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啊可懷揣著自己的小金庫,坐在出租車上別提有多興奮了。眼底滿滿的激動,她的心跳加速的很快,這種刺激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要知道,她這是第一次去酒吧,還是瞞著所有的人。
“小姑娘,我看你還未成年吧?小小年紀去酒吧不太好吧?”司機看著段啊可高中生般的年紀,忍不住出聲勸她,淺色這種酒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搞不好會被人拐走的。
未成年怎麽了?
段啊可小小聲的嘀咕,她不覺得未成年怎麽了,相反,未成年也有自己的自由啊她很聰明的,絕對不會被人拐走的。
“大叔,你就放心吧,我沒事的。”段啊可說什麽也要去的,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困難就退縮,她可是心心念念來酒吧很久了。現在考完試解放了,不來一次豈不是浪費時間了。
“那好吧。”司機無奈地搖搖頭,他希望這個小姑娘最好還是沒出什麽事吧。酒吧,著實不是什麽好地方。
“小姑娘,到了。”司機好心出聲提醒,段啊可這才掏錢結賬,興衝衝地把車門打開然後就跟離弦般的箭衝了出去,誰也喊不住。
站在淺色的門口,段啊可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酒吧門。因著門口沒有保安,所以段啊可也不用顧忌是不是未成年而被攔下。
她邁著輕快的腳步,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悠哉悠哉地往裏麵走。越往裏麵,舞池吵鬧的聲音就越大。
段啊可就越發興奮,腳下的步子加快了很多,她已經迫不及待想進去看看了。
“先生有什麽吩咐?”一個黑衣人接收到了薩瑾的示意,上前幾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薩瑾的眼神晦澀不明,他的目光一直隨著樓下段啊可的身影移動,若是仔細看,可以看見他眼底瘋狂的迷戀。他的薄唇微勾,似乎想到了什麽人。
“雅微。”
低低聲的呢喃,帶著前所未有的迷戀和繾綣。
薩瑾心心念念了戈雅微那麽久,如今卻遇見了她的女兒,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判這個緣分。
“把她帶上來。”薩瑾指著逐漸移動的段啊可,眼裏跳躍著一絲激動。他似乎來了興致,慢慢把身子坐直了。
段啊可是被人莫名其妙帶走的,帶到了酒吧的二樓,段啊可也是怔愣了一下,她是不知道原來酒吧還有第二層的。
她探頭探腦的,哪裏看看這裏摸摸的。
“先生,帶到了。”黑衣人對著薩瑾恭恭敬敬鞠躬,然後回到薩瑾的身後,留下段啊可一個人站在原地。
段啊可很好奇,上上下下打量著薩瑾。她看著薩瑾裁剪得體的西裝,還有那生人勿近的態度,怎麽看都是成功人士啊。
找她來有什麽事嗎?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嗎?”段啊可顧忌到這裏人生地不熟,到底還是帶著笑有禮貌地問他。
這裏能做主的男人。
薩瑾把手邊的紅酒杯遞給身後的保鏢,他倒是不緊不慢,把自己的西裝褶皺理了理,才抬頭看了段啊可一眼:“若是你媽媽沒有走,也許現在是你喊我爸爸。”
段啊可也終於是想起來,之前那假媽媽的事情,她瞪大了眼睛,這信息量有點大。難道,之前媽媽就是被他綁架了?
“是你?”
“是我。”
薩瑾對自己做的事情供認不諱,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他隻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惜的是,戈雅微選擇了那樣狠心的態度遠離自己。
想到那次假媽媽的事情,段啊可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也不想給薩瑾什麽好臉色。
“我要走了。”
段啊可轉身就想走,和薩瑾本來也沒什麽好說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說了,薩瑾曾經搶過她的媽媽,和她爸爸還是情敵呢。
段啊可是很記仇的一個人,這事不可能說過去就過去了。
黑衣人保鏢攔住她的去路,也不說話,就是杵在那裏,等著薩瑾開口。
段啊可惡狠狠瞪著薩瑾的眼神,像極了戈雅微當時的模樣。
“我沒說你可以走了。”被段啊可那樣看著,薩瑾也沒有絲毫的生氣,他淡定的開口。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段啊可真的是氣急了,才會對著薩瑾大吼。
她今天來就是為了放鬆自己,結果被薩瑾這樣攪和的啥心情也沒有。何況,現在還不能走?
“你以為你一個人走得了嗎?”
薩瑾這話不是誇大,段啊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還能在這些保鏢眼皮子底下跑掉嗎?
“你!”段啊可氣結,在原地跺了跺腳,她的腦子也快速運轉起來,思考著逃離的辦法。
“啊可!”就在段啊可和薩瑾僵持的時候,薄奕出現了。他的臉色算不上很好看,他一來,直接把那些保鏢推開,把段啊可守護在自己的身後。
直接抵擋住薩瑾看段啊可的眼神。
這是來者不善啊。
“你是誰?”薩瑾對薄奕還是蠻感興趣的,他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到薄奕麵前,兩個人隱隱約約有點對峙的模樣。
誰也不肯服輸,誰也不肯低頭。
薄奕扯了扯嘴角,他雖然還是青年模樣,可是渾身的氣質學薄皓學了十成十,他的眼神淩厲,不願意在薩瑾麵前低頭:“我是她男朋友。”
“薄奕。”段啊可擔憂薄奕的人身安全,扯了扯他的衣角,害怕他出什麽事。薄奕偷偷牽住她的手,給予她安慰。
別怕。
“很好。”薩瑾最後隻說了這一句,然後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了,他自己也帶著人走了,剩下段啊可和薄奕留在原地。
“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
從裏麵一直到外麵 薄奕都沒有鬆開段啊可的手,他生怕段啊可走丟或者再被人拐走了,他找段啊可可找的麻煩。
一直提心吊膽。
“對了,你怎麽找到我的?”段啊可最後才想起來這個問題,她記得誰也沒有說啊,怎麽薄奕就找到了呢?
薄奕的眼神閃爍著,不肯告訴她,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放心不下段啊可,一直跟著她。
隻是進入酒吧晚了一點,差點就找不到段啊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