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撲上去,緊緊搖晃張凡的雙肩,狂呼不己:“小凡,小凡,你怎麽了?小凡……”
張凡以極大忍力吊住精神頭,用盡最後力氣喃喃地道:“春花姐,我,我不行了,快,快喊林處!這夥老板,會,會整死我!”
說完,巨大的昏眩襲來,迷上了眼睛。
果然不出張凡所料,老板們快速圍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張凡昏厥,齊聲驚喜地叫起來!
瘦老者忙從車裏爬出來,一邊咳嗽一邊喊:“不行了?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說著,衝到前麵,定睛一看,隻見張凡口吐白沫,處於昏厥狀態,他麵露得意,冷笑道:“小子,沒想到吧?”
說著,衝圍觀的老板們喊道:“還看什麽?動手啊!”
說著,自己抬起腳,衝張凡的肚子上狠狠地一踹!
他雖然年老體邁,但這一腳也是相當有力!
張凡在昏厥之中感到肚子上一陣劇痛,剛才尚存的一絲絲意識,頓時消失,徹底昏了過去。
牆倒眾人推。
另外的幾個老板見瘦老者動手了,有人帶頭,他們當然不會失去痛打別人的難得機會,便喊了起來:“打,打死他!”
春花正要給林處打電話,這夥人已經紛紛動手動腳起來,你一腳,我一拳,專門往張凡要害部位招呼。
“打,打死他!”
“給花卉界除害!”
十幾個人個個懷著深仇大恨,往死裏打!
如果照這個打法打下去,不出一分鍾,張凡就會廢掉了!因為此時他古元真氣氣場已經失去,沒有護身氣罩,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實打實地!
“草!”
春花大吼一聲,放下手機,伸手在張凡右褲管裏一掏!
一把雪亮的短劍亮了出來。
精龍寶劍,寒光閃閃,血氣逼人!
“敢打我老公!我跟你們拚了!”
春花怒吼著,揮劍向瘦老者襠中劈去!
人急了,不但力量奇大,準頭也十分到位。
這一劍,直接刺中要害!
“哎喲,毀了!”瘦老者悶哼一聲,雙手捂襠,蹲了下去。
不用懷疑這一劍的後果!
若是在前朝,瘦老者以後可以進宮為皇帝當差了。
春花拔出寶劍,劍尖帶血,揮劍四處亂舞,也不管是胳膊是腿,是胸是腹,見到就刺,見到就砍!
精龍劍削鐵如泥,削胳膊削腿簡直如刀切豆腐!
著劍的,或者半隻腳被削下來,或者手指被砍斷,或者腹部被捅個窟窿……
眾人驚呼著,向後退去。
誰也沒有意料到這個俊娘們如此厲害!他們本以為今天可以狠狠地虐一回張凡呢!
強將手下無弱兵!
這個姓張的厲害,他身邊的女人也不含糊!
這些人帶傷後退,一直退到十幾米外,才停下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個個血乎乎的!
春花從容地打電話叫林處出來。
林處接到春花的電話,驚慌從樓裏跑出來。
一見這場麵,以為是群毆時張凡吃虧了呢,便問:“春花,這是怎麽回事?誰把張總打成這樣?”
“囉嗦什麽!快聯係車把他送醫院!”春花吼道。
林處吐了吐舌頭,急忙打電話叫局裏的小麵包過來。
過了一會,小麵包開了過來。
春花和林處把張凡抬進車裏,林處對司機道:“快,能多快開多快,違章的話,局裏幫你擺平交警!”
春花從車窗裏探出頭來,指著一群呆逼花卉老板,叫道:“你們幾個聽著,這事沒完!等張總好了,一個個找你們算賬!”
這些人傷的傷,殘的殘,看見春花,就如同見到了母夜叉,嚇得直往後躲。
麵包車一溜煙地開出了大院。
五分鍾後,趕到一家醫院,急急進了急救室。
醫生檢查之後,搖了搖頭,說是病情不明,需要做進一步全身檢查。
這時,周韻竹和林巧蒙都聞訊趕來了,看到張凡昏迷不醒,兩人急得不得了,一再追問醫生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說,生命體征沒有出現惡化的趨勢,隻是昏迷原因不清,或許是突然遭遇超級病毒和超級細菌,導致神經中樞中毒所致。
周韻竹馬上回憶起張凡前幾天跟她說過,他說自己身邊有小人。
莫不是應在這件事了?
她提高了警戒心,馬上打電話給一象,叫他派四個隊員趕到醫院,負責張凡的安全。
四個隊員趕到醫院後,馬上留下兩個在急救室門口警戒,另外兩人一個在樓梯口,一個在樓下。
因為張凡跟周韻竹說過,阿易算到張凡身邊的小人是跟他親近之人,所以,周韻竹第一個就懷疑到了春花。
她把春花叫到走廊裏,問:“張總在發病之前,有沒有預兆?”
春花眼睛紅紅地,搖了搖頭,“沒有,都挺好的,剛剛參加完競標。”
周韻竹見春花身上的血跡,皺了皺眉頭:“你身上有血?”
春花便把當時的情形講了一遍。
周韻竹半信半疑,見春花全身發抖,也不便再問。
正在這時,護士推著車過來,要把張凡弄到車上去做CT。
幾個護士抬著張凡往車上放時,張凡忽然醒了。
“小凡!”周韻竹輕叫了一聲,撲上去。
巧花和林巧蒙也都圍上來,輕輕喚他。
幾個護士皺眉笑笑,心想:這個男的走桃花運了,這麽多美女都跟他有關係?而且她們個個長得賽仙女。是不是他活兒好啊?
張凡慢慢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幾位美女眼裏的淚光,他嘴角掛出一絲微笑,有氣無力地說:“我不去做檢查,巧花,你把我衣袋裏一張白紙找出來。”
巧花答應一聲,掏了一掏,果然在衣袋裏掏出一張白紙。
她把白紙展開,上麵畫著很多奇形怪狀的圖案。
這是在雨台山時,阿易的師父送的那張符,說是關鍵時刻燒了它可以活命。
“燒,燒了!”張凡道。
巧花急忙回身到門外,對二獅說:“借個火!”
二獅把打火機遞給巧花。
巧花回到張凡身邊,打著打火機,就要點著符篆。
“急救室不準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一個男醫生吼了起來。
這個男醫生一直站在旁邊,他已經被眼前的幾個超級美女給迷住了,心想這麽好的女人,特麽怎麽歸了一個男人,泥馬均一均、勻一勻,讓別人也有點機會呀。
對於張凡這樣的患者,以他的曆來行事原則是,小病大往大裏治,大病往死裏治,治不死也起碼讓他拖得時間越長越好,那樣的話,趁美女來看護,他也許就有機會呢。
所以,一見巧花要燒符,他心裏就來氣了:泥馬真是邪病的話,燒張符就燒好了,還要我們醫院什麽事?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符篆搶在手裏。同時,用手臂重重地在巧花胸前的豐滿地方碰了一下……很過癮地碰了一下。
但他沒有料到碰的是母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