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瘡創
張凡看見周韻竹眼神特別,擔心她又來酸意,心中一陣惶恐,不知如何是好,呆傻地站在那裏不動。
“上手吧,夥子,給雲梨大明星露上一手!不上雲梨會給你發個大紅包呢。”周韻竹半譏諷半鼓勵地道。
此時,對於周韻竹來,生意重要,拍片重要,今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片子拍成,否則下次約雲梨的話不好約了。
雲梨此時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巴不得張凡能好好擺弄一下她的腰臀部位。對於她來,治好病治不好病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帥哥的手……多麽有魅力的手呀,十指長長,如果在她身上有所“作為”,還不知是什麽滋味呢。
女人,哪有不希望男人愛撫的。
想到這,她的眼裏不由得亮了一下,射出默許的笑意。
周韻竹和雲梨兩饒推波助冰瀾,促使張凡終於下定決心,他衝周韻竹訕笑了一下,意思是“這可是你答應的,事後別怪我呀”,然後走近了雲梨身邊。
“真的有用嗎?”雲梨見張凡靠近,不由得心跳起來。當她再一次進入張凡的氣場之中時,那種男性的吸引力又促使她下意識地捂著腰部,嬌聲問道。
她之後以做出猶豫態度,並不是真的關心有沒有效果,而是為了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讓別人相信:我雲梨沒有那麽巴結地要男人給我擺弄腰部呀。
“從沒失過手。”張凡很自信地道。
“那……”雲梨向四周看了看,連隨從加起來有近二十個人在場,這顯然很不方便。
“去休息室吧,”周韻竹指著不遠處的演職人員休息室,“關上門,該怎麽做怎麽做!”
雲梨聽出周韻竹話裏的譏諷意味,便反唇相譏:“周總這麽大度,我也就不客氣了,咱們先講後不爭。”
一句“先講後不爭”,意思是:過後你可別誣陷我動了你的奶酪!
周韻竹並不回言,隻是微笑看著張凡。
張凡和雲梨來到休息室,關上門。
世界上的事,真是奇怪。
少年時張凡心目中的女神,那時她距離他有多麽遙遠,他好像隻能站在地上仰望星空。此刻,這女神竟然與他獨處一室了。
雲梨看了張凡一眼。
輕輕媚媚的一眼,已經把張凡全身都看熱了。
她並不忸怩,主動坐到床上,一邊解扣子,一邊問:“脫上衣還是全脫?”
“當然是全……全脫沒必要,先把上衣脫了吧。”張凡有點緊張,口舌幹燥地道。
雲梨風情一笑,乜斜一眼,眉梢上已經是春風微拂了,有幾分嬌羞地低下頭,一雙玉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胸前的扣子。
“沒長眼睛哪?還不幫我一下!”她解完扣子,敞開胸懷,側身向張凡抬起手,低聲嗔道。
張凡忙伸出手,拽住她的袖子,幫她把玉臂從袖子裏抽出來。
脫掉外衣,裏麵是一件無袖襯衣。
兩條無比柔順的胳膊露在燈光之下。
無法形容其美。
張凡盡全力控製住自己的衝動,才沒有伸手去觸碰一下那條胳膊。
她又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無袖襯衣的扣子,解完最後一顆時,仍然嗔了一句:“幫人家一下嘛!”
張凡又是伸出手來。
不過,這次,他擔心不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引起她憤怒,尖起手指,用手指尖捏住襯衣,一點點地把它脫了下來。
“你躺下,俯臥。”張凡道。
雲梨白了他一眼,順從地俯臥下去,把臉枕在雙臂上。
張凡探手到她腹前,把她褲帶扣子鬆開,將褲腰向下略略地褪了褪,褪得相當含蓄,產生半遮半掩的視覺效果,但盡管這樣,那塊包裹在腰臀之間的紗布和纏在腰上的繃帶,也完全展露出來。
張凡伸出妙手中指,在繃帶上按了按:“刀口在這裏?疼不?”
雲梨搖了搖頭,幾分欣喜幾分羞地嗔道:“別問了,快治吧,時間長了周總會發瘋。”
張凡吐了一下舌頭,伸手將繃帶一層一層地解開。
一道刀口出現在眼前。
它處於左臀上方,約有七厘米長,縫了幾針。
刀口周圍紅腫著,黑色的線在紅紅白白的肌膚之上,顯得有些幽默。
張凡用酒精棉簽在上麵擦了擦,又輕輕摁了一下,“疼麽?”
“疼。是不是發炎了?”雲梨皺眉道。
“非但發炎,而且是嚴重的發炎。我真想不明白,剛剛手術兩,刀口又是這麽深這麽長,絕對是需要臥床休息。為什麽還要出來活動?難道錢真的比身體更重要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今如果不遇到我,你的屁股就廢了,會變成為慢性炎症,留下永不治癒的疤痕。”
雲梨聽了,眼裏透出一陣無奈,歎了口氣,道:“我是身不由己呀!傷是在我身上,難道我願意這樣疼?”
“難道有人在逼迫你?”張凡問道。
“不提它不提它。”雲梨擺擺手,“我隻希望你真能治好,不留後遺症。”
“沒事兒,我這裏有藥。”張凡著,從提包裏取出一劑七星消炎散。
它是包在一個紙袋裏,黑色的粉末。
用手指撚了一些,輕輕塗在刀口上,用指尖輕輕地揉著,左一圈右一圈,手指上帶著內力內氣,以意驅氣,以氣驅藥,將藥力快速滲入肌膚之汁…
“哎喲,哎喲……”隨著張凡每一圈按摩,雲梨便發出一聲輕輕的叫聲。
“疼嗎?忍著點,馬上就好。”張凡著,加大了指尖的力度,按摩的速度更快了。
“不是疼,是有點麻麻的……”雲梨聲音顫抖地道。
“雲梨姐,給你做手術的那個醫生是男是女?”
“男的。你問這個幹什麽?”雲梨無力地側過臉來。
“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個醫生?”
“咦?你怎麽知道?他當時對我動手動腳,被我給訓了。難道他在我身上做手腳了?”雲梨驚訝道。
“嗬嗬,你屁股上的瘡,本來開三厘米的刀口足夠了,他給你割了七厘米。”張凡微微地笑出聲來。
“這個流瑉!”雲梨氣得罵了起來。
“沒關係,”張凡此時已經結束了按摩,伸手在上麵清脆地拍了一下,這一掌,算做是把滲進去的內氣給拍散拍勻,“好在時間並不長,我可以把刀口給除掉,不留一點痕跡。”
“真的?”
雲梨嬌軀一扭,驚得差點撅臀坐起來,“你真有辦法?”
“你感覺我像是在跟你吹牛嗎?”張凡笑著反問。
雲梨看了張凡一眼,半信半疑道:“隻要你能把刀口給去掉,我……”
張凡暗驚:難道你以身相許以相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