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強勢的男人
她“哦”了一聲,又問:“那去美國幹什麽?他也會一起去嗎?他是做什麽的啊?還有,我們什麽時候才會回國?”
“你今天的問題倒是很多,看起來傷勢的確是好得差不多了。”他說著伸手就想要去解開她的衣領處的扣子,檢查她的傷勢,一邊還十分淡定地說:“讓我看看。”
秦真真嚇了一跳,雖然這些日子受傷,全是季薄元在為她換藥,而她也已經從氣惱到羞澀在到平靜,再加上之前兩人就有過的肉體接觸,她已經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這個時候是在車裏,前麵還有個司機呢。
她一手抓著季薄元的手一邊抬起視線看了一眼後視鏡,隻見自己整個人紅著臉窩在季薄元的懷裏,而前麵開車的司機大概也剛剛好抬起眼,兩人的視線在後視鏡裏麵一接觸,她隻感覺頭腦轟的一下當機了,臉色瞬間通紅,想也沒想的一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衫,一個鯉魚躍龍門就欲從季薄元懷中衝出去,好羞人。
可是下一秒,她卻不由“噝”了一聲,剛才的力道太大了,好疼……
“你在幹什麽?過來!坐好!”秦真真的動作當然沒有季薄元的快,他一感覺秦真真躍了起來,雙手一使勁困住她“唰”的一下又給拉了回來。
秦真真隻覺得此時的臉熱的可以煎雞蛋,三兩下掙脫不出季薄元的懷抱,頓時身子一扭,一頭栽進季薄元的懷裏,悶聲道:“我才要問你要幹什麽?你別亂來好不好,你多少是個警司,怎麽那麽不懂得避諱!”
季薄元頓時皺眉道:“怕什麽?他看不到!”
這話說得好像他們兩個人在車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麽一樣,秦真真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幾乎是氣結地瞪了一眼這個可惡的男人之後,還真的是沒有再掙紮了。
掙紮也沒用,何況車子這麽一路顛簸,她真的很疼。沒力氣再鬧騰了,要是傷口再開裂,受苦受難的人還是她!
到了美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因為一路的顛簸所以一直昏昏沉沉後來到了晚上也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環顧了一圈四周才發現是陌生的環境。
她卻是明白,應該是到了季薄元說的美國。
她翻身下床在房間裏麵走了一圈,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大得有點離譜,倒是不像酒店的套房,她不清楚這是哪裏,而季薄元顯然也不在此處。
她連忙從包裏摸出手機,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家裏人打個電話。手機前幾天就已經沒電了,所以她一直都關機,這會一開機才發現有很多條短信和未接電話,都是阿冽的還有勇哥的。
她簡單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發條短信比較靠譜,不然電話裏麵一講,阿冽一會兒要是問起自己在哪裏的話,她也不擅長撒謊,一定會被發現的。
她隻簡單地告訴了秦冽,自己目前很好,爸爸的遺體是她找人送回去的,她因為太傷心了,所以想要暫時出國走一圈,家裏的事情希望他能夠處理好,大概過幾天就會回去。等到發完短信,她馬上就關了機。
她覺得有些餓,於是準備下樓去看看,誰知道剛剛一出房門就看到了對麵的房間的門也被人推開,映入她眼底的男性麵孔分明就是那天跟在季薄元身邊,一開口就是“美女”的那個男人。
她不知道他叫什麽,平時也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話,偶爾跟季薄元問一下他的情況,季薄元都不會跟自己多說什麽,這次這麽麵對麵看到了,她隻局促得衝他點點頭,倒是沒有想到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早餐早已經準備好了,美麗的小姐這邊請。”
她有些訝異地看著麵前這個笑的一臉暖意的男人,張了張嘴,大概是被他這樣一句話說得有些措手不及,好半響才開口道:“那個,我叫秦真真。”
他每次見到自己不是美女,就是美麗的小姐,對於這樣的稱呼她實在是不感冒。
蕭臻南嗬嗬一笑道:“我叫蕭臻南。”
這麽一來算是真正的認識了,秦真真一邊朝著樓梯口走去,一邊隨口問道:“季薄元人呢?他把我帶來這裏,自己怎麽不見人影了,還有,這裏是什麽地方?這個房子是誰的?你的?”
蕭臻南頓時笑道:“你的問題似乎是很多。我先回答哪一個?”
