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7章 槐林
莫非是由鵬舉?
張凡忙掏出手機,翻出由鵬舉的照片。
淩花看了一眼,便確認道:“就是這個人。”
有這麽巧的事?
張凡一直心中向往的風水神龜,竟然被由鵬舉給截胡了!
張凡想了一會,正要繼續問點什麽,忽然聽見山上不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他擔心被人發現,便站起來道:“就這樣吧,謝謝你。”
淩花手扶樹幹,正要站起來,忽然低聲叫了一下。
張凡忙伸手去扶,淩花卻急忙擺手:“別碰,身上疼!”
說著,抿著嘴直吸氣,重新慢慢坐下來。
“怎麽了?”張凡驚異地問。
“還能怎麽!被他打的唄!”淩花皺眉『揉』著腰部。
“傷得厲害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你看……我?”
“我不是看你,我是看病,我是醫生,中醫大夫。”
淩花沒有說什麽,慢慢側過身去,把自己的後背亮給張凡。
一個女人,把後背亮給男人,無非是讓男人幫她解衣服吧?
張凡向四周聽了聽,剛才說話的聲音已經漸漸遠去了,看來,這裏不會被人發現。
解!
醫生的職責嘛!
難道眼瞅著患者遭受痛苦不成?
“那,我掀開檢查一下吧。”張凡一邊說著廢話,一邊伸出小妙手,揪起身後的衣下擺,輕輕向上一提。
衣服下麵,『露』出一件黑『色』的襯衣,是貼身的,而且緊緊地掖在褲腰裏麵。
“噢,看不見哪。”張凡征詢地說了一聲。
“看不見就掀開唄!”淩花輕輕地說了一聲,並沒有回頭,隻是把背後向後靠了靠。
張凡得到允許,尖起兩指,捏起黑『色』襯衣,慢慢地向外拽。
不過,她的褲帶係得很緊,襯衣隻拽出一點點,還沒『露』出肉『色』來,便拽不動了。
“解開吧?”張凡碰了碰腰帶,征詢地問道。
“隨便你吧,要是不方便,就解開。”淩花小聲地說。
她臉『色』紅紅的,喘氣不均勻,聽起來像是風箱在拉風,雖然從張凡這個角度看不見胸前,但她的肩頭隨著呼吸一動一動的。
張凡把雙手從後麵環過來,伸到她腹前,很專業地一下子解開了褲帶的扣子。
這下子過後,黑『色』襯衣得到解放,張凡重新捏起來,輕輕一提,『露』出大半個後背有一小部分『臀』部肌膚。
不得不承認,傷很重
白的雪白,紅的紫紅。
白的部分是她極嫩的肌膚,紫紅的一道道是鈍物或皮帶擊打的傷痕。
曆曆在目,樣子極慘!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頭上的樹葉擺動,『露』出一些細碎的縫隙,從縫隙中透『露』下來點點陽光,照在她的後背上,傷痕因此更加鮮明,有些地方還在微微地沁出血絲,有些地方已經結了痂,向肌膚內翻卷的痂邊,深深地摳在嫩白的肌膚裏麵……
張凡皺著眉,不知說什麽好,隻是內心裏深深感覺,其實世上好多女子,生活在苦難之中。
淩花微微欠身回過頭,問:“沒事吧?”
張凡歎了口氣,仍然沒有說話,卻伸出小妙手,輕輕地捂在傷痕上麵。
淩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摁在腰『臀』部位,不由得“啊”了一聲,身子一直,羞得把頭埋在草葉裏。
“別動,我給你初步處理一下,別讓傷口發炎了。”張凡說道。
淩花果然不動,努力地把後部向張凡挪了挪,這樣一來,本來就解開腰帶的褲腰又自動向下褪了好多,把『臀』部的創傷也大半顯山『露』水呈現在醫生眼裏。
在這野外的密林裏,無人甚至無飛鳥,麵前是這麽一個美好的存在,張凡仿佛有點做夢的感覺。
不過,他頭腦還是相當清晰,不會讓自己走到邪路上去,暗暗給自己打氣,鼓勵自己堅持立場:“我是醫生,中醫醫生!”
不斷地念了三遍,心中才感到不那麽狂跳了,凝神閉目,從經脈裏運起古元真氣,順手腕向手掌運氣,然後慢慢地發功,導引真氣進入她的肌膚之中……
一股熱力,自腰『臀』之間發出,迅速向周身擴散,淩花感到像是被電烤箱給烤了一般,熱烘烘的感覺特別舒服。
剛才張凡摁她傷口時那種微微的疼痛現在消失了,傷口處不但不疼,反而有那麽一點點麻木。
在陌生異『性』麵前產生的緊繃神經,也隨之放鬆,內心有幾分驚喜的感歎:他的手指好長!好軟!好有力!
他的掌心熱熱的,摁到哪裏,哪裏的細胞就幸福得失去了知覺……
“啊……啊……”淩花一聲一聲,禁不住低低地叫了起來。
這聲音,如果不親眼看見現場,是很容易被誤解的。即使張凡親自在現場,都不禁有些分神。
不過,他保持閉著眼睛,眼不見,心不饞,隻是手上不斷地向傷處輸送內氣療傷,這樣一來,雖然無法保持內心古井無波,卻也勉強能撐著把傷痕基本撫平為止。
隻用了三分鍾,張凡輕輕鬆開手。
睜眼一看,疤痕不見了,傷口平複了,紫紅變為潔白。
隻是原先傷得特別深的地方,還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見的淺痕——這些,就不徹底治療了,一來一次治療過多容易傷了張凡自己內氣,二來留點後路來日相見吧,嗬嗬。
有了這個想法,連張凡自己都笑了:沒辦法的事,男人,對美女都有一種無法割舍的留戀,在這方麵,我張凡有點小心眼,但別的任何男人也都無須裝『逼』,無須偽善……這種事,和道德沒關,是本能。
感覺張凡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了,淩花的腰部一涼,很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胯部,輕輕回過頭來,有三分怨,三分感激地看著張凡,柔聲嗔道:“這就完事了?”
“嗬嗬,手工治療部分完事了,然後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方抓『藥』,你喝上半個月,內傷就會好了。”張凡很正經地說著,然後取出紙筆,“借你腿用一下,寫幾個字。”
她馴服地把腿伸過來,讓張凡把紙墊在上麵,寫完了『藥』方。
張凡把『藥』方折了折,塞進她的上衣兜裏,然後伸手要幫她係腰帶。
“真的全治好了嗎?”她伸手阻住他的手,不放他係腰帶。
“傷痕都平了,隻剩下皮下一些紫淤,但今天不可能治好,過些日子,我有時間了,再過一來趟,或者,你去京城也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心裏罵道:明明白白裝糊塗!
張凡見她半坐起來,姿態令人噴血,而且眼裏神『色』不對。
張凡心裏格登跳了一下。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淩花眼裏冒火,沉沉地問了一句。
“沒沒,”張凡驚了,“你長得……怎麽說呢?就是……長得好!”
“真好?”
“我不騙你。”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這……叫個男人就會喜歡的。”
“喜歡還不快上來……”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聲,然後身子向後仰倒在厚厚的草葉堆上,眼神裏十分熱情,並且擺出了一個很撩人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