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多謝領導
有一點張凡非常清楚:現在收禮收錢的官員,都比較“職業化”,都預防當事人找後賬,所以收錢時謹防錄音錄像成鄰一“要務”,你若是出“給你送錢”之類的話,官員肯定不收你的錢。
張凡微微一笑,把眼光從“高聳入雲”之上移到那張挺媚的臉蛋上,俯下身向傾,冒著一陣透骨的女人香,把手裏一隻大信封抽冷子投進了她麵前半開著的抽屜裏,嘴裏卻著不相關的話:“田鎮長,您是我們全鎮老百姓的父母官,我們全鎮人民都是您的兒女。俗話,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們張家埠村的事,您老就疼疼我們,把電給批了吧。”
張凡著肉麻的話,連自己都感到奇怪:我怎麽這麽低三下四?
轉念一想:我肩負全村鄉親的重托,哪能顧及自己的尊嚴和感受,應該以辦成事為目的!
這不是“低三下四”,這是另一個層麵上的高尚!
田鎮長撲哧一樂,眼光迅速往抽屜裏掃了一眼,以她職業的判斷能力,馬上得知這信封裏麵裝著大約兩萬塊錢,心中頓時一喜,發聲笑道:“這位村民,你嚴肅點,這是鎮長辦公室,不要在這裏跟我扯蛋……”
到這裏,忽然發現失言,內心尷尬,忙收緊了身體,繼續拉著官腔:“你們張家埠村的用電,我要跟變電所所長再仔細研究一下才能決定。”
得!剛才要“全盤考慮”,現在改口成“研究一下”,這樣就意味著基本答應了。是的,人家鎮長隻能這麽,總不能收了錢馬上點頭同意吧。
張凡心中輕鬆,直起身子道:“那就多謝鎮長了。”
“謝什麽謝?我過要給你們村辦電嗎?”田鎮長剛才被張凡俯身這麽靠近一下,鼻孔裏聞見一股雄性的氣息,挑起了她內心的雌性情懷,衣服之下兔亂跳,身體微熱,全身導電,竟然有幾分不鎮定了,把頭抬起來,緊緊盯著張凡可饒身材,心中有不出來的滋味,因此話的聲音裏,不由得露出幾分女性的嬌嗔。
張凡不得不承認,她這一嬌一嗔,透出的誘惑,加上她正襟危坐的樣子,這一刻顯得相當可愛。
不過,一回想起剛才她對那個農民的殺招血腥,透過這嬌媚,張凡看見的是一張狼的嘴臉。
她那雙眼睛裏透出來的東西,張凡心中明白。張凡情知此時給她留下一點“希望”比較好,為了村裏抗旱打井,再,這也算不得什麽失去了“名節”之類的。於是,微微一笑,眼光還她以含情脈脈,再次往那相當不錯的胸型上掃了幾眼,然後停在領口上不動了。
田鎮長胸口一熱,如同一隻電熱吹風,狂吹著她身體,不由得全身絲絲打顫,暗道:這男的眼光好毒!像帶了鉤子似的,直把我的心髒往外拽!
她緊喘了兩口氣,正要再點什麽,忽然有人敲門。
張凡忙微笑地告辭離開了,留下田鎮長一臉燥熱地坐在那裏,拖著長聲道:“誰呀?進來。”
沒想到事情這麽簡單就辦成了。
張凡吹著口哨,回到餃子館,把自己的“公關成就”跟張三叔和會計了一遍。
兩人也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都誇張凡能辦事。
三人忙離開餃子館,去跟打井隊聯係。
打井隊向變電所一問,變電所所長,剛剛接到鎮長的指示,張家埠村旱情是全鎮最嚴重的,用電優先。
於是,打井隊當下午便把機械設備拉到張家埠村農田裏,在廢棄的老井旁邊,找好水脈,開挖起來。
村裏村民得知是張凡出錢出力給村裏打井,無不稱讚張凡,他真是村裏第一號能人,有人甚至議論紛紛,提出選張凡當張家埠村的村長,帶領大家致富。
張凡對這些議論根本不往心裏去,心裏卻是想的另外一件事。
在鎮裏飯店聽餃子館老板提到韓淑雲,心裏一直惦記著她一個人在江清住,不知怎麽樣,這幾她連微信都不回複了,顯見得是生氣。
第二一早,張凡趕到江清市健公司把一些日常的公司事務處理一下,便趕到韓淑雲家裏。
一開門,韓淑雲見是張凡,馬上眼圈紅了,扭身便往屋裏走,邊走邊回眸一顰,弄出一段病西施的風情來。
因為張凡來得意外,她沒來得及打扮自己,蓬鬆著頭發,穿一件絲質寬大睡衣,柳腰上緊束著束腰,整個人然未雕琢,顯出另外一種慵懶迷人,有十二分的女人味兒。
張凡被美人這一顰,有如電光襲來,忙回身關好門,追上前,從背後凶狠地摟住她的腰,聲音卻是無比溫柔道:“怎麽,我來了,你不高興?”
“我高興,我高興死了,行了吧!”她使勁一扭身子,想從張凡懷裏掙紮出去。
張凡微笑控製住她,任她怎麽掙脫,就是不鬆手。
她掙紮了幾下,便放棄了,反而依偎過來,抬起臉,久久看著他,淚水慢慢流出來,“凡,我想你了……”
完,一頭平他懷裏,放聲痛哭起來。
這是一個“純”女人,她的世界裏,除了情,沒有別的任何事。
張凡內心一陣難過,自己招風引蝶地,把她收為自己的女人,卻不能盡男人每日的責任,害得她整為他牽腸掛肚,這不是罪過嗎?
“淑雲,我這不是來了嗎?”張凡虛弱地。
計算起來,他已經快一個月沒來看她了。
韓淑雲把臉上的淚水往張凡肩頭上擦了擦,抽泣道:“你一個月才來一回,慢慢地,以後會一年來一回,慢慢地,就把我熬老了……”
“淑雲姐,我不是忙嗎!”
“忙是理由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別的女人重要?我就是一個農村的寡婦,你可以隨便對我怎樣都可以?”眼裏哀怨無比。
“沒,我真沒這個意思。”張凡情極地解釋。
“你沒這個意思,可是你做出了這個意思。”韓淑雲俏臉微嗔,“我雖然是一個農村的寡婦,可是,我是空空地背了個寡婦的名!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把身子給你的時候,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呢?我那個前老公新婚之夜剛上床,還沒解開我的衣服他就死了,我可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純然給你的,難道不比嫁過人、被別的男人過水的女人好百倍?”
她的話,明顯是指著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