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幕 消失的凶器,虛假的推理,不存在的證據。
“不可能!不可能沒有凶器!”
工藤新一將整個廁所裏裏外外都搜索了一遍,就連水箱都拆開來看了一下。
但他卻沒有發現一個至關重要的物品,那就是凶器!
‘難道沒有人進出這條信息是假的?或者凶手還有同夥?凶器已經被帶出去了?’
進入現場到現在還毫無線索的工藤新一,不免的有點煩躁。
這個廁所是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別說窗了,連通風口都是用了抽風機。
雖然通風口還沒有檢查,但通風口在廁所頂部,沒有扶梯,人是根本不可能夠得到的。
這個選項剛從工藤新一腦海中劃過就被瞬間否定了。
所幸的是,佐藤警官從監控室回來了,還帶著其他後麵才到的警官一起回到現場。
“佐藤警官,監控的結果怎麽樣?”工藤新一急忙上前,他有幾個猜想急要驗證。
“監控是不是正對著案發現場的門口毫無死角?”
“案發現場是否真的無人進出?”
“有沒有任何物體從案發現場中離開?”
工藤新一上來就是奪命三連,那急不可耐的表現像極了愛(sè)情。
“監控正對著廁所門口,沒有人進去,想進去的都被那位第1發現者攔下來了,那一位第1發現者也沒有把任何東西交給任何人”
佐藤警官對工藤新一讓她去查的事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這就奇怪了,那凶器到哪裏去了呢?”
有了這些信息,就確定了這個廁所是個相對的密室,但這個至關重要的凶器卻在這個相對的密室中憑空消失了。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思,這點才是他想不通的點,他聯想宮本透攔截其他人的動作,若有所思。
他用餘光望向宮本透:‘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本來應該在現場的凶器卻消失了,這就成了案子最大的疑點。’
‘既然如此……’
工藤新一悄悄的走到目暮警部的身邊,耳語了兩句。
……
“凶手就是你!宮本透!”
隻見工藤新一左手插兜,右手抬起直指宮本透,大聲喝道。
突然的暴喝讓原本在牆邊發呆的宮本透嚇得跳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工藤新一一看這表情。
好家夥,露餡了吧?
他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宮本透思考和喘息的時間。
既然沒有線索,那不妨直接詐一下,人在驚慌中就會一不小心透露出很多信息,這可是他老爸工藤優作在夏威夷教他的斷案技巧。
工藤新一沒有遲疑的開始了他的推理。
“根據監控顯示,你在17:32分進入廁所,而死者卻在17:36分才進入廁所,這表示死者在17:36分前還活著。”
“而你發現屍體卻是在17:50分!這期間14分鍾內沒有任何人進過廁所,所以唯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就是你!”
宮本透聽到暴喝時,他是懵逼的,他還沒搞清楚狀況。
聽到工藤新一的推理時,絕望恐懼等等負麵感情湧上心頭,他已經想好了自己進了監獄時的慘狀了。
但他聽到最後的結論時,他又不慌了,因為工藤新一所說的推理並不包含任何證據和手法。
沒有證據和手法,並不是因為沒有,隱藏的另一層含義,就是沒有找出證據,沒有看穿他的手法。
光是一個沒有直接拍到犯罪畫麵的監控,一個僅僅隻能作為輔證的監控,是沒辦法為他定罪的。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銬走!”
目暮警部一聲暴喝,那些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感覺就像在夢裏的警員瞬間清醒了。
表情也變得凶神惡煞,直接圍了上來。
“犯了案居然不跑,還敢留在現場,你這是在藐視我們警視廳!”
“就是!銬走銬走!”
……
“喂喂喂!等一下,人不是我殺的呀!”宮本透並沒有說謊,人確實不是他殺的,係統殺的人關他什麽事?
總不能魯迅犯的事,硬要抓我周樹人吧。
“證據呢!總不能證據都沒有,就憑空汙蔑我清白。”
宮本透沒辦法,隻能主動釋放這個殺手鐧了,現場已經被清理的一幹二淨,別說證據了,估計連一根毛都找不到。
目暮警部內心一沉,這是不妙的感覺。
不管他有沒有犯案,再這種壓迫下還能為自己辯解,還懂得利用證據為自己脫罪,說明他自身心理素質極強,還懂得法律。
這種犯人是警視廳最不願意的遇見的,就算是他當場認罪了,也不一定能送進牢裏。
工藤新一說道:“無謂的掙紮!既然整個廁所都沒有找到凶器,也排除了凶器離開現場的可能,那麽凶器就隻有可能在你身上!”
他接著又說:“你敢讓警官搜身嗎?”
“好啊!來搜身吧,我說不是我幹的,就不是我幹的!”
宮本透等著就是這句話,要是沒人搜身,那麽他的準備工作不就白做了嗎?
工藤新一:‘他的表情不僅沒有驚慌,反而還有些高興,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嗎?既然如此,那麽凶器就不可能在他身上。’
半響過後,搜身完畢的警員報告到:“報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
工藤新一又悄悄走到目暮警部身邊耳語道:“這個案子隻能讓鑒識科進行一寸一寸的地毯式搜索了,還有這位犯罪嫌疑人身上所有衣物和身體都必須進行潛血檢測。”
這件案子的凶手已經很明確了,就連並不擅長推理的目暮警部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
真正的問題就是證據,沒有證據!警視廳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麽樣!就算是上了法庭也會因為證據不足被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