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你被當槍使了
龍大生的臉色,瞬間漲成豬肝,那種沒放血就病死的豬肝。
兩隻眼珠子滴溜溜轉:難道真有這麽巧的事?
……怎麽可能押得這麽準?
這可是圍一呀!
賭場裏賭好幾,才能碰上一個圍一。
圍一,幾乎沒有賭客會押。
押中的可能性太了。
因此,設為莊家通吃。
而眼下,竟然是賭客一買中的!
一下子下注兩萬!給人感覺是事先就知道必贏!
這……
莫非,這子出老千了?
出老千……不可能吧?
骰盅掌握在荷官手裏,這子一動未動,何來老千?
一定是這子有神秘異能!
地下博彩界對於有異能的神賭,態度很明確:見一個殺一個!
“哈哈,龍館長,我沒錯吧,你肉疼了吧!”張凡拍子拍龍大生的肩膀,“不過,疼與不疼,關我屁事!三百萬轉賬吧。”
平時為了三百元都可以把人打殘的龍大生,怎麽可能拿出三百萬?
他心裏殺意騰升: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臉上堆起一層笑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如果張神醫想就此收工的話,我們馬上結賬。請!去我辦公室!”
秦微心中警覺,拉了張凡一下,聲道:“心出事。”
“我在!下水道鑽出五個字,啥都不是事。”張凡笑著,拉起她的手,跟著龍大生,向大廳盡頭的一張大鐵門走去。
辦公室相當寬大。
十幾個保鏢,背手站在四周,以陰森森的目光看著張凡。
龍大生走到辦公室後麵的保險櫃前,拉開門,從裏麵一遝一遝地往外數錢。
總共數了二十遝鈔票,整齊地碼在桌子上,然後把保險櫃關上,把這堆錢向張凡麵前一推:“張神醫,一點意思,這二十萬請您收下。”
“二十萬,什麽意思?圍一,一賠一百五十,下賭場都是這個賠率,難道你想冒下之大不諱,改成一賠十?”張凡含笑道,眼裏卻是騰起寒意。
“我這裏池子,招待不起您這條大魚。請你把錢帶走,不要再光臨了!”龍大生一反諂媚笑容,板起來臉來,冷冷地。
“你的意思是,剩下的二百八十萬你黑下了?”張凡提高聲音道。
“沒有什麽二百八十萬!你出老千手,不能算數。看在張家麵子上,我以禮相送。你最好知趣,趕緊走開,免得我給你難看!”
著,衝保鏢們一眨眼。
“卡卡卡……”
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刹那之間,十幾槍口,黑洞洞的對準張凡。
“威脅我?”張凡沉聲問道。
“有實力,才有威脅,這你懂的。”龍大生掃了一眼滿屋的槍口,充滿自信地道。
“龍館長,我有個習慣,那就是從來不怕威脅。”
“那是因為你沒遇上槍!花生米可不長眼睛!”龍大生歪頭一哼,衝保鏢吼道:“上,把他給我綁了!”
現場開槍的話,會驚魂賭廳裏的賭客,賭客們會嚇跑。
龍大生的打算是,先把張凡綁了,然後拉到郊外,澆上汽油,一把火燒了,骨頭灰撒在水庫裏,幹幹淨淨一點痕跡不留。
他認為,拿槍口對著張凡,張凡不敢不就縛。
幾個保鏢拿著繩子,便衝向張凡。
張凡微微一樂,突然之間,閃電般一低頭,從兩個保鏢中間飛過。
一眨眼,已經繞到辦公室後麵,雙手一開一合,扼住龍大生脖子。
“哪個敢動一動!我扭斷他脖子!”
張凡大吼著,稍稍用力,龍大生的腦袋頓時扭到了一個可怕的角度,脖子被勒住,臉上漲紅,眼珠子冒出眼眶!
“別,別動手!”龍大生既是對張凡,又是對保鏢。
“告訴他們,把槍都放下!”張凡命令道。
“放下放下,把槍全放下!”龍大生叫道。
“劈劈啪啪!”
一陣亂響,十幾支槍都扔到霖上。
張凡一手勒著龍大生脖子,走到一堆槍跟前,用腳尖勾起一隻手槍,向上一挑。
手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弧,落到右手上。
張凡把手槍向四周指了一圈:“想死的話,報個名來。不想死的話,都給我跪下!”
“跪下跪下!”龍大生扯著嗓子喊。
眾保鏢紛紛下跪。
張凡抬起腳,對著那堆長槍,砰砰砰幾腳踹過去。
頓時,一堆槍變成一堆廢鋼鐵!
眾保鏢不由得舌頭都快吐出來了:這雙腳,要是踢我身上,不死也得殘廢!
張凡舉起槍口,塞進龍大生的耳朵眼裏:“姓龍的,你以為是打群架嗎?你以為手下有一夥人,就可以撐開局麵嗎?對付你們這批烏合之眾,我都感覺傷了自己的麵子!”
直到此時,龍大成才徹底嚇壞了苦膽!
任何人跟張凡較量,都是燈蛾撲火,不自量力!
“張神醫,我徹底認輸!在你麵前,我連一泡大糞都不如!”
“龍大館長,當著這麽多徒弟的麵,請你不要忙著自我貶低!先把我的三百萬交出來再!”
“好好!”龍大生站起來,“我這就是去保險櫃裏給您取!”
他重新打開保險櫃,取出二百萬大鈔票,用兩個大皮包起來。
“張神醫,這是二百萬,實在沒有更多的現鈔,剩下的一百萬我給您轉賬好了。”
著便掏出手機給張凡轉了一百萬。
張凡提起兩隻大包便往外走,回頭冷笑道:“龍館長,你被張公子給當槍現在使了!”
回到大奔裏,把鈔票堆到後排座位上。
秦微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這麽多鈔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地看著,嘴成o型。
張凡從包裏掏出幾遝鈔票,推到她懷裏:“拿去用吧,把你爸的生活安頓好,告訴他,別再去賭錢。”
秦微傷感的搖了搖頭:“他不會聽我的。”
張凡想了想,笑道:“你別愁,哪我給他治一治,以後他保管見了賭桌就慪吐。”
秦微含情瞥了張凡一眼,嗔道:“瞧,你胖你還喘起來了?毒癮也能治嗎!”
“嘿嘿嘿……沒聽嗎,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沒有治不好的病,隻有不會開方的郎鄭”張凡適當地揶揄一下,活躍活躍空氣。
秦微臉上微微一變色,幽幽地道:“有些破鹽堿地,人家懶得下犁。”
“再貧瘠的地,多施肥,養兩年也成了處女地。”
秦微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忽然道:“張凡,要麽,你給我爸治一治吧,不然的話,有可能明一早,他又泡在賭場裏了。”
“也好,去他住的地方吧。”
秦微便馬上給父親打羚話,要他回家。
半個時後,張凡和秦微來到郊區一個棚戶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