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強調,醫生需要得到患者最真實的敘述,否則難以正確診斷病情!”張凡嚴肅至極。
“我的,都是實情。我再強調一遍,在我麵前,不要擺醫生的臭架子,要記住你隻是一個醫生,我隨時可以叫你從這裏離開!”她也表現出市長的嚴肅一麵。
“好吧,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繼續診治下去了。”張凡隨身站起,向外便走。
“你來去自由。我可以請到大華國最優秀的醫學專家來為我診治,他們比一個江湖村醫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她極度不屑地在他背後道。
張凡已經不想再跟她拌嘴,猛地推開書房的門,大步邁了出來。
“想通過一派胡言來達到進入上層社會的目的,你不覺得可悲可恥嗎?”她繼續狠狠地著。
這句話,為的是要激怒他心理的最後臨界點。
隻有他崩潰了,才會像一個普通醫生一樣,用討好的態度來給她診治。
不出她所料,他果然受到了極大刺激,站住腳步了。
她站在門裏,他站在門外。
兩人相隔一米不到。
他的眼睛裏冒出火星,閃閃地,如夜空中的星星。
而她感受到了他身上傳來的無形熱力,恐怖的熱力,仿佛要把她融化。
他嘴角抖動了兩下,一步跨進門來。
她迅速後退一步,才不至於被他撞個滿懷。
他腳向後一勾!
“嘣!”
書房門響了一聲,重重地關上了。
她徒桌子前,無路可退,雙手扶著桌子邊沿,身子向後仰,想離開他更遠一些。
這樣一來,腹部前凸,雙腿也自然地微微分開。
他慢慢上前,伸出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香肩,幾根指頭,狠狠掐著,嵌進衣領之內。
她的肌膚感到了手指摳進皮膚裏的那種刺痛,這種痛,即尖利,又新奇,她不由得全身抖動起來。
隨即,兩隻大手猛地向兩邊、向下方扯去。
她同時感到,整個人,連同心,都被他撕碎了!
肩頭很圓很滑,在陽光下如同半透明的美玉一樣,潤潤的,涼涼的,正是年近四十人生中最成熟的美感!
兩隻手隨即向纖細的腰間一箍,輕輕扭轉!
一片黑紅黑紅的紋路,如同古瓷器上的粙麵龜裂一樣,自腰間向下延伸。
下麵的部分,被褲子遮掩。
但從走向來看,肯定是覆蓋了臀部的大部分甚至全部!
仿佛紋身一樣!
令人不由得起雞皮疙瘩!
張凡眼裏閃電,身上打了一個冷戰。
簡直……可怕!
見所未見,奇所未奇!
這麽美妙的肌體上,竟然長著這些醜陋的花紋。
正因為身體的其他部分無比美妙,花紋才顯得極其令人作嘔。
張凡從自己自身的應激反應判斷,所有的男人看到這片花紋的時候,都會索然掃興,揚長而去,棄她如蔽履。
她發現張凡一動不動,目光隻是盯在她的缺陷之處……一陣屈辱和慚愧,慢慢襲上心頭,她雙手捂著臉,嚶嚶地哭泣起來。
張凡看見她因為哭泣而聳動的身體,有幾分厭惡,有幾分憐憫,不看那患處時更有幾分喜愛,甚至有幾分侵犯之企圖,不由得把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腰間和後背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然後清脆的拍了拍,道:“哭有什麽用?想辦法治病才是重要的。”
她用手擦了一下眼淚,把身體支起來,用雙手緊緊地護著胸前,完全失去了副市長應有的尊嚴,如同受贍貓,驚慌的道:“我不需要別饒安慰,你知道了真相,這已經夠了,你的好奇心應該得到滿足了吧,那麽請你趕緊離開我這裏。”
張凡瞅著她黑黑的眸子,然後看見衣架上有一件衣服,便隨手拿過來,向她扔去:“穿上衣服再話。”
她慌張的把衣服接住,三下五除二穿在身上,一顆一顆係好扣子,扯了扯衣角,似乎恢複了尊嚴,道:“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嗎?”
“我想告訴你,你這病可以治。”
“可以治?”
“是的,你這病名叫龍皮斑。”
“龍皮斑?病因是什麽?”她明顯地有了信心,畢竟對方出了病名,這明有戲,或者有治癒的先例。
“你這病是不是近期嚴重了許多?據我的診斷,你以前的紅色紋路沒有這麽深這麽可怖。”張凡道。
這是他剛才診斷的結果得出來的結論。
“是呀,最近確實比以前厲害多了,而且還稍有搔癢,有時在開會時,癢起來,坐不住……”
張凡笑了笑,想象得到站在主席台上講話時伸手去後腰搔癢的尷尬,點點頭:“請你回憶一下,你最近接觸過毒蛇嗎?或者去動物園裏近距離接觸過蟒蛇嗎?”
她搖了搖頭,苦笑一下:“我工作上忙得腳打後腦勺,哪有時間幹這個。”
張凡撓撓頭,困惑地喃喃:“那麽,接觸過蛇皮飾品嗎?蛇皮錢包?”
“因為我的工作性質,從來不買那些高檔奢侈品,不然會被記者人肉爆料的。”
“你再仔細想一想,是否在飯店吃過……”張凡循循善誘,
她美麗的眼睛一睜,鮮紅的嘴唇成了o型,失聲叫道:“我吃過兩副中藥,中藥裏有蟬蛻蛇皮!”
張凡也是眼前一亮,“那就對了。你這病本是生的,應該是你媽媽懷你的時候接觸過蛇毒,蛇毒進入胎盤,被你吸收,留下這個病根。而你最近接觸蛇蛻,應該是蛇皮裏的劇毒侵入你身體,結果越發嚴重了。”
她手捂著高高的胸脯,驚恐地回憶道:“是勞中醫!我請他給瓊菡治病,順便請他給我開藥治治多年不癒的婦科病,他就給我開了兩副藥。”
“是的。先的蛇毒和後進入的蛇毒在你身體裏蔓延,二者合一,激發了你體內蛇毒的力度,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你甚至會死在你女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