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0章賣藝沒有成本
“如果你們心不甘情不願，答應得相當勉強，那就拉倒。我不想強人所難，何況又是這麽大的數額！”
張凡之所以這樣說，不是他不在意兩億元這麽大一筆財富，擔心米拉為了成交而在這裏麵做了許多“工作”。
他不想利用米拉為自己謀取利益，那樣很卑鄙，很不男人。
米拉的表態使張凡明白自己想多了：“張凡先生，請你不要低估了我們R國石油總公司決策層的商業智慧。市場第一，利潤第一，我們的每一個決定都出自於對商業利潤的判斷。”
張凡暗暗鬆了一口氣，反問道：“既然這樣，那你們清楚我的要求嗎？”
“剛才我們的談判代表已經全盤向我介紹了談判過程，我跟父親進行了電話緊急磋商，最後決定答應你的條件。”
“好，既然如此，我當然樂於合作。”
“好吧，”米拉說著，微微一樂，掏出手機，摁了一連串的按鍵，然後抬頭道：“張凡先生，預付款已經給你打過去，其它事宜也已經發過去文件，請查收。”
說完，轉身衝保鏢一揮手，道：“走吧，這裏沒有我們什麽事了，張先生可以繼續泡吧！”
一群人呼啦啦走出酒吧。
張凡和蘭妮兒麵麵相覷：這個米拉辦事，神道道的，像風一樣來去突然。
蘭妮看著張凡一會兒，啞然失笑：“張總，你不覺得這小太妹胳膊肘往外拐嗎？”
“何以見得？”張凡也有這個感覺，不過他不能承認。
“嗬嗬，剛才的過程，我都聽明白了，你和他們的談判代表談崩了，因為你的條件他們不想答應。然後，你這個小粉絲米拉，跟她爸爸死纏爛打，他爸爸不得不答應了你的苛刻條件……不是嗎？”
張凡苦笑一下，“有些事，你不懂，算了。”
蘭妮兒伸手要拿張凡的手機：“可以看看，你的粉絲給你打過來多少錢？”
張凡把手機扔過去：“看就看，沒什麽秘密！”
蘭妮兒往手機上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手機屏幕上的數字，環顧周圍一下，然後小聲道：“一個……億？”
“對。都是預付款，是整個合同金額的一半。”
“啊？隻是一半？那……這筆兩個億的買賣，你成本多少？能剩多少利潤？”
張凡淡然笑了一下，“利潤麽，沒有多少，就兩個億！”
“兩個億的利潤？這不可能吧？這兩個億應該是營業額或者說現金流，難道你中間沒有成本？”
“賣藝，賣的是手藝，沒有成本。”張凡自得地笑著。
“賣藝？”蘭妮兒幾乎不敢相信賣藝能賺到兩個億，就是天王演唱會，才能有一千萬，什麽賣藝能砍下兩個億？
張凡見蘭妮兒這麽感興趣，便往她身上瞟了一眼：“我幫他們做一個大賭。”
“賭？賭什麽？”
“我目前還不知道，現場才能知道。”
“那你不要事先準備？”
“沒有準備的機會。”
“這……有把握嗎？”
“有沒有把握，很難說。不過，贏了我賺，輸了別人賠錢，關我什麽事？”
“那一定很刺激吧。”
“到時候，你有沒有興趣去現場觀摩？”
“觀摩？再說吧，到時候我有空會抽身過去。”蘭妮兒臉色微微凜然，表情相當失落，“你這買賣也大了！我開個小酒吧，跟你比起來，就跟過家家似的。越幹越沒意思。”
“我上次已經勸過你，你不要從事餐飲娛樂行業，這個行業水深人雜，不如找個別的事業做下去。”
“我沒你那麽大能耐，你手眼通天，各行各業的朋友都有，而我呢，我隻認識你一個。”
“嗬嗬，”張凡伸手捏住她的手，“我誰都認識，你認識我一人就夠了，相當於你認識好多人，不是嗎？你的事，我會管。”
蘭妮兒臉色微變，把手抽出來，哼了一聲，“我怎麽能相信你的話！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憑什麽管我的事？算了，就讓我幹這小酒吧混日子吧……”
說完，有些傷感，眼圈又紅了。
“你的事我憑什麽不管？我必須管，而且一管到底，負責一輩子！”
張凡說著，又拉住了她的手。
蘭妮兒冷笑一聲：“這種花言巧語，怎麽聽著特像謊言！如果你是真心，請你把原因告訴我，你怎麽保證你負責我一輩子？”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我？”蘭妮兒指著自己的鼻尖，驚訝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認識張凡，“我跟你有什麽關係？我竟然是你的女人？開玩笑！”
“一次擁有，終身不渝。”
“別抒情了好不！以前的事，是我一時迷茫，被你誘騙了，我根本沒有當真！”
“你不當真，我可是當真了。”張凡很認真地道，“我對你是認真的。”
“去去，別拉拉扯拉，被服務員看見！”蘭妮兒推開張凡的手，臉上紅得厲害。
張凡仍然不放手，小聲笑道：“別扭怩了，我們上樓去吧！”
“不去！我單身慣了，早就把那種事忌了！”
“你要說你能忌掉別的事，我或許還相信；說忌掉那事，鬼才信。來吧，又不是第一次……”
張凡說著，捏起她的手，不容分說地站了起來。
蘭妮兒想掙脫，又怕被服務員看見，掙了幾下，隻好順從地站了起來，跟張凡走出酒吧。
第二天上午，張凡睡了一個懶覺，醒來的時候，蘭妮兒早已不在身邊。
張凡起身洗了一個澡，把蘭妮兒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餘香盡數洗掉，以免被涵花等人那尖鼻子給聞出什麽異常來。
洗完澡，穿好衣服，正要出門，一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
她推著餐車，給張凡送來早餐，說是蘭經理要她送來的。
張凡一看，是一份西餐，一杯牛奶，一杯果汁，兩片麵包和兩隻小巨無霸。
香香地，冒著西餐特有的氣味。
張凡這會兒真的有點餓了，還沒等服務員離開，便坐下大吃起來。
服務員看見張凡狼吞虎咽的樣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小聲的笑道，“先生，看來昨天晚上運動量不小哇！都餓成這個樣子了，怪不得蘭經理要我給你送雙倍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