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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霍元甲一脈(8000+章節,求訂閱求月票~)

  正如陳浩南所講!

  太保與碧姐這件事情,還真得是許飛跟靚媽講,才會有效!

  靚媽坐在酒吧內,靜靜的聽完了許飛把太保與碧姐的事情說完以後,然後看向太保,表情依然平淡,讓人看不出她的心中到底是想著什麼!

  「阿碧跟了我有好些年了,太保……我想起來了,曾經是聯飛社的一個矮騾子,跟老七的,後來跟著華弟一起退出社團開了一家摩托車行,我說的對不對?」

  太保低著頭,有些不敢看靚媽的樣子,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靚媽沒有對太保的態度說什麼,而是繼續自說自話道:「阿碧在我這裡每個月有五萬的人工,跟了你以後,我這邊肯定是不能再待了,你能養的起她嗎?」

  「我是把阿碧當做自己妹妹看待的,我可不想讓阿碧隨便跟個阿貓阿狗,以後過苦日子的!?」

  靚媽略顯刻薄的話,讓一旁的華弟有些惱火。

  太保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臉上沒有絲毫被侮辱后的屈辱,而是努力的想要像靚媽一樣,表現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出來,不過微微扭動的身體,不太自然的表情,還是讓人看出了他心中的緊張。

  「靚媽,現在摩托車行的生意很好,我不僅有人工還有提成,我不能保證阿碧跟了我以後,會過的像以前一樣的錦衣玉食,但可以保證哪怕我只有十文錢,這十文錢也都是阿碧的,還能夠保證,阿碧肯定會比以前過的幸福,是精神上的!」

  還有肉體上的……坐在一旁的許飛默默的想著,隨後又有些擔心太保的身體可能有些不行。

  太保的表情越來越自然,眼神中的緊張也越來越少,「靚媽,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但我是真的喜歡阿碧的,雖然在你那邊,阿碧已經不怎麼參與社團中的事情了,但她現在終究是社團里的人……

  混矮騾子的,能得善終的又有幾個呢?

  阿碧畢竟只是一個女人,我希望她以後能夠像其她的女人一樣,不再過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能夠像普通的女人一樣,回到家有一口熱湯,有一個孩子叫她媽媽.……」

  這好像是一個男人應該享受的待遇吧?……許飛沒想到太保還有小受受的情結!

  說的時候深情脈脈,但是當太保說完以後,再次看向毫無表情的靚媽時,唯唯諾諾的表情再次出現!

  靚媽看著太保……

  其他人則是好奇的看著靚媽,想要看看這位江湖中赫赫威名的巾幗,到底要怎麼做。

  「哈哈!」

  靚媽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豪爽的說道。

  「我只是逗逗你而已,沒想到還把你的真心話給逗出來了,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又是飛哥給你做擔保,我自然也是樂見其成了,剛剛我說把阿碧當做我的妹妹看,可不是說假的,以後你要是敢欺負阿碧的話,就算是有飛哥給你擔保,老娘也找人閹了你!」

  太保驚訝的看著靚媽,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靚……靚媽,你是說……」

  「哈哈,太有意思了,沒想到你這個太保都三四十的人了,竟然還這麼可愛。」靚媽大笑著說道:「飛哥,你身邊的人太有意思了,有他在,我也替阿碧感到開心!」

  許飛笑道:「還是靚媽成人之美來的好!」

  靚媽沒再去看太保,而是面帶笑容的對許飛講道:「飛哥,我這次可是把我最好的姐妹交到你兄弟的手中了,以後你可得看著你兄弟點,他要是敢做對阿碧不好的事情,剛剛我說的話,你可是聽到了,到時候別怪我靚媽不給你面子啊!」

  許飛笑道:「放心,要是太保做了對阿碧不好的事情,我親自把他扒光了送到你的跟前,到時候是割是捅你隨意!」

  靚媽大笑道:「還是飛哥你講究,那現在正事聊完了,咱們是不是該喝酒了!」

  許飛道:「那是自然!」

  「乾媽,我給你端酒去!」陳浩南在旁邊殷勤的說道。

  「臭小子,剛剛就該給我拿了!」靚媽親昵的說道。

  陳浩南嘿嘿一笑。

  靚媽果然不愧為江湖上的巾幗,酒量更是驚人,幾個人一直喝到傍晚六點多鐘,靚媽竟然面不改色。

  不過這個時候,靚媽也該離開了:「飛哥,不是我靚媽不給你面子,不陪你喝通宵啊,實在是公司那邊這個時候是最忙的,離不開人,我也得回去看著了,不然那幫小兔崽子非得翻了天不可!」

  許飛笑道:「這是應該的!」

  隨後許飛對太保說道:「還不趕緊送靚媽出去,順道把你那女朋友也接回來吧!」

  太保喜笑顏開的說道:「唉,飛哥,我知道了!」

  說完殷勤的將靚媽送出了九龍酒吧,開著他跟華弟的車子跟在了靚媽的越野車後面!

