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賽過天下俗物
張凡打開神識瞳,四處查找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地下的樹根。
真是詭異!
淩花有點愣愣的犯了迷糊:“我還沒遇到過這麽可怕的事呢!”
張凡對於“詭異”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算了,不管它,反正它不會飛到天上。”張凡無奈地說,“世上的可怕的事多著呢,要是每個都感興趣,就不用幹別的了。”
淩花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受驚不小。
張凡輕輕攬住她纖腰,並且用力在胯部摁了摁,以示安慰,輕聲道:“有我呢,連鬼遇到我都得繞道走,你跟著我,什麽都不用怕。”
淩花伸手環住張凡的腰,小鳥依人地看了他一眼,“走,我不怕。”
兩人慢慢走進洞裏。
這個山洞有二百多平方米。
裏麵寒氣逼人,腳下很潮濕,隱隱的可以聽見水聲,但看不見泉水,大概泉水在地下流淌吧。
洞口比較高,洞裏光線還不錯,二人在洞裏到處走走看看,卻一直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然後,張凡和淩花向洞外走。
走到洞口,忽然輕風徐來,聞見一陣花香傳過來。
“什麽花?這麽香?這個季節,花不多呀,怎麽會這麽香這麽濃?”淩花奇怪地看著張凡,把他的腰摟得更緊了。
張凡最近修煉突飛猛進,內氣提升,不但武功大增,對付女人百戰不殆,而且身體各項功能都極大地提高了,鼻子的嗅覺能力超強,快比得上狗了!
“桃花。”他馬上分辨出這是桃花的香氣。
“噢,應該是桃花。”
淩花深吸了一口。
張凡也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
吸完之後,感到肺部完全陶醉在香氣的濃鬱之中,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為什麽會有桃花香氣傳來,腳下已經感到發浮,好像踩在棉花上,頭暈目眩,眼皮發沉,特別特別地困乏,打個哈欠想睡覺。
“淩花,我太困了。”張凡以為是自己一夜沒睡,這會兒挺不住了,便回頭對淩花說。
不料,淩花已經倒在一塊大石頭上睡著了。
張凡意識迷糊,大腦遲鈍,根本沒有能力思考這情況背後的事情,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在催他:睡一覺,睡一覺……
他坐在石頭上,堅持了一會,然後,無法控製的困意襲來,眼睛一閉,便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被一陣涼風給吹醒了。他打了個噴嚏,坐了起來。
睜眼一看,淩花候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睡醒離開了?
還是出事了?
張凡一驚,淩花不能出事呀!他可是當著二叔的麵打的包票要保護淩花。
“淩花!”張凡衝洞外喊了一聲。
“淩花,你在哪?”張凡扯直了嗓子喊著。
淩花沒有回應,隨著喊聲,洞外卻走進來一個女子。
女子身穿淺桃色裙子,非常典雅美麗,一身散發出淡淡的花香,香氣跟桃花的香氣一樣。
張凡又是禁不住吸了一口,然後,很奇怪,他不再想淩花的事,而把眼光盯著女子身上。
“你是……”張凡驚疑地問,同時,咽了一下口水,身體有點發熱。
女子的皮膚像是晶瑩的象牙一樣,無法用別的語言來形容她的美麗,隻能說清新脫俗、豔若桃花,麗質天成,賽過天下所有俗物。
女子見張凡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賊賊的,而且較長時間留在她的腰部及以下部位,她有些慍怒,用水靈靈的眼神,在張凡身上剜了幾眼,突然嬌聲道:“你是何人,敢擅闖我桃花府?”
“桃花府?嗬嗬嗬嗬,”張凡被她給逗笑了,“不就是一個荒野山洞嗎?什麽桃花府!”
“放肆!我出生以來就在此居住,你沒看見洞上的字嗎?”
張凡進來時,並沒有看見洞上有什麽字。
“有字?”
“眼瞎?還是沒讀過書?”女子叉腰道。
張凡有些呆瓜,便走過去兩步,抬頭向上看去,竟然在洞口的上方,鐫刻有“東海桃花府”五個大字。
東海桃花府?
聽起來這名古氣濃濃,土得很。
“你,一直在此居住?”張凡困惑了。一個年輕女子,一直在這野洞裏居住,她是不是瘋了?是逃婚的?還是逃犯?
“是呀!有什麽奇怪的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不是人?”張凡吼了起來,他快被眼前的鬱悶給弄瘋了。
“你才不是人呢!”女子含笑罵了一句。
“是人的話,你在這裏住,吃什麽?喝什麽?”
“我自己點化百草為穀。”
“點化?難道你有神農符,可以點草為黍?”張凡笑問。
他聽師父講過,遠古時,有位神農大帝,乃天降智人,他會畫神農百草符,符成黍熟,符焚果成,在天下大旱之年,以此救濟饑貧蒼生。
女子大概是被說中了什麽,臉色微嗔,俏臉一緊,怒道:“這些關你什麽事?你趕緊離開這裏吧。”
此時,張凡半坐在石頭上,而女子站在他麵前。
張凡視線與她纖腰相齊,鼻子離她這麽近,陣陣桃花香氣襲來,弄得他心神亂動,恨不得撲上去俗氣那麽一回。
心裏亂想,神識瞳不禁眨了眨,向她衣服內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神奇的風景,他看見了她桃紅裙子之下粉嫩的肌膚。
然而,緊接豐,他看到了一道傷痕。在她腰間,靠近臍眼下部的小腹上,有一道傷痕。
這道傷痕看起來受傷不久,深深的,細細的,上麵結過痂,痂落之後,留下深深的痕溝……
張凡內心一打激靈:這麽美好的身體,怎麽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是誰在她腰上切下了這道傷痕?
張凡不由得站了起來,問道:“你腰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到了此時,張凡也不必避諱自己的透視功能了,隻能直接問清緣由。
她並沒有驚奇,好像知道張凡會透視,隻是微微地責怪他一眼,罵道:“你敢偷看我!”
“不是為了偷看,是……我是醫生,我可以治好你的傷痕。”
她搖了搖頭,冷笑道:“給我治傷?嗬嗬,你想多了。你隔著衣服看了不說,難道還想親眼看看不成?你真流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