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好像前不久季薄元才對自己說過。她沉默了會兒才說:“全部回答就可以了,至於次序嘛,你自己可以斟酌下怎麽樣來組織比較合適。”
蕭臻南被她一句話說得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薄元那麽緊張你,你除了有著讓我意外的身份,讓人覺得好玩的名字,以及讓人覺得頭大的勇氣,還有這麽獨特的對白。”
“緊張我?”顯然她隻聽到了其中最最重要的一句話,心中有些詫異,嘴上也不落後:“他緊張我?”
“嗯哼,他不夠緊張你嗎?看起來你不太了解薄元。”蕭臻南見秦真真一臉詫異的樣子,眉眼處閃過一絲笑意,“別懷疑我的話,用心去感受一下,相信這麽聰明的小姐一定能夠感受到的。”
秦真真心跳漏了一拍,表麵卻是依舊維持著淡然的樣子,馬上就扯開話題,卻還是顯得有些急迫,“我名字哪裏好玩了?”
蕭臻南哈哈大笑,“真真,我覺得叫你真真妹會更可愛一點,有沒有人這麽叫過你?真真妹?”
秦真真的臉頓時黑了一半,她頓了頓,挑眉帶著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他,突然微微一笑道:“雜交品。”
什麽?雜交品???
蕭臻南沒料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嘴巴這麽毒,一句話說得他一頭黑線,“看起來你真是深受薄元的影響。”這話秦真真聽明白了,當然她自己也感受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是深切體會了。
和季薄元接觸那麽久以來,她現在貌似也變得有些毒舌起來。不過這樣的感覺還真好,可以用一句很“文明”的話把對方刺激的比起你用髒話去罵他還有勁,你當然會覺得十分的通氣。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餐桌上麵的確是放好了不少可以吃的東西,她隨手拿了一塊麵包就往嘴裏塞。
蕭臻南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也拿了一塊咬了一口,這才說:“薄元出去了,他在美國有一個師傅,這次來了當然會去看看他。至於你說的什麽時候回去我不確定,還有這個房子不是我的,是薄元的。”
“師傅?”她錯愕地抬頭,“季薄元還會有師傅?也是警察嗎?那為什麽會在美國啊?”
“你那麽大驚小怪做什麽?他有師傅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也有師傅,我的師傅還是……”蕭臻南剛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師傅,沒想到秦真真完全不買賬,激動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麽?這個房子是季薄元的?天,他到底是什麽人?他不就一個小警察嗎?怎麽……”
“小警察?”蕭臻南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你到底和薄元認識多久了?”原本以為既然是他能夠帶在身邊的女人,肯定也會知道他的身份,怎麽看起來好像兩個人一點都不熟悉?
“唔,算算的話,一個月多點吧。”
蕭臻南“哦”了一聲,突然湊近她,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曖昧地衝他眨眨眼睛問:“那你們……上床了嗎?”
秦真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問的這麽直接,剛剛吞下去的麵包頓時卡在了喉嚨裏,她猛烈地咳嗽了起來,牽動著肩胛上得傷口,一直也很疼痛襲來,她整張臉色都變了樣子。蕭臻南見狀連忙伸手想要幫她順氣,“別激動別激動……注意傷口,鎮定,鎮定……”
聽聽這口氣,怎麽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秦真真氣惱地一把拍掉他的手,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紅著眼睛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然後一轉身就蹬蹬蹬上樓了。身後的蕭臻南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秦真真卻是恨得牙癢癢,等著,該死的臭男人,她還會找機會毒舌他的!
回到房間她就迫不及待想要檢查自己的傷口,幸虧房間裏麵有一麵立地的大鏡子,她站在鏡子前,正好脫下上衣,背著身子扭頭查看,就聽到了門口響起的一陣敲門聲。
她下意識張嘴就應了一聲,然後才立刻想起來房門好像沒有關嚴!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一轉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上衣,進來的人不會是那個可惡的蕭臻南吧?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可是等到看到的來人,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是季薄元。可是下一秒,當她意識到季薄元的目光從她幾乎全裸的上半身一掃而過的時候,她馬上抱胸,失聲尖叫:“啊!季薄元,你出去!”隻是動作太過急促,傷口又一次被牽引到了,她幾乎是要哭了,也顧不上遮擋自己胸前的春色,隻顧著後背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