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失去理智的慕容逸
“林婉言,是時候該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了。”嘴角微微勾起的孤度,不僅令人毛骨悚然。說罷,將女子直接扛出房間,施展輕功躲過了層層防範,消失在幽靜的大院中。
夜晚……賓客早已紛紛離去。葉卿羽獨自回到新房,門口的守衛還有安排陪伴新娘的媒人早就已經被人用迷香熏暈在地。
葉卿羽暗叫:不好。直接一覺推開房門,隻是哪裏還新娘的影子。徒留幾隻紅燭微微將婚房照的通亮。婚房的設備全部保存原本,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一章白色紙條留在桌麵上。上麵清清楚楚的寫上幾乎字。
他看完內容,用力捏了緊。隻見一團暖色的光圍繞在他的拳頭邊,從指縫流出來的紙條早已經過強大的內力碎成一潭流沙。
他強忍著心中的滿腔怒火,一雙眼睛滿是陰森的冰冷,片刻後恢複了往日的冷靜。仿佛剛才的驚天動地就如同虛驚一場。門口跟著的下屬被男子叫了進去,不知在說什麽,片刻後下屬匆忙走出房間,獨留葉卿羽一人空站在自己的婚房……
夜色空寂而變得有些冷漠,陰沉沉的天空隻有幾片烏雲密布整片天際,無端的給人一種強大又低沉的壓迫感。微風拂過香樟樹,葉子拍打著自己的翅膀。莎莎的聲音傳出,尤其的溫柔。
幾日後……
郊外……隻見一條寬闊彎彎的河流,陽光灑在河麵上微波閃閃。風拂過被卷起的波瀾也微微掀起壯闊,朝著河岸衝去……
河岸上,卻見幾顆大樹,茂盛的散開它美麗的衣裳,遮去了溫暖的陽光,幾十個黑衣男子手持冷劍的各就站在自己的領隊,有幾個黑衣男子隱藏在樹上似乎在觀察著遠方的動靜。
兩位黑衣女子,壓著一身穿大紅色的女子走來。
遮住了雙眼睛的黑色帶子被扯開。光度一現下來,令女子有些不太適應現在所處的一切處境。這幾日她一直被關在一個烏黑麻漆的地方,長期待在黑壓壓的地界導致現在她的眼睛對現在的外界產生一種抗拒,有些不太習慣。
她慢慢睜開眼睛,輕輕的晃動自己的眼睛眨了眨,還是覺得有些刺眼。許久才慢慢開始適應。隻見眼前的景色令人眼前一亮,似乎也讓人忘記了正在深處危險地界中的她,心情也被放鬆下來,而變得不那麽緊張。
“怎麽樣?我幫你選的這塊地質?還不錯吧?看看這美麗風景,是不是也被這美麗的風景勾起心中的漣漪,漸漸的喜歡上了這裏的一切?”
甜美的聲音,帶有敵意穿透的穿透力。重重的捶擊林婉言的耳膜,皇蒲珊一襲淺紫色衣裙,纖細的身影攏上貼身的淺色紫衣,竟多了一絲神秘的氣息。往日的甜美天真,早就一掃而空。她麵朝湖麵。風拂過衣裙被吹的灑灑作響。她麵色平淡,依舊有往日的那份驕傲。絲毫沒有收斂她的往日傲慢無禮的本性。
順著十分討人嫌的聲音來,林婉言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受到半點動搖。
紅衣如火,妖豔中帶透露出她出塵氣質,仿佛九天之上的仙子,平靜溫笑。一笑傾城。衣絕被吹的放肆淩亂起舞,宛如一隻火鳳。似等待中重生的鳳凰,仿佛能衝破九霄之上。
平靜的目睹身前的景色。有種與人隔絕的能力,仿佛沒有什麽能打亂她的從容淡定……
“你抓我來,不會隻是想讓我看風景這麽簡單吧?”穿過歲月的漣漪,聲音也莢滿溫柔的語氣。嗓音如鶯一般讓人一聽就能識別的那種,嘹亮動聽。
“當然……你猜,我今天還約了誰過來?”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她似笑非笑走來距離林婉言隻有兩步的路。
“看來今日,你是鐵了心的,想讓置我於死地?至於你約誰,不用想我也猜到了。隻是沒想到三年都過去了,你還是不肯放過我?”自從上次被她抓距離現在已經有三年多了,沒想到皇蒲珊這個女人依舊是惡性不改。不過,說真的她上次還不知道葉卿羽是怎麽放了她。還有三年前慕容逸來京城,估計多半也是多少因為她的原因出現。
若不是三年前,她與卿羽隻怕還越不過那條線。她在被慕容逸打了那一掌時,人在生死關頭都會說出自己即將想說的話。那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會在即將死時就說了翻翻話。
她不後悔,真的。能嫁給葉卿羽,一個為了自己不顧性命的男子,能嫁給他是她前世修得的福氣,他的付出、他的溫柔、他的關心、他的陪伴、他的毅力、他的堅持、他的男子氣概,仿佛他出現的地方就是她心所屬的方向。是她打動了她那顆冰封與久的心。
隻恨時光匆忙,相識晚霜。卿羽、婉言可能要辜負你的一片深情了。你會怪我嗎?她目光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視死如歸般的讓自己盡量表現的冷靜。
“真不明白,逸哥哥他喜歡你什麽?一個轉身就能投靠他人的懷抱的女人?放著我一個大家閨秀不要!要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風塵女子!他真的是徹徹底底的大傻瓜!”
