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純聊天
仰起的頭卻被男人按了下來。接著他的頭沒有放下,順著小妻子的發絲,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戈雅微就靠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的笑聲,呼吸聲。
不是她不懂男女之愛是什麽,隻是剛見兩次麵的人做這般親昵的動作戈雅微竟然並沒有什麽不適。不過,真的好舒服啊,戈雅微在心裏偷笑著。
男人彎下腰,在戈雅微耳邊充滿調逗的語氣,“我們去房間好嗎?”循循誘導著,戈雅微無法拒絕,點點頭。
在瘋狂的人群中出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特別還是真的高檔次的牛郎。當戈雅微想不通的是他們一路順暢的到達了三樓。在過往的客人,服務員都想是讓了道一樣。望著男人英俊般的人,敢情他還是有地位的啊。
第二次走進這個房間,戈雅微有些充滿了感慨。上次還沒有仔細認真的看過,這次好好欣賞一下。
習慣失眠,習慣在安靜的夜,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你。段默隱看著戈雅微梨渦淺笑著撫摸房間的每一物。感覺她的手就在自己的心口處。
不同於上次黑白的冷調,這次竟然有些大不同,盡管色調沒有很大的改變。但戈雅微從陽台的小盆景,桌上男人的相片,還有…床上粉紅的抱枕感覺了暖暖的溫馨。
正轉頭想詢問男人,她卻有一種直覺,他在靠近。然後,果不其然,男人從後背擁抱著她。兩人一起欣賞從窗口處欣賞著酒吧外的繁華。
慢慢的走到到她身邊,從後麵抱住了她。思緒卻在飄飛,“火樹銀花不夜天,霓虹燈彩都是街。”看著繁華的街道,段默隱不自覺念出好久好久以前她曾在同樣場景時念出的詩詞。
失而複得的感覺讓段默隱拚命的珍惜,卻還是很小心翼翼。怕嚇著她,怕她再一次的離開。
“你口才不錯啊。”戈雅微眉眼都是是笑意,看著城市花火,和他說得還真是沒多大差別。
段默隱一怔,他的記憶力很好,所以也認出了這不就是自己的回答嗎?那時的場景忽的與現在重疊。可是擺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存在著。
納悶男人怎麽沒聲了,回頭一看,他滿臉情傷。戈雅微被怔住了,“你怎麽了?”這誇獎倒變味了?
傷感過後還是要珍惜眼前人,摟著她,低眉側耳,“我有些冷。”然後手卻不停的在她的手上撫摸。小妻子滿滿的關心看著自己,段默隱就有想吻她的衝動。
“那…”躺被子裏?作為女方也不能這麽直率啊,該說什麽呢?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輕輕的在她耳邊說,“小弟弟好冷”
戈雅微愣著了,話咽在喉嚨處出不來。慢慢紅了臉,低下頭。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極力避開男人的視線。
婚姻是一場比賽,段默隱隻要贏的結果,不能出現落差和輸,因為這些都是致命的。他要在小妻子恢複記憶之前樹立良好的形象。雖然說婚姻不需要考試,段默隱還是第一次感覺沒有把握通過。
戈雅微現在是心跳如雷的,身旁躺的是一個男人,活生生的人啊!這幾年來,除了段啊可就沒人躺在身旁過,有些別扭卻也有些熟悉。
男人念念不忘的第一次是夫人給的,那僅僅是對過去的緬懷而已,之後,他會和她創造很多的第一次。
當初的她就像一張平整的白紙一樣幹淨,開朗。段默隱急迫的想要知道這三年裏蘇慎言這張紙又作為什麽角色。他對那個未知的三年充滿了厭惡。又想要奮不顧身地一探究竟。
“我,還沒有出過國。”這話段默隱說的很真誠。因為必須說起這個話題,引導著她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戈雅微卻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出國有什麽好的,待中國就很好。”雖說荷蘭的風景還是不錯的,但戈雅微更喜歡在祖國的歸屬感。
看著話題已經回歸自己所需要的軌道,段默隱嘴角略勾,然而笑意還沒到達眼底,已經收斂。裝成好奇模樣,“你出過?”
“我在荷蘭待了三年。”戈雅微動了動僵了的身體,雙手枕著頭望著天花板。還是不要和他對視,那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調整好睡姿之後,戈雅微向段默隱描繪了她心目中的荷蘭。
“不過我很喜歡荷蘭的鬱金香。”戈雅微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又習慣性的看著別人。所以她好不容易調整的睡姿又被她不自覺之中破壞了。
“在一望無際的藍天下,盛開著綿延幾十裏的鬱金香。一望無際,相信如果你去的話也一定會每被這場景震撼。”
男人的手摟住了戈雅微的腰,兩個人的身體相貼。“那你帶我去嗎?”
戈雅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搖頭,“我就是剛剛從那回來的,在回去,我估計啊可得弄死我了?”女兒的威力還是不要嚐試了。不明白是不是遺傳著從未見過的老爸的某些優點,段啊可在某些方麵很是優秀。
“啊可?是…”男人?
“啊可是我女兒。”戈雅微一時嘴快,接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暴露了什麽,暴露了自己一大媽級別的人物還妄想和小鮮肉待一起。
她結婚了?段默隱的心從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心就像一塊石頭沉墜。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你這麽年輕,我不信你有女兒。”他真的希望小妻子是在開玩笑,這讓他驚慌到心都碎了。
這會兒,戈雅微又怕他不信,趕緊說起了段啊可的趣事,“她很可愛的。”一頓,戈雅微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在前不久,她弄壞了我的教科書被我打了一頓屁`股。她哭的時候吹出幾個個鼻涕泡泡,差點沒把我笑死,但我還是裝成很嚴肅的看著她?最後兩個人對視反而沒忍住笑了。”
開始,段默隱被她結婚的這件事一點點抽空了內心。孩子這件事又讓他想起小妻子墜落在地血淋淋的痛苦回憶,他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