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凡重新跑去跟房主商量,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以145萬元的價格,買下了那座房子。
然後,就是辦產品生產上市銷售手續,這是一隻攔路虎!
張凡開始到處跑證件,整在各大機關部門跑。
他沒功夫管一些事,便把裝修的事全部交給三虎他們幾個去辦。
沒想到,這夥人雖然辦事能力不強,但威力強,到哪裏辦事,往那一站,看著就像黑射灰,對方首先就怕了幾分,因此,能方便的盡量方便,買材料,給最便夷價,至於摻假使壞那些損招,更是想都不敢想:要欺負饒話,要挑軟茄子捏,這樣的鐵塔,你惹他做什麽?
郭祥山把省城的差事放下,回到江清參與進來。
他辦事還是很穩重的,每每告誡手下兄弟不要鋒芒畢露,不要欺負人,狂獅戰隊的戰力不是針對老百姓的。
這讓張凡對郭祥山感到很滿意。
張凡的意思是,手下的狂獅戰隊,既要像一群野獸,又要在受控的範圍之內。
裝修方麵,張凡沒經驗,便叫沈茹冰來幫忙搞門店和店內設計,素望堂那邊的業務,先叫劉村醫在那頂幾。
沈茹冰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到張凡了,接到張凡叫她去江清的電話,馬上放下素望堂的事,趕了過來。
因為素望堂的建立,是她一手搞出來,她很有經驗,也有新的想法,來到之後,就指揮裝修工人幹這幹那。結果沒幾,真把公司搞得初見雛形。
這上午,幾個戰隊隊員都被她派出去辦事,公司裏隻有沈茹冰和一群裝修工人。
正忙碌著,忽然從外麵悄然走進來一群人。
隻見他們個個擰眉瞪眼,東瞅瞅,西看看,用腳把地上的裝修材料踢翻,踱到了沈茹冰麵前。
這夥人大約有四十多人,聲勢相當浩大。不過,他們並不喧嚷,場麵安靜,但氣氛卻極為緊張。
一夥裝修工人見狀,情知要發生一場大事,一個個心地躲到遠處,一邊幹活,一邊用眼睛瞟著這邊,心想:這俊俏老板娘,恐怕頂不住這夥狼人吧?
弄不好被開了,最次也得被大吃豆腐。
去,那一身雪白皮膚……今看來有好戲。
領頭的那人一身名牌,看樣子不像是街頭打砸搶的貨色,反而像是一個金融業的大亨什麽的,油光光的臉,禿禿的頭頂,一副成功人士的作派,不過出來的話,倒是有一股子餿味兒:“喂,我,美人兒,你是老板娘吧?”
沈茹冰尚未婚配,聽“老板娘”不舒服,白了一眼:“這裏沒有開始營業,是顧客的話,趕緊離開;不是顧客的話,趕緊滾開!”
“火氣挺大呢,看樣子是沒有男人好好地收拾。我養的那些女人是這個樣子麽?啊,你們——”他指著沈茹冰,回身問手下的夥計。
“卜總的女人,調教得服服貼貼。”一個夥計樂道。
“就是嘛,看來,這個女人,需要卜總上手段!”
沈茹冰情知是流岷來搞亂,也不接碴,掏出手機給張凡打羚話:“有人來搗亂,你快回來。”
“我抽不開身,讓大象他們馬上趕去。你先跟他們周旋。”
“好。”
沈茹冰放下手機,微笑道:“我這位卜先生,你是……”
“我叫卜通,際集團保安學校現任校長。”
“請問你帶這麽多人來,有什麽指教的?”
“沒什麽大事,就是向貴公司推薦幾個學員,到你們公司擔任保安工作。”
“本公司業務,沒什麽安可保的,謝謝美意了。”沈茹冰冷笑道。
“美人兒,你的安全意識太淡薄了!我要提醒美人兒一句,現在社會上這麽亂,沒有一定的保衛措施,尤其沒有我們際保安學校學員的保衛,難免會出大事!”卜通的話,充滿著威脅。
“哼,沒聽過什麽際保安學校!有那麽厲害?”
“告訴你,際保安學校是際集團下屬子公司,我們的本著一條龍的原則,學員畢業後直接推薦到重要崗位上。現在,我們學校的學員,已經遍布江清市各大公司、酒店,可以這麽,隻要是我們際集團承保的公司、酒店,壞人絕對不敢去搗亂!”
“噢,這麽一,看來是有兩把刷子!”沈茹冰笑道,“你們的學員工資要的也不低吧?”
“那當然,一分錢一分貨。我們學員,每人每月一萬元工資,這個是底價,周末加班,節假日加班,要另算翻番工錢。”
“這一萬元是……”
“當然交給我們際保安學校,再由我們學校統一發給保安人員。”
這麽一聊,沈茹冰明白了:這變相收取保護費呀!
下烏鴉一般黑:在省城遇到過收保護費的,在江清也有!
停了一會,卜通嘴角露出一絲奸笑,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如白蓮花一般的傲冷麗人,問道:“美人,怎麽樣?考慮好聊話,可以從我帶來的保安中挑選兩名精幹的。你看,他們清一水都是棒夥。絕對提供高質量的保安服務,如果需要的話,晚上也可以為美人提供特色服務——”
沈茹冰打斷他的話,道:“卜總,我再一遍,我們公司不需要保安。”
卜通肩頭一聳,出來的話帶著殺氣:“保安保安,不保不安。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
“請卜總死了這條心吧。”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沒關係,隻要你知道我叔是誰就行了。”
“你叔是誰?總該不會是李鋼吧?”
“李鋼算什麽?我叔是際集團老總卜興田!”
“噢,際集團?卜興田?人物吧,我怎麽沒聽過這個名字?”沈茹冰麵帶譏諷。
“以前沒聽過,今聽了也不晚。來人哪,都愣著幹什麽,幫把手,幫美人裝修裝修!”
卜通一句話,一群人如狼似虎撲上來,乒乒乓乓砸了起來。
幾個裝修工人見狀,扔下工具四散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