他無法戒掉的毒藥,每次他看著自己慢慢的沉迷其中,放縱著自己深入骨髓。
可是,夏梓言,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他忍受的很難受。
秦書墨一放開,她就立刻閃開,與他保持一米的距離,刻意忽略他眼中的悲涼,她輕咳嗽一聲,“不是要去簽合同嗎,別讓人家久等了。”
若是可以,他都可以放人家鴿子,秦書墨暗腹。
他沉默,眼神一直緊緊盯著夏梓言,靜靜的走在她身後,看著前麵女人如避蛇虎一樣避著自己。
不就是一時失控,他也在盡力忍耐,“你不用這樣提防,要是我真的要做什麽,你覺得你可以躲?”
夏梓言臉色一紅,她仍舊保持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等到上車,她兩條眉毛皺成一個八字,拉開後座的門進去。
秦書墨默默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眼神時不時透過鏡子看了過來,略帶嘲笑。
這次合作的沈氏是一家十足的國內的企業,卻安排總公司在日本,有傳聞說,沈氏是國內某一個集團的第三繼承者跑到日本建立的,一切圍繞著隱隱的神秘。
日本流行茶道,一壺清茶,一襲竹墊,品茶感悟,對方把地點設定在茶館,她和秦書墨在服務生的帶領上了樓梯,拉開一木門。
門口拜訪著兩雙木屐,夏梓言脫下鞋子艱難的穿上去,因為是第一次,拇指被摩的有點不舒服,秦書墨斜了一眼,從口袋中拿出一件手帕,當眾半跪,將手帕穿過木屐,他的指尖觸碰在她的拇指。有些涼意,串好之後,果然是比之前要舒服很多。
這是一間很大的包廂,畫屏印著一個人影,她站在秦書墨身後,渡步而去。
“沈先生。”秦書墨率先打招呼,語氣不吭不卑。
“秦總,久仰大名。”
兩人稍微打好招呼後,秦書墨帶著她坐下。這時候,她抬眼看過去,對方正在打量自己,細長的雙眼帶著探究的目光,隨即,他輕聲一笑,“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這人一副紈絝模樣,嘻笑的樣子讓夏梓言腦海閃過一段記憶,這個人不就是之前在拉麵館見到的那個人,當時他好像也問了她一句,認不認識簡溪。
之前秦毅楠已經跟她說過了,她的母親叫簡溪,眼前的這個人跟簡溪又有什麽關係,父親說,母親家裏錯綜複雜,在遇到有認識簡溪的不要輕舉妄動。
她處於禮貌,微笑回應,“你是之前我在日本看到的那個吧,世界真小。”
沈長歌雙眸一轉,目光在秦書墨和夏梓言之前來回的打量,現在這是越來越有趣了,疑似姐姐的女兒的人跟秦毅楠的兒子待在一起。
剛剛進門的一幕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是傻子,秦書墨明顯就是喜歡這個小姑娘,若是她真是姐姐的女兒,那豈不是有違倫理?
“剛剛看你們,是情侶吧,秦總出門都不忘帶妻子,感情真好。”
秦書墨正要回答,夏梓言搶過話語,“你誤會了,他是我哥哥。”
哥哥對妹妹這麽親密不會很怪麽,她這幅模樣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秦書墨攤手,“是啊,妹妹。”
沈長歌探究的目光更深了跟秦書墨以兄妹自居,巧合多了就是必然,眼前的女人大抵就是姐姐二十多年前失蹤的女兒了。
今天這趟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情報,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跟大去商討了。
“合同帶了麽,雙方沒什麽事我們就可以簽合約了。”他從袋子中拿出一支筆擺在桌上,
夏梓言隨身帶著一個包,從裏麵拿出合約,兩份,秦書墨麵前擺放一份,沈長歌那裏放一份。
兩人簡單的瀏覽後,確認無誤就簽字,一樁跨國的合同就簡單的簽下。
事後,沈長歌提議要夏梓言的聯係方式,被秦書墨暗暗的回絕,一副警惕的模樣,沈長歌笑的拍在秦書墨的肩膀上。
“秦總,我對你妹妹沒什麽想法,我有女朋友的,想要方式隻是有些問題需要單獨詢問。”
最後,夏梓言無視了秦書墨警告的眼神,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沈長歌,雖然父親之前萬般提示過,可是眼前的人分明是認識母親的,她不想錯過機會,而且沈長歌看起來也沒有惡意。
“那我就先走一步,秦總,夏小姐,祝你們兄妹感覺一直好下去哦。”
若是夏梓言真是姐姐的女兒,那她和秦書墨就注定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秦書墨的媽媽害得姐姐傷心,失蹤多年,這個恩怨不是輕易就可以化解的。
一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奔馳,線條非常優美,顏色的完美度是普通汽車無法比的上的,秦書墨的東西一向都是最完美的,他這個人追求完美到達了極致,無論是待自己還是平常用的一切無一不是精品。
車內寒氣逼人。
“你和沈長歌怎麽認識的,他好像很在意你的樣子。”秦書墨不悅的眯起雙眼,濃鬱的醋味由他身上散發出來。
“就是之前去了日本玩,遇到了他,當時覺得長得好帥,就記得挺清楚的,今天能遇到他還蠻驚喜的。”其實是有點驚訝,說的一切就是故意來氣秦書墨的,誰叫他早上紅著眼,看她的眼神好嚇人,以後隻要是早上,她都盡量不跟秦書墨待在一起,難免他有一天控製不住怎麽辦。
秦書墨的臉色變了,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誇其他男人,是嫌日子過得很舒坦需要他好好的幫她記一記她曾經屬於誰嗎。
“夏梓言,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你若是不怕,可以繼續在我麵前誇其他男人,隻要你承受的起後果。”
夏梓言立刻緊閉上最,這種梗一次就好了,說多了對自己不好,秦書墨的眼神看著就像把她撕碎的樣子,萬一惹火了他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