  靚媽坐在車上,臉上沒有了剛剛豪爽,取而代之是很少有人見過的陰鷙。

  沒一會兒,靚媽在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個電話,撥通了公司的電話,聲音再次變得熱情起來。

  「阿碧,你也是的,跟太保交朋友,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讓太保來告訴我,你這樣我可是不高興了!」

  話里的意思是埋怨,但表現出來的態度卻是兩人親昵的關係!

  電話那邊的阿碧,嘿嘿笑道:「靚媽姐,我這不是還沒有確定答不答應他的追求呢嗎?要是答應了肯定第一個告訴你啊!」

  「哼,還給我打馬虎眼呢,人家都找了九龍酒吧的飛哥做擔保人了,你還說沒同意呢!」

  「那靚媽姐,您的意思是……」電話那邊的阿碧有些小心的問道。

  外人都知道靚媽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豪爽仁義的大姐頭,但阿碧這種身邊人卻知道靚媽發起狠來更是嚇人,一個女人若是沒有手腕的話,怎麼可能在人吃人的江湖上真正的闖出名聲來呢!

  靚媽笑道:「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啊,當然是同意了,畢竟人家找了飛哥,你現在就把手頭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吧,那個太保已經跟在我的後面去接你了!」

  阿碧那邊傳來欣喜的聲音:「謝謝靚媽姐!」

  靚媽道:「阿碧,這件事情我雖然同意了,但江湖規矩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了你出賣我消息的話……」

  電話那邊的阿碧微微打了一顫,立即說道:「靚媽姐,您放心吧,出了這個門口,公司里的任何事情,我全都忘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對他說公司的一個字的!」

  靚媽這才點了點頭,道:「嗯,那就這樣吧!」 ……

  太保的事情完美的解決了,當天晚上太保帶著阿碧來到九龍酒吧向許飛表示感謝,說實話阿碧長得不算漂亮的那種,但很有味道。

  單純的論外貌的話,太保肯定是高攀了!

  最主要的是,許飛感覺太保跟誰一起都屬於高攀……

  許飛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兩人趕緊去過沒羞沒臊的夜生活去吧,倒是華弟留在了九龍酒吧陪著許飛喝酒。

  只不過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JOJO開著車來接華弟了!

  看到JOJO的行為,讓陳浩南等一群單身狗,羨慕的發出了狼叫聲。

  華弟志得意滿的離開了酒吧! ……

  翌日!

  許飛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昨天跟靚媽喝了一下午,又跟華弟喝了半夜,最後飽受狗糧刺激的陳浩南跟包皮兩人又拉著許飛喝到凌晨兩點多。

  徹底的將許飛給喝廢了,折騰到今天凌晨四點多,才四仰八叉的睡著。

  晃晃悠悠的走下二樓,東莞仔拉住許飛,還想要跟許飛繼續拼酒,結果被許飛一腳踹開。

  還他么的喝,再喝老子就.……老子就回去繼續睡覺!

  揉著亂糟糟的頭髮,許飛溜達到了旺記麵館,一口熱乎乎的麵湯進肚,許飛感覺自己滿血復活了!

  「飛哥,你天天這麼喝,可是得注意身體啊!」旺記善意的提醒道。

  許飛呵呵笑道:「只要你的旺記麵館一直在,我就沒問題,你這裡就是我的解酒神器啊!」

  旺記開心的笑了。

  這個時候旺記麵館外響起了陣陣的摩托車聲,許飛都不用去看門口,就知道是芬妮過來了!

  果然隨著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芬妮坐到了許飛的旁邊:「旺記,給我也來一碗牛腩面!」

  說完以後腦袋搭到頭盔上,看著許飛亂糟糟的頭髮,說道:「昨天晚上喝到幾點啊?」

  哧溜,哧溜!!!!!

