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融化四
處理婆媳關係一直都是很多男人的噩夢。但對於井泳寒來說,他一定讓楚理和老媽和睦相處。
背後溫暖的身體在靠近,楚理轉頭得到井泳寒的滿懷抱。他深深的吸著一口氣,嗅著楚理身上的味道,“累了嗎?”這些天伺候著自己的父母,逗他們開心,應該很累了。
安全感是什麽,是你累了,會有一個人把你抱住說,累就休息一下,有我在。剛好,井泳寒就這麽做了,這一刻,楚理覺得累了也挺值得。
嘴角輕輕揚了起來,楚理裝著很困的微眯著眼,“可累可累。”
男人卻在下一秒推開了他,親了親自己的嘴,他說,“等我一下。”
等到井泳寒從洗手間捧出一盆水的時候,楚理是拒絕的。長這麽大,沒幫別人洗過腳,但是也沒讓別人為自己洗腳啊。
想打開門,走出去,男人的身體又靠了上來,“幫你洗。”
“不,不用了。啊!”楚理被男人抱起,小聲驚呼了一聲。
把楚理放在床上,脫了鞋子和襪子,剛把楚理的腳放進水盆裏,臥室門打開了。井母也沒想到是這場景,有些吃味了,兒子都沒這麽對他媽過。
床上坐著的楚理也有些愣神。井泳寒直接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臉,和楚理說,“我正在洗臉,腳怎麽伸過來了?”
看著井泳寒這舉動,楚理一直憋著笑,偷偷瞄了井母一眼,她也在忍著。楚理不好意思的把腳拿出來了。
“正洗臉就不要把腳伸進去了。”看著兒子演的那麽認真,井母也不好意思不配合。他是真的在洗臉,究竟是愛到什麽程度,才做到這種地步,記得兒子的潔癖可不是一般的重。
記得小時候戈家的小孩過來玩,就碰了兒子最喜歡的汽車模型。他在人走之後把整個汽車模型擦了整整三遍。
“那你好好洗吧,我也沒啥事。”
井泳寒頭也不抬嗯嗯的兩聲。楚理在井母關上門之後,笑得快岔氣了,“你怎麽不說你要喝呢?”
握著楚理的腳,井泳寒抬眼,“水挺熱的,我幫你試過了。”話落,若無其事的把楚理的腳又放回了水裏。
他很認真的擦洗著楚理的腳,突然答非所問著,“小舅家,樓下的客廳,有個少年在寫題。然後一個在少年眼裏很漂亮的男人走了進來。這時他才知道一見鍾情往往就在那麽一瞬間。”
笑容在楚理的臉上凝結了,他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井泳寒,直到他抬頭。看著楚理眼裏滿含淚水,擁著他,撫摸著他的後腦勺,“對不起,忘記你那麽久。”
“人生隻有兩次幸運就好,一次遇到你,一次睡到底。所以,不能再離開我了。”最後楚理哭著笑了出來,錘了錘井泳寒的背後,調戲著他。
“嗯。”
在井泳寒趁著氣氛剛好的想要親他的時候,楚理用濕漉漉的腳抵住了井泳寒的胸膛,慵懶的調侃,“你想幹什麽?”
“睡到底。”井泳寒心跳如雷,握著他放在胸膛的腳,順著腳一路摸上。
紅著臉,井泳寒把楚理壓在床上,從家居T恤裏伸去自己的手。蹂`躪著楚理的乳`頭。另一隻手慢慢地去褪他的褲子連同內`褲。
這時候看向楚理,他眉頭挑釁的看著井泳寒,沒有動。即使是這樣,在井泳寒眼裏他還是那麽清澈如幽泉。朦朧中感覺心被撓著,癢癢的。
雙手攀住井泳寒的手指,楚理淺淺的含住他的手指,那粉紅的舌頭舔舐著,眼神如水的看著他。感受大腿後方被抵住,楚理戲謔著,“你頂到我了。”那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井泳寒不尋常的熱度。
“是你在勾`引我。”即使是羞恥感爆棚了,井泳寒還在努力平複著過快的心跳,絕不能有一次被楚理調戲到。
用舌舔著楚理的下唇,感受著他嘴唇的味道。用牙齒輕咬對方的唇,輕輕的吸吮著他的唇部。
井泳寒在深情的吻著,結果發現楚理沒有平時的主動。睜開眼一看,真的累了,已經陷入睡眠了。失笑一聲,把他的腳擦幹,蓋上了被子。
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人呢?記得第二次在學校遇見她他,那表麵看著有些浪蕩的男人竟然會對自己如此深情。
從井泳寒的房裏退出來的井母一路笑著回了自己的房間。總是在笑,弄的井父一臉的莫名奇妙。
“那個,要不,你幫我洗一次腳吧。”這小年輕的,有些把自己甜到了。如果,如果相處了三十年的老伴也能這麽做的話,那場景,有些難以想象啊。
井父翻了個身,背對著井母,隨口一說,“腦子壞掉了?”
氣得井母心頭憋著一口氣,差點說不上來。一腳踢向井父,“以前剛結婚,你可不是這麽說的。看看,我人老珠黃了,你嫌棄了。那你以前怎麽不去找個年輕的。”
話說井父比井母小三歲。那年他剛退伍,也是剛剛學會玩手機。那時的手機也隻是能打電話。給老隊友打電話不小心撥錯了一個號碼,就打到井母手機上了。
那時的井母是校園裏長得很漂亮的女生,有不少的追求者。以為又是那個男生追人未果打開騷擾自己的。打開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井父大罵了一頓。
井父也算是軍隊裏的老古板了。聽到一個女生無緣無故的罵自己,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一直講著大道理。
結果兩個都二十幾歲的人就約架了。井父倒也不是真的要和一個女生打架,隻是想看看這個脾氣這麽臭的女生。結果沒想到,兩個人就這麽看對眼了。
“好了,多少歲了,不鬧了,睡覺睡覺。”井父揉著被井母踢的腰,對著身後的人說著。
結果沒什麽動靜,井父一轉頭看著明顯很失落的井母。眼神一低,好兄弟的拍著她的肩,“明晚洗。”
“你說的。”井母眼睛一亮。
“是是是,我說的。”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一百多歲了,還搞小年輕那套。算了,有時候搞浪漫也不隻屬於他們。井父古板的臉看著井母是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