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你很得意
“小蘇,你--辛苦你了,媽媽······”聽到粟米的話,還是看著粟米臉上哪明顯的疲倦,張雪柔感覺自己內心真的很掙紮啊,她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粟米,到底是因為她,因為她後麵的孩子,害的她的小蘇才會為了弟弟妹妹們如此的勞累奔波,如今看看那完全沒有血色的臉,她真的感覺自己的心是完全的都偏到了一邊啊。猶記得當年他們母女可是相依為命,彼此都隻有對方一個依靠,彼此給對方唯一的溫暖,而如今呢,原來她的心裏隻要有她一個,她好了她的世界就都就好,如今——可是她到底還真的說不出來,不需要小蘇為了讓孩子少受點苦而不要如此辛苦奔波的話來,畢竟孩子她不知道哪裏有問題,連在她眼中已經非常超出想象的小蘇都需要出去尋找,他們能如何啊。
是滴,此刻粟米成了張雪柔心裏的頂梁柱,成了她心裏的唯一信仰,當然也成了心底裏永遠的愧疚,所以粟米到底還是預估失敗啊,孩子的到來不但沒有轉移張雪柔對於她的牽掛,還時刻提醒著她孩子的不容易,時刻及怪,當然了此刻的粟米不隻是張雪柔心裏的天,更是這個家的頂梁柱。
“媽媽,你不必如此,他們也是我弟弟妹妹啊,照顧,保護他們不被傷害是我的心願,您好好照顧他們吧,短時間裏麵他們應該沒有什麽的,您辛苦一點,以後——不要擔心我會解決的,我也不辛苦,您不要內疚,我們是一家人,所以沒有什麽好愧疚的,嗯,您要是真的心疼我,不要讓小家夥忘記我就行,好了,我先去將那些害了天佑平安的處理一下。”粟米忍著身體上傳來的不適,愧疚的對張雪柔表達了自己的一聲,就不在停留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粟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江麗沭的位置,沒有用任何遮掩手段,就這麽直接的出現在江麗沭的麵前,江麗沭因為這幾天陳歡的突然沉睡,讓她得到了極大的自主權而正暗自得意呢,那裏想到這個煞星就出現了,不過哪有如何,她可不是普通人,當然即便是普通人她也是有依仗的。
哼,通過這些天的了解,額,當然還有身體裏麵陳歡帶來的便利,讓江麗沭知道了現在是粟米就是蘇米,當然也不再是前生那個任由自己搓圓捏癟的蘇米,真的很生氣啊,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運氣,不但讓她借體重生了,還幸運的有了超凡的手段。
當然這些隻是於普通人,嗯。這對於自己來講真的不算是好消息,到底會給自己增加一些麻煩啊,不過索性自己機緣下和無極宗有關係,自己也有了一些超出常人的非凡手段,所以即便粟米突然出現,她也隻是覺得,粟米隻是得到了什麽厲害的隱形術之類的東西,前來自己送死的,她可沒有將她放在眼裏。
想著不過自己前生弄死的臭蟲而已,當然如果這臭蟲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怎麽看還就怎麽糟心了啊。
所以當粟米出現的時候,她一臉高傲的不將粟米當人看,甚至是放在眼裏,很是挑釁和得意的開口道“哎呦喂,稀客啊,隻是我有點糊塗了,我該稱呼你為粟米呢,還是蘇米,老同學,既然都已經被拔掉了馬甲,即便你無恥的奪舍了人家幼童的身體,可是人總是不要忘本的好啊,你說前世我們也是老熟人了,今生見麵你怎麽好意思將我和袁文朗當成陌生人呢。”
粟米眯起眼睛看著麵前的江麗沭,真的她很是不理解江麗沭的腦回路,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在自己麵前狂傲,夜家還是陳歡,粟米心裏恥笑的打量著,隻是粟米的安靜卻被江麗沭當成了羞愧無言和難以開口,於是立刻變本加利的開口道“來都來了,還裝什麽清高啊,前生你就是這個毛病,明明沒有本錢卻硬生生的給裝成那樣,哎,何必呢,說吧,有什麽要求我的,隻管開口說就好,不要不好意思,畢竟我們都是老熟人,看在曾經的交情上隻要你跪下來求求我,我會考慮幫你一二的。”
聽到江麗沭的話,粟米即便此刻身體疼痛難忍,也被這個女人的自大給逗笑了,於是粟米還真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麗沭你過的很得意啊,看來這些日子過得不錯,都讓你忘記了自己是誰了,不但不為曾經的過程感覺到愧疚反省,居然還敢在這裏洋洋自得,難得不知道賤人自有天收啊,哈哈哈,好,好,好啊,江麗沭你果然是江家的人,看來你是許久沒有和江立成聯係過了,嗯,果然無知無畏啊,好,很好,這樣我也能更加有成就感呢,畢竟手不染鮮血我可是和你學習的。”粟米大笑後,表情換上了慣有的邪肆,看著麵前的江麗沭。
江麗沭如今可是已經很膨脹的人,當然也是有依仗的,真的不是如此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嚇唬到的,所以江麗沭也隨著粟米笑了起來,當然江立成卻是這些天,她隻顧著爭搶地盤,和付出陳歡的指令去了,真的還沒有顧忌到,不過這個不要緊,回頭再去查就是,她還真的不相信如今南城還有誰敢動自己的父母了。
當然江麗沭好似完全忘記了,她也許久久到自己都不記得和自己的媽媽沒有聯係了,好似從江家出事開始就斷了聯係的吧,所以突然想起父母的江麗沭,學著粟米的狂妄勾起了一抹笑容來,隻是和粟米的邪性比起來,她不但沒有將狂妄表露出來,更是多了一下陰沉和狠毒,如國換了其他人在麵對江麗沭這樣扭曲陰沉的笑容肯定是要害怕躲避的,可是她麵前的是粟米,一個經曆了前生今生,一個妖魔化自認半人半妖的粟米。
“你很得意,這個給你得意的依仗是--來自夜家,”粟米聲音很輕很柔,完全聽不出一點危險性,就好似在話家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