  吃了幾口面后,許飛才說道:「凌晨兩點多吧!」

  芬妮沒有像小妹那樣,勸說許飛少喝點,而是露出遺憾的表情,道:「為什麼不叫我啊,誰敢跟你喝到這麼晚啊,今天晚上我替你收拾他們!」

  許飛笑道:「這感情好,到時候咱們雙劍合璧,殺他們一個丟盔卸甲!」

  芬妮開心的說道:「對,就應該是這樣!」

  這個時候芬妮的面也上來了,學著許飛先喝了一口麵湯后,芬妮說道:「還別說,旺記的牛腩面有兩天不吃就想了!」

  站在櫃檯里的旺記笑道:「那您可得常來!」

  芬妮嘿嘿笑道:「肯定的!」

  三兩口,芬妮便把自己碗里的牛腩給吃完了,然後嘿嘿笑著想要在許飛的碗里搶來牛腩,但早有防備的許飛,怎麼可能讓芬妮得逞呢,端著碗就躲了過去。

  芬妮也不在乎,繼續搶,許飛就繼續躲,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將面吃完了!

  兩人走出旺記麵館后,芬妮挽住許飛的胳膊,道:「陪我去逛街吧!」

  許飛無所謂的說道:「好啊!」

  芬妮嘿嘿一笑,在自己的摩托車上拿下備用的頭盔遞給了許飛,「走起!」

  一陣風馳電掣后,兩人來到了港島的摩羅街。

  摩羅街實際上也叫西營盤,是港島的一個老區,典型的唐人街風格,這裡最知名的是販賣古董的荷里活道!

  「怎麼想起來賣古董了?」

  芬妮將摩托車放好,與許飛牽著手,走在荷里活道上,許飛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我老豆……」芬妮有些不滿的說道:「這段時間圖南集團的股價節節攀升,我老豆天天開心的跟什麼似的,現在也不怎麼管社團里的事情了,反而喜歡上了古董,再過段時間就是他生日了,我就想著給他買個古董當做生日禮物了!」

  許飛輕笑道:「你老豆不怎麼去管社團了,你還不開心啊?」

  芬妮道:「開心自然是開心了,就是他現在時間越來越多了,天天什麼都不幹,就知道在家裡盯著我,還讓我學一些商業管理的書,煩死了!」

  東星老頂駱駝攪亂我魚塘之心不死啊!

  許飛給芬妮除了一個餿主意道:「要不幫你老豆找一個女朋友吧!?這樣他就沒時間管你了,說不准你老豆老當益壯,還能再給你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芬妮瞪了許飛一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給我老豆送了什麼,他要是真能找到一個喜歡他的女朋友,我倒沒什麼,怕的就是碰到那些貪圖別的女人!」

  許飛嘿嘿一下,不說什麼了!

  兩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芬妮與許飛兩人都不懂古董這個東西,芬妮只貪圖好看,反正看上去好玩,或者賣貨的人推銷的話夠水平,就能忽悠著芬妮把東西買下來,然後眨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飛,一直到許飛拿出自己的錢包,芬妮才開心的下一站!

  果然主動掏錢包的男人最有魅力!

  「這位小姐,您可算是來對地方,我們這裡是整個港島賣古董懷錶最好的地方,對了,就是您現在看的這塊,不瞞您說,這塊懷錶是我老豆當初在盛海帶到港島的,你看著表面保存的多好啊。」

  許飛與芬妮兩人來到了一個賣古董懷錶的店鋪,這裡的老闆看到許飛與芬妮兩人後,立即開始賣力的介紹起來。

  倒不是此時許飛與芬妮兩人穿著有多麼的奢華,讓這個老闆立即對許飛與芬妮熱情起來了,主要是因為這個老闆看到了許飛手裡大大小小的拎著好幾個包了.……

  難得的冤大頭啊!

  甭管是港島還是國內,對於這些古董店來講,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芬妮則是相中了一塊已經微微有些斑駁的金色懷錶!

  「這位小姐,不瞞您說,這塊表本來是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也就是瞧著它跟您有緣,我才決定忍痛割愛的.……」芬妮還沒說要買呢,這個老闆已經準備忍痛割愛了!

  許飛瞧著這個老闆不像是他老豆那輩在盛海灘來的港島,更像是在帝都來的港島。

  「當初我老豆在盛海灘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芬妮對老闆講道:「你姓霍?」

  老闆也沒多想,直接說道:「瞧您說的,我怎麼能姓霍呢,我姓陳,我跟您說,這塊懷錶……」

  芬妮即便是在買東西的時候有些冤大頭的屬性,但現在也猜出來了,這塊懷錶肯定不是什麼他們家傳下來的東西了。

  因為在這塊懷錶的背面,刻著一個霍字!