皇蒲珊擠兌嫌棄的說道。言語間全是諷刺嘲諷。
“這便是我與你不同的地方,男人嗎?那個不喜歡千嬌百媚的女子?我不否認你長得的好看,但是你想想?喜新厭舊是他們男子的天性。你不能否認。現在男人是抵抗不了美人對他們略使心計的嬌媚,這便是他喜歡我的原因。懂了嗎?”
這句話,記得是她和如冰一起無聊打趣時對男子一番的評價。記得哪晚如冰喝了許多酒,而她也喝了許多。不知道為什麽她卻記得這句?男人是對美人完全沒有免疫力的,如今用如冰的話來氣蒲珊好像也不錯……
林婉言在心裏暗自竊喜。秀氣的五官,摻雜那麽一點點的溫柔中平靜,如身前的湖水平靜淡雅。
“林婉言,你知不知道你這些話若是讓逸哥哥聽見了,他得多傷心?他對你這麽癡情?這麽愛你?你居然如此對他這般狠心。”
皇蒲珊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麽?怎麽她一句也沒沒有聽懂?慕容逸癡情於她?愛她?這不是笑話嗎?她一直都是以一個替身身活在皇蒲珊的陰影不是嗎?那麽現在她這樣說?到底又出於什麽樣的目的?
剛才隻是配合她的演出,可是這個女人現在怎麽越來越假?說的話也是這樣沒頭沒尾?
“隨便你怎麽說吧,如今我和他已經沒有沒有任何關係。這一生也不會有什麽牽扯。”
“林、婉、言!”隻聽具有磁性的嗓音。從背後傳來,似帶有複雜莫名的情緒。聲音中還能聽出帶有殺人般的怒火……
林婉言回神,熟悉的嗓音讓她一下子似乎被人捶擊整個神經,還沒有來的急反應,雙肩便被人狠狠的按住。然後讓她轉身和自己對視。
卻見一雙眼睛充滿了冰冷的,還摻雜著莫名的火焰。林婉言心抽了一下,心底莫名的緊張起來。她這才高速運轉,明白了剛才皇蒲珊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原來皇蒲珊在離間她和慕容逸的關係讓她狠自己。嗬嗬……他還是這樣,從來就是相信自己看到的。七年前亦是如此。隻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她卻一點也沒有想要那種化解誤會的衝動?反而能平靜的用一個外人的角度站在這裏。
她目光掃向距離她不遠的皇蒲珊身上,去見她露出得意和一副期待看戲的狀態。
雙肩被人狠狠按住,似乎骨頭也要被男子捏的粉碎,麵對慕容逸那殺人般的眼神和情緒。林婉言又想到了七年之前他拿著那碗毒藥。逼她吞下的場麵,時光飛逝而今麵對同樣殺人般的男子,往日重現的一切就如同一顆,狠狠的像林婉言的心髒重重捶擊她的僅有的承受能力。
她思咬自己的唇辯,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為什麽?為什麽是他?為什麽是葉卿羽?”慕容逸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用力的搖她瘦小的身體。眼中的火焰焚燒他的理智,怒吼著林婉言。仿佛下一秒就會忍不住殺了她。
“啊逸!你冷靜點!”她艱難的說了幾個字。在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苦澀。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林婉言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眼裏?你告訴?你愛我?你說!你說啊!“慕容逸咬牙切齒逼問。林婉言隻感覺在這樣被他搖下去,不是被他搖死,也會被他折磨死。
“你——放開我。”林婉言不想再和他說什麽,也懶得解釋什麽。她現在能感覺到被他按住的肩膀可能已經被折磨的泛起淤青。她決定掙脫,卻被按的使不上力氣。
“林婉言,你怎麽不說說話。你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了那個野男人?”
他已經決定無論她有沒有背叛自己,她都要把她從葉卿羽的身邊搶來,這三年他每天都在尋找讓她清醒過來的七蓮葉。為什麽當他滿心歡喜的找到了七蓮葉,得到的消息確是她與別人成親的噩耗?
“……慕容逸!請你放尊重一點。我已經不是你的妾室,還有,卿羽是我的相公我的夫君,不是什麽野男子。妄你、博覽群書、滿腹經綸、卻如此混淆是非、舉止不雅,慎言二字你不會不懂吧!”
慕容逸似乎覺得聽到了一個大笑話般。他諷刺道“我說他是野男人怎麽?你心疼了!林婉言,你怎就這麽作踐自己?你與他有染我何曾責怪過你?他害得你我夫妻分離七年之久?我不殺了他已經算寬宏大量。你卻處處維護他?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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