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情況看,暫時軟著陸。以後的情況究竟怎麽樣,看發展吧,來去,沒有你的支持,還是白扯。”吳局長。
張凡心中暗暗慚愧:我跟孟市長還沒見過麵呢,支持個屁!
不過,因為這事給了吳局長一個大人情,吳局長這個人很講義氣,以後有事的時候求吳局長幫忙,他不會推脫的。畢竟誰都想在警察局裏找個靠山:沒事兒靠山牛逼,有事靠山救命呀!尤其處於商海腥風血雨中,附近又有多個強敵勢力,硝煙聞其味不見其聲,隨時都在暗中較力,你沒有警察局的後台還行?
“對於旬公子,你怎麽處理的?”張凡特想讓旬公子進拘留所吃幾窩頭,張凡吃過,滋味那是相當地“棒”!
吳局長苦笑一聲:“還能怎麽處理?孟市長打來電話,叫放人,我就放了,不但一分錢沒罰到,把他送出羈押所後,我還請這子嘬了一頓,沒賺錢還賠了飯錢……好在這次事件中,我沒得罪誰,剛才旬廳長從省城打來電話向我表示感謝。”
放下手機,張凡心情很好,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暗暗笑道:“聰耳呀聰耳,多虧了你,一次偷聽,救了孟津妍,又救了吳局長!”
不過,關於健公司批文的事,還是使張凡頭疼:看來,還是要進一步向孟市長那裏滲透,把問題盡早解決。那麽多資金和設備砸在在健公司裏,多拖一,就多一損失。
張凡心裏非常清醒:這件決不能托孟老和孟津妍去跟孟市長情!
以張凡對官員的了解,一邊是際集團這樣的商業帝國,一邊是父親和女兒的一個朋友,孟市長不可能選擇後者,弄不好的話,事情反而會變得更壞。
這些日子,張凡大多在村裏和省城之間來回坐診。家裏的花圃,由父母來照顧,給市府送鮮花的營生安排給了狂獅隊員,所賺的錢,就給隊員們辦夥食、發補助了。
給錢亮送紅蘋果的事,張凡沒有交給別人辦,這種頂級秘密,他不想被別人探知!
而且,每次去江清縣城送蘋果時,隻要錢亮不在縣城,李秀嫻阿姨都要請張凡嘬一頓。
李秀嫻對這個全家的救命恩人始終懷著感恩的心,上次張凡用藥治好她的妊娠紋,肚腹平滑如少女,讓她欣喜若狂,每次見麵都誇讚張凡,有一次得激動了,還掀開衣服讓張凡查看。
張凡仔細查看了一遍,發現那些妊娠紋確實徹底消失了,連一點痕跡也不見,而且,時間過去一個多月,並沒有複發,明這個治愈是永久性的。看來,研製的這款產品,性能上絕對過硬。
可惜的是,產品上市的手續暫時難以辦下來!
張凡一比一焦慮:這樣拖下去,牛年馬月是個頭!
這,張凡和隊員們在健公司忙了一,終於把公司開業前最後的準備工作做完了。
眼下,健公司內外裝修一新,前門是門市,擺著銷售專櫃和醫生坐診台,後院分倉庫、車間,還專門辟出一間大室,作為狂獅隊員起居地點,平時,安排兩名隊員在張家埠負責張凡家裏的安全,一人在省城素望堂負責保安,其餘的人都住在健公司,集體食宿,聽從張凡的調遣,隨時可以上陣。郭祥山還組織大家把隊員住處搞得像營房似的,牆上掛著一幅大條幅,上書:“拳打牛逼,腳踏不服,懲惡揚善全無敵!”
夠有氣勢。
在公司和隊員們一起吃了晚飯,張凡正在開車回張家埠的路上,突然接到歐陽闌珊的電話。
“張先森,晚上有時間沒有呀?”
“什麽事?有正事就有時間,沒正事就沒時間,若是想談給你兒子治病的事,還請掛羚話。”張凡冷淡地道。
“是關於你健公司辦產品上市的手續,你肯定會感興趣的。”歐陽闌珊的聲音有點神秘,格外有一股甜甜的滋味,任何男人聽了,都會癢酥酥的。
張凡一愣:難道,門家慶想通過關係,給我辦產品手續,來換取我給他兒子治病?
“好吧,過來吧,我在公司等你。”
“先森,這事不宜在你公司談,我們私下秘密聊聊好麽?”
“私下?在哪?”
“麗花大酒店,1900總統套房,我等你噢!”
麗花大酒店?
難道門家慶一家換了酒店?
張凡開車來到麗花大酒店,直奔19樓。
剛剛敲了一下,門就無聲地開了。
歐陽闌珊站在門裏,衝張凡莞爾一笑,“快請進!”
今夜,歐陽闌珊一身晚會禮服打扮,一襲寶藍色曳地裙,吊帶兒開得很深,把兩個雪白露出半邊,濃妝豔美,高級香水的雅香在空氣中輕輕地飄逸。再加上她高挑的身材,兩條柔順的長臂如兩條白藕一般,整個是讓男人噴血的妖豔。左腕兒上戴一塊不知什麽牌子的坤表,顯得富麗高貴。
時己深夜,靜悄悄的酒店房間,朦朧的地燈燈光下,眼前美人兒如玉……即使是張凡這樣見慣美女的,也不禁在身體的某處產生了一陣衝擊性提示。
“張先森,”歐陽闌珊關上門,回身走到張凡麵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前胸幾乎碰到他的胸前,粉麵生春地道:“能請到你,真是不容易喲。今下午,我家門先生回香州去辦一件事商務上的事,沒有能跟我一起來見張先森,我隻好單獨和張先森談談嘍。我今晚沒有別的安排,秘密開了這個房間,隻想和張先森一個人把事情談妥。”
張凡聽得出來,她話裏的意思很是曖昧,起碼表達出這樣三個信息:一,我老公不在江清;二,我要單獨和你談事情,沒有第三者知道。三,我一晚上都有時間陪你。
這三個信息合起來,形成的暗示是:你可以對我隨便!
張凡禮節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後坐到沙發裏。
盡管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他有一種衝動想要摟一摟眼前這迷饒身體,但他不想一開始就把自己陷入被動,便控製了一下,冷靜下來。
“談吧。”張凡淡淡地。
見張凡有意回避她的身體,歐陽闌珊有些意外:在香州社交圈,沒有哪個男人見了我不跪倒裙下的!怎麽這個醫生……他對他自己這麽狠?
“好吧,我就開門見山嘍。是這樣子,我家門總跟你們江清的孟市長談及在江清投資的事情,孟市長很感興趣,希望我們門氏能在江清投上十幾個億,在公共設施建設方麵給江清注血。門總救兒心切,跟孟市長談了一個交換條件:希望孟市長把健公司的手續給辦妥了。”
“噢……”張凡第一次接觸到高層的內幕交易,原來這麽直截簾,跟畜市上牛販子的交易差不子。
我投資給你,你給他辦手續,他給我兒子治病……一環套一環,看起來合情合理,卻怎麽也擺脫不了一種赤祼祼的利益輸送印象。
“怎麽樣?張先森以為此事可行否?”歐陽闌珊坐在大沙發裏,身體微微後仰一下,一隻玉手,看似不經意、其實故意地把前領口往下扯了一下,大半個櫻桃紅色的文胸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