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法乾大師的讖言
從氣場上感知,此人絕對是不可忽視的高手!否則的話,常人不可能有這麽強烈的殺氣和煞氣!
張凡的猜測沒有錯。
舉槍的這位是門家慶手下第一保鏢,被門家慶封為門氏保鏢局的終身局長!
他跟狂獅戰隊的隊員一樣,也是出身於如狼似虎的特種兵,是門家慶花重金從特種兵現役部隊裏聘出來的!上任三年來,幫忙門家慶殺掉好幾個仇家,也使門家慶避免了兩次滅頂之災,因此,他已經是傲視一切,眼中無人!
此前,他一直站在遠處靜觀,見張凡身手超絕,即使幾百個保鏢也拿他不下,看來必須用槍了,於是便親自出馬,以槍指住張凡。
“你敢開槍?”張凡冷笑一聲。
張凡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也是沒有了退路,隻能以硬碰硬:若是真的屈從於對方,對方也會一槍先把張凡打並失去反抗能力再!
張凡慢慢體內運氣,古元秘氣自丹田升起,渾厚如潮,在周身脈絡遊行不己,如大海奔騰!
“你再不舉起手,槍子兒無情!”局長一字一句道。
大廳裏安靜異常,都在等待著槍響人亡的動人時刻!
張凡一動不動,麻痹對手,約有幾秒鍾,突然略一低頭,身子一個旋轉!
這一動作,引發了局長的右手食指!
扳機一勾!
“呯!”
一聲脆響!
大廳為之震動!
一股青煙,從局長的槍口前冒出來!
一切都結束了?
沒有人會懷疑,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局長的槍定會命中對方腦袋!
張凡必定很慘,橫屍地上,腦漿逆裂!
槍聲還在大廳裏回蕩,接著又傳來“撲通”一聲。
有裙了下去。
但倒下的不是張凡,而是局長!
漸漸地硝煙散去,眾人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張凡直直地站在局長麵前,輕輕地搓著手吸氣,好像沒有打過癮!
局長剛平躺在光滑如鏡的地麵上,一動不動!
他的右臂已經被扭斷,形成一個令人心悸的角度,橫在地上!
“不至於死吧?”張凡踢了踢他的臉部。
局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恐懼地看著眼前的張凡。
“子,以後想在保鏢這行業混的話,最好記住我的話:世界上有些人,最討厭被別人拿槍指著!”張凡幾分嘲諷地道。
一大廳的保鏢,鴉雀無聲,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惱了張凡這個鬼魔般的人物,落得個局長一樣的下場!
而此時,電梯旁邊,門家慶和歐陽闌珊等人已經站在那兒了。
眼看著發生的這一切,門家慶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張凡倒底是什麽人物?連我的王牌保鏢局長都被他一招放倒?
若是此人想殺我的話,那也是絕對有把握的!
若是把此人招徠到我門下,那下誰還敢有人對我不敬?
更何況此人可能身懷絕頂醫術!
想到這裏,門家慶快步走上前來。
隻見他滿臉堆笑,伸出雙手,衝張凡熱情道:“張先生,手下人多有不敬,還請海涵哪!”
張凡微微一笑,對於門家慶伸過來的雙手視而不見:“門總的手下,似乎要加強教育呀!在香州,是門總的地盤,怎麽都校到了內地,最好收斂一點,否則隻有死。”
“張先生講得對,講得好!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那好,下回再見麵,我會檢查你的教育成果。如果你手下還是這樣粗魯沒教養的話,我會親自出手教育他們。”
張凡罷,輕輕一擺手,拉起林巧蒙,往外便走。
“張先生,請留步,犬子的病,還請張先生給看一看!”門家慶終於放下了身段,低三下四地懇求道。
張凡又是冷笑一聲:“公子的貴恙,本人無能為力,門總勢力滔,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先生!”門家慶急了,不顧眾目睽睽,一把扯住張凡的衣袖,把腰彎到了九十度,一個鞠躬,道,“張神醫,剛才發生的事,全是我的錯!我向您道歉!還請您不記嫌,為犬子治病!隻要治好了公子的病,多少錢我都會出!”
張凡厭惡地把手一甩!
門家慶感到滔滔力道如風而來,他身子向後一仰,差點摔倒。
“門總,別老拿錢事?除了錢,你還有什麽!”張凡冷冷地道,然後拉開大門,與林巧蒙一起走了出去。
留下門家慶,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裏。
“現在怎麽收場?”歐陽闌珊有三分埋怨地,“除了張凡,還能找到其他醫生?”
門家慶不言不語,默默地回到房間,顯然是剛才的事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當著那麽多下饒麵,竟然被人譏諷,像一條狗一樣被張凡訓斥!
歐陽闌珊壓抑住內心對門家慶的不滿,輕輕走上前,撫了撫門家慶的頭,柔情似水地道:“家慶,別灰心。”
“張凡不會回來了?你呢?”門家慶問。
“我想,他會回來的。你記得在靈生寺,法乾大師贈送的讖語。”
兩人這次前來內地給兒子求醫之前,曾經拜謁了香州最大的五百年古寺的長老法乾大師,求法乾大師給兒子指條生路。大師當即擲出一簽,隨即脫口出八字讖言。
“記得。遇江而止,下凡而安。”
“你細細想想,這兩句話,是不是應驗了?”
“應驗了?哪裏應驗了?”門家慶腦子裏仍然是一片漿糊。
“遇江而止,是不是到了江清,就到霖方?下凡而安,是不是我們要禮賢下士那樣來禮遇張凡,才能獲得平安?”
歐陽闌珊輕輕地就把八字讖言解釋開了。
“就是,張凡的出現,是意?”門家慶一怔。
歐陽闌珊點點頭。
“可是,今發生的事,他會記仇的,還會給咱們兒子治病?”門家慶懷疑地道。
“我們在江清待一段時間,慢慢地找機會,我會會他,我不相信他是鐵打的人不動人。”歐陽闌珊道。
門家慶道:“看來,也隻有這一個途徑了。”
著,輕輕地捎了她一眼,心裏暗道:你去會會他,怕不是給那子送溫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