  一般在懷錶的背面刻上姓氏的,可都代表著這塊懷錶原來的主人是誰。

  這個時候這位陳老闆也看到了懷錶背面的那個霍字,心中頓時後悔起來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但作為一個優秀的古董店老闆,這位陳老闆立即自圓其說起來:「這位小姐,您還沒有聽我說完呢,這塊懷錶的來頭可是不小,他曾經是盛海灘精武門霍元甲霍大俠的懷錶,因為我老豆跟霍大俠是多年的好朋友,所以後來霍大俠把這塊懷錶送給了我老豆,不瞞您說,當初霍大俠把這塊懷錶送給我老豆以後,就去跟那個人曰本武士比武了.……」

  見芬妮還是不相信的樣子,陳老闆使出了絕招,在芬妮的手中,打開了懷錶,懷錶的蓋子裡面放著一張早已經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是兩個男人站在一起。

  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照片中的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長袍馬褂,頭上帶著一個氈帽!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穿了一件中山裝!

  不過照片中兩人的樣子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許飛在看到這張照片后,直接在芬妮的手中將懷錶搶了過來,湊到自己的眼前,認真的看著那塊懷錶上的照片。

  芬妮見許飛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許飛沒有回答芬妮的話,而是對陳老闆講道:「你這塊懷錶多少錢?」

  老闆眼前一亮,從剛剛許飛的動作,老闆就看出來了,許飛非常在乎這塊懷錶,一咬牙直接說道:「五十萬港幣!」

  許飛也沒有廢話,直接拿出支票簿,芬妮見狀趕忙阻攔,說道:「飛哥,你幹什麼啊,這個人明明是在騙咱們啊!」

  陳老闆當時就不樂意了,道:「這位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能騙你們呢,這塊懷錶真的是霍先生送給我老豆的!」

  許飛雙目瞬間放出一道精芒,右手直接抓住了那個陳老闆的手腕,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說這塊懷錶是怎麼來的,不然我掐斷你的手!」

  許飛現在的力量有多大,如果他用盡全力的話,這個陳老闆的手腕都得被許飛捏碎了!

  「疼疼疼……」

  陳老闆瞬間哀嚎道,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看到許飛的雙眸中閃過的殺氣,心中一突突,不敢說謊了。

  「我說,我說……」

  許飛只是微微的減小了自己的力道,但並沒有鬆開陳老闆的手,芬妮則是越發好奇的看著許飛,此時此刻的許飛,讓她十分好奇。

  「這塊懷錶,其實是我爺爺在霍家拿出來的,只不過……疼疼疼!!!!!!」

  「還敢撒謊!」許飛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陳老闆趕忙說道:「真的真的,只不過這塊懷錶不是霍元甲送給我老豆的,照片里的那個人也不是我爺爺,這塊懷錶是我爺爺趁著霍家搬離盛海的時候,順手偷來的!」

  許飛這才鬆開了陳老闆的手,道:「支票給你,懷錶我拿走了!」

  「好的,好的!」陳老闆那裡還敢說一個不字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這家古董鐘錶行走進來一個穿著深色西服,裡面套了一個毛坎肩,帶著一個眼鏡,手持拐杖的四五十歲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帶著有些焦急的樣子,看了一眼店鋪里的情況,便知道了誰是老闆,走到陳老闆跟前,聲音中有些顫抖的問道。

  「這位老闆,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塊霍家的懷錶,是不是真的?多少錢,你開個數,我買了!」

  陳老闆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雖然許飛已經鬆開了他的手腕,但手腕處的疼痛還在,不過更讓他疼的是心疼!

  這塊懷錶在他的店裡放了有些年頭了,一直無人問津,今天可好,一下子來了兩位。

  要是換了平時,他肯定要好好的讓他們兩個競競價,但現在剛剛那個年輕男人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氣勢,讓他沒有了這個膽子。

  「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您剛說的那塊懷錶,剛剛被這位先生給買走了!」

  後來進來的這位男人豁然轉頭,看向許飛,臉上帶著誠懇的表情道:「這位先生,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塊懷錶,他對我非常重要!」

  許飛看了男人一眼,他已經認出了這個男人,但雙方並沒有什麼交集,想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手中的懷錶遞給了這個男人!

  「謝謝!」

  男人接過懷錶,頭也沒抬,嘴裡雖然說著謝謝,但全副心神已經放到了懷錶上面。

  男人將懷錶湊到自己的眼前,認真的翻看著懷錶,最後將懷錶打開,看到了懷錶蓋上的那張照片。

  這個時候他就差把眼睛貼到上面了,等他看完后,竟然流下了老淚,激動的看著許飛。

  「這位先生,這塊懷錶確實是先祖的遺物,不知道先生你能不能割愛,不管你之前給了他多少錢,我都出雙倍!」

  陳老闆站在那裡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芬妮則是好奇的看著男人,問道:「你沒在開玩笑