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珍藏大結局君子遠庖廚
身體內部最柔軟的某一處被擊中,說完全是無動於衷,那肯定是騙人的,其實一直都認定了自己是他的,也自然是認定過了他們兩個人早就已經結合,不然不可能這樣堂而皇之地真的住進季家。
不過這樣的時候,她還是有些詫異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現在是在跟自己求婚麽?
可是有誰見過這樣的求婚啊……
在廚房,為自己做了一頓飯,然後吻了自己,接著就……求婚麽?
她倒不是在意排場,隻是……每一個女孩子多少都會奢望男人在求婚的時候浪漫到何種程度啊,想起第一次在拉斯維加斯那麽狼狽的登記結婚,到底還是猶如一根刺,搞的她有些不舒服。
更何況有一句千古名言是怎麽說的?這麽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了!
這樣一想,她心中便有了些委屈,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你是在求婚麽?好沒誠意,說是和我結婚了,可是你看沒有戒指,沒有玫瑰,我才不要嫁給你……”
“你說真的?有鑽戒和玫瑰你就會嫁給我麽?”他挑眉看著她,黑眸之中都是柔情,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突然邪魅一笑,往後微微一退,再靠近她的時候,一手已經執起了她的手,一枚閃亮的鑽戒驟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咦,這個男人居然還會變戲法,鑽戒是什麽時候變出來的?
他拇指和食指扣住了鑽戒,抵在了她無名指的指尖,輕輕地問她:“現在我可以為你帶上麽?秦真真小姐……”
她嘴角含笑,輕輕地咬了咬下嘴唇,陡然將手微微一曲,哼哼道:“玫瑰呢?”
她今天是擺明了刻意要刁難他了!當然了,老婆哪裏是那麽容易娶的?雖然說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登記了,可是在中國還是不一樣的,所以既然他要求婚,當然是要做足全套了!
“跟我來。”他低低地笑著,絲毫沒有什麽意外,牽著她的手,“我帶你去看樣東西,不過你是不是確定,有了鑽戒和玫瑰,你願意嫁給我了?說話可要算話,小東西……”
她又習慣性地咬了咬唇,撅著嘴道:“那你先拿出玫瑰啊,沒有九九九我是不答應的!”
哼,看他現在還從哪裏變出九九九的玫瑰來!
他又不是真的魔法師!
他卻低低一笑,自信滿滿地說:“好。”
他不由分說,拉著她就朝門口走去。真真被他拉著踉踉蹌蹌地跟著他一直走,他大大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溫暖的感覺順著十指傳遞到了她的心裏。
都說十指連心,明明是距離心髒那樣遠的地方,卻是感覺這樣的清晰。
他帶著她上了別墅的天台,初秋的清晨還是有些涼意,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這會站在風口裏一吹,下意識地往他身上靠。
他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然後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大大的帳篷,說:“去裏麵看看,有驚喜給你。”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經略略有些意識到了什麽,不過到底還是不敢確定,然後任由他拉著自己走了進去。
帳篷裏麵的氣溫暖暖的,讓她全身的血管又開始舒張開來,不過等到她完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她不禁為之一愣。
眼前是一大片的玫瑰,紅的,白的,黃的,還有粉的,藍的。在這一大片的花海之中,所有的花都在盡情地展現著他們的妙曼多姿。
何止九九九?這裏簡直就是有十個,不,一百個九九九了吧?
這些……都是什麽時候弄的?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玫瑰,不遠處還有一片紫色的薰衣草。
她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是真的被震撼了。
“現在,我可以為你帶上戒指了麽?你願意麽?”他湊近她的耳畔,低低地問她。
她的心情已經是激動到無以複加,聽到他這麽說,舌頭幾乎是下意識地接了一句:“薄元,這麽多的玫瑰花,這麽多的花……你是怎麽做到的?還有那個薰衣草,那是我最喜歡的花……你是怎麽做到的?”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重新拿出鑽戒,然後執起她的手,“你想知道呢,我可以為你慢慢解釋,但是我現在都做到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可以帶上我的戒指了?”
她喉嚨發澀,一直都知道他的好,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也同樣一直都認為,他霸道,強勢,很多時候不顧自己的想法就為自己強硬地決定什麽事情,但是她不知道,原來他也會有溫柔,浪漫地一麵的……
她吸了吸鼻子,張嘴剛想要說什麽,下一秒,卻見到他突然彎腰,從一旁的花海之中摘下了一朵紅色的玫瑰,然後在她的注視之下,他單膝跪地,送上玫瑰,黑眸此刻有的隻是濃濃的柔情蜜意,他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一字一句地問:“秦真真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嫁給我好嗎?”
“真真,我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雖然我也一早就已經認定了你是我的妻子,可是我還是希望給你最好的一切,包括,你最想要的求婚,最想要的婚禮,以及最愛你的我……”
她是不是很沒有骨氣?這樣的時候,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眼前這個英氣逼人的男人,這個一貫都是冰冷內斂的男人,是真的讓她感動得泣不成聲。
他說他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可是為什麽,他現在說出口的話分明就已經讓她覺得,這是全世界最動聽的情話?
視線一片模糊,她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她很感動,真的很感動,終於是帶著一臉的淚痕拚命地點頭。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季薄元,我也愛你……
見到她點頭,他才站起身來,麵帶微笑,然後將鑽戒緩緩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端詳了好半天,最後終於伸手將眼淚婆娑地她摟進了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老婆……現在叫起來都覺得名正言順了。”
他抬起頭來,伸手替她擦了擦臉頰的淚痕,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問:“老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