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女王饒命

  發現有資料遺留在了休息的地方,於是越銘回到休息的地方便直接在這裏處理。因為這層樓以前才是他辦公的地方,隻是後來搬到了樓上去,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到這一層樓來。之所以要在外邊放上禁止入內的牌子,是因為這裏的隔音不好,他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睡覺。


  但是顯然,至從這裏的wifi密碼被某人猜對後,會來到這裏的人就不隻有他了。


  原本整理好資料要離開的時候,聽見了門外的手機鈴聲,越銘開門的動作因此頓住。


  這個手機鈴聲他聽見過,是安月白的,但是不否認會有人跟她用了同樣的鈴聲,直到安月白脆甜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裏。


  在天台吹風?也虧她想得出來。


  越銘抿唇笑了一聲,開門走了。


  安月白完全沒有想到越銘就在門後麵,還聽見了她臨走時撒謊說的話,因為在她看來,越銘會出現在那裏,純屬是意外,所以後來沒有再在這裏遇見越銘,對她來說反而是好事,可以自己獨享一個wifi,網速完全不受影響。


  匆匆忙忙地跑回休息室,在門口就看見鼓著腮幫子一臉生氣的寧雅芝,安月白吐了吐舌頭,過去一臉討好地笑道:“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小姐姐來笑一個。”


  寧雅芝沒好氣道:“笑你個大頭鬼!知不知道自己突然不見很讓人擔心!”


  “我沒有突然不見……”話剛說完一半,就見寧雅芝一個凶狠的眼神瞪了過來,安月白立馬改口道:“下次不會了,女王饒命!”


  寧雅芝冷哼一聲,“算了算了,藥膏我都給你拿來了,至從你上次手背燙紅後就給你備著。”


  安月白看著寧雅芝遞過來的藥膏,內心暖暖的,之前的煩惱更是不以為意,由衷感歎道:“有你真好。”


  寧雅芝一臉嫌棄撇開頭,傲嬌道:“我才不跟你搞基。”


  安月白哈哈笑出聲來,薛蘭在前邊衝兩人喊道:“雅芝姐,月白姐,趙老師來不了了,所以我們可以提前下課了。”


  寧雅芝回了聲知道了,催促著薛蘭先去買奶茶回來喝。


  趙老師不知道被叫去做什麽了,安月白在休息室將藥膏塗在臉上,想起張秘書來叫趙老師離開說的話,是去晉隋的辦公室討論事情,難道是討論男神的新戲?

  她恍恍惚惚地在心裏惦記著自家男神,旁邊寧雅芝還在碎碎念閆莉。


  “這個老女人,等我培訓時間結束後看我以後怎麽回報她!”寧雅芝看起來對閆莉十分討厭。


  安月白安慰道:“算了吧,她說我們要是再培訓期間鬧事,是會被解約的。”


  “解約就解約,天下公司那麽多,又不是隻有越氏這一家。”寧雅芝翻了個白眼,對解約的威脅毫不在意。


  安月白心想那可不行,我能去的地方就隻有越氏娛樂,也隻有這裏才會收留自己了。


  “那為什麽會選擇來越氏娛樂?”安月白笑道,“難道不是因為這裏更符合你的想法嗎?”


  寧雅芝聽後,冷哼一聲,再一次傲嬌地撇過頭去說:“沒錯,越氏能這麽符合我的要求很不容易,所以我可懶得再換。”


  安月白知道有時候寧雅芝十分的傲嬌,便也就打趣地笑了笑。


  薛蘭將奶茶買回來,她臉上的紅腫也消的差不多了,麵對薛蘭擔憂的目光,安月白調侃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傻,不可能再讓韋楓雪打我第二次。”說完又補充道:“當然也沒有想要在那種情況下打回去。”


  “為什麽不打回去!”寧雅芝聽後卻是不服,覺得就應該打回去才對,“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趙老師也很奇怪,讓韋楓雪打了就算了,竟然強行不讓你們繼續對戲,這根本就是為了防止你打回去!”


  想到這裏,寧雅芝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還有後來的老妖婆,哼,這幫家夥都這麽維護韋楓雪,看來公司是鐵了心的要捧她,所以不想讓我們壞了她的路。”


  安月白咬著吸管,聽言歪頭看了過去。薛蘭點了點頭,讚同道:“我在剛才回來的路上,也聽她們說了。韋楓雪各方麵都很出色,又比我們早半年,與公司的人肯定比我們更有交情,而且很快她就要出道了,如果到時候真的紅了,那可真的不好惹。”


  說完又想起什麽似的驚呼一聲,擔憂地目光轉而看向了寧雅芝說:“雅芝姐,到時候韋楓雪會不會對你更壞?都是我不好,當初好好道歉就行了,也不會牽連雅芝姐你惹到她。”


  “說什麽傻話呢小白癡。”寧雅芝沒好氣地伸手彈了下薛蘭的額頭,懶洋洋地說道:“我怕誰都不會怕她韋楓雪,哼,就她這種得罪人假惺惺地性子,就算紅了又怎麽樣,遲早有摔下來的那天,而且那天還會非常的慘。”


  她說著,轉頭看向薛蘭,一本正經道:“無論演藝圈還是什麽別的圈子,都得先學會做人,不然沒人會與你為道。”


  安月白聽著很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卻被寧雅芝點了點額頭,恨鐵不成鋼道:“但是對韋楓雪這種貨色,就應該比她更狠很有氣勢,不然她肯定會得寸進尺!”


  “你這畫風怎麽變得這麽快?”安月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薛蘭笑道:“她肯定是隨便說的,咱們還是不聽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哦!”


  “您老人家哪裏老啦?”


  “你還說!”


  “……”


  三人有說有笑地下了樓,出了公司大門,便開始揮手分別。


  安月白走在夜晚的冷風中,抬頭看著頭頂上的星空,深呼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所有負麵情緒,喃喃說道:“隻不過是幾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與其糾纏今天的那些煩心事,她更想讓自己不要那麽心煩。


  於是安月白去了天橋聽裴然唱歌。青年的歌聲就像是鎮定劑一樣,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偶爾還能勾起眾人內心深處的共鳴。


  安月白覺得裴然的唱功十分了得,不管是什麽風格類型的音樂都能掌握,他就靠著一把吉他,卻成為了天橋這裏的一道絕色風景。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