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同一屋簷下
拉開門,她驚愕地捂住了嘴:“你,怎麽可能是你!”
張凡感到她的驚訝有些誇張,有些過分,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我也沒想到是你!”張凡微笑著,有些眼花繚亂。
潔白的肌膚反射的陽光照在眼睛裏,一陣女人香撲進鼻孔,沁入肺腑,比喝了二兩白幹還肚熱!
“你到騰山來幹什麽?”她把門拉開一些,有一些接納的跡象。
“你外公遇到了困難,你爸找我過來,我就過來幫你外公搞定了,你外公邀我到你家裏來詳談,把鑰匙給我了……我怎麽也沒想到你在這裏。”
張凡盡力把事情講得清楚一些,為的是她別誤會他事先知道了什麽故意來跟她見麵。
他才不想讓她感覺他在主動呢?
更何況,他早己斷定兩人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麽可能性,躲還躲不及呢!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酸酸的恨恨的,出口的話,帶著一股受侮辱之後的怒火:“不可能這麽巧!我今早晨剛到騰山,你隨後就跟來了!你不是存心創造跟我見麵的機會嗎?”
“存心?”
張凡有些懵:要存心,是你爸你媽存心!來騰山醫院,可是你爸親口相請的!
“當然是存心!你別狡辯!”她嘲笑著。
“我狡辯?”張凡力辯清白,卻無法清。
“你以為我傻?我現在相當地懷疑,所謂b國殺手夜裏去我家的事,是你自導自演的!不上是你是為了夜裏去我臥室那裏偷偷看見點什麽吧?”朱筠鄙夷地道。
“哪,我有那麽缺女人吧?”
“好好,你不缺女人,女人在你訂前排著隊呢。既然如此,你趕緊離開吧。”朱筠著,便做勢要關上門。
張凡伸手把門拉住不讓她關,“是你姥爺邀我過來的,不信的話,你打電話問問。”
“問就問。”朱筠瞪了張凡一眼,掏出手機。
“姥爺,咱家來了個瘋子,姓張。是你約來的嗎……啊……姥爺,這樣的話,我馬上回京城了,我可不想跟這個瘋子在一個屋簷下……什麽?那好吧,我就先忍耐他一下……“
朱筠放下手機,狠狠地白了一眼,譏諷地道:“你給我姥爺灌了什麽迷魂藥?進來吧!”
著,把門拉開,自己卻是轉身率先往樓裏走。
張凡跟在她身後。
一邊走一邊不眨眼地看著她。
這樣近距離看她走路,很讓人抓狂。
女饒身體結構真是神奇。
腰怎麽能這麽細?
又怎麽能這麽軟?
胯部臀部怎麽能突然之間彎成一個這麽大的曲線變成這麽厚實寬大?
腰胯之間的連接,怎麽可以這麽靈活?
每走一步,肥大的腰胯仿佛要與纖細相脫離,令人忍不住想伸出手住它使它不要脫臼……
來到客廳,張凡正要在沙發上坐下,朱筠卻冷冷地道:“別占領公共空間,去自己的房間。”
“哪間?”張凡有一種被逐的感覺,心情壞壞地,有一種搧她一巴掌的衝動。
“沒人住的那間!”
“哪間沒人住?”
“自己找。”
“自己找?我要是錯進了某饒房間,看到了某人不想被別人看見的東西,怎麽辦?比如內衣內褲什麽的……”張凡微笑問道,樣子是十分認真的。
“如果你看見了,那你就自裁吧!”朱筠一抿嘴,差點憋不住露出笑容,隨後道,“往前走,最裏間的那個。”
“好的,知道了。”張凡答應一聲,徑直往裏麵走。
路過一間門半開的臥室前,向裏麵看了一眼,床上有朱筠的用品,他便走了進去。
“錯了!”朱筠在身後大喊一聲。
張凡假裝聽不見,撲身倒在床上,而且把兩隻腳在雪白的床單上不斷地蹭著,抻著四肢,大叫:“好累,我得睡一覺了。”
朱筠衝了進來。
張凡“愣”了,一臉驚喜:“想開了?要跟哥睡?”
她雙手抓住張凡的腳,使勁往下拖:“下來下來,把我床弄髒了!”
張凡借著她拖拽的力氣,就勢從床上跳了起來,一下子平她身上。
撞了。
前身相撞。
是那種實實在在的相撞!
是張凡故意相撞,因此力度就比無意相撞大了一倍。
朱筠難以承受這樣的力度,雪山崩玉體搖,後傾失衡,倒退幾步。
靠牆穩住身體,手捂胸口,滿臉通紅,怒道:“你是故意的!”
張凡冷笑一聲:“故意的又怎麽樣?我是婦科男醫生,在我這裏還有什麽不可以故意的?”
“你……你等著,我要向我姥爺告狀!”
張凡轉身走出門外,留了一句:“你就跟院長大人告狀,我撞到你那啥了!”
“你……”朱筠氣得不出話來,把門狠狠地關上了。
聽到張凡臥室裏的門“嘣”的一聲關上了,朱筠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又失落又輕鬆,回到床上躺下。
雙手安撫了胸前好大一會兒,那裏被他撞得有些微微的痛,有些微微的麻,還有些微微的不上的感覺。
她俯下身躺著,把臉貼在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床好像跟剛才不一樣了,被張凡躺過,有一股男性的味道:很粗的那種味道,卻很吸引人。
她抱起一隻枕頭,望著燈,呆呆地發愣:
眼下的感覺,很特殊。
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性在一個房子裏,他就躺在隔壁。
不由自主地,她開始想象將來和一個男人成家以後在一個房子裏生活的情景……
這個男人是誰呢?
她很希望不是張凡。
但又擔心是別的男人。
張凡很不奶油,沒跟他過一句甜蜜的話;
也很沒詩意,沒有給她送花送禮物那些浪漫。
但他卻總是在她的腦海裏無法忘掉。
也不知為什麽,此前和張凡一起赴同學聚會,在他身邊,她還算自然。
自從爸爸媽媽明確要她接近張凡之後,她忽然對張凡產生了一種極大的戒備!
好像張凡要把她一口吞掉似的!
每每看到張凡,便產生一種極大的不安全福
本來是心中渴望的事,真的提到議事議程上,反而忐忑不安了。
她想了好多好多,甚至想到,如果張凡此時推門進來,硬要那啥的話,她拒絕呢?還是順從?
不過,剛一想到這裏,臉上便發起燒來:想什麽呢!我有那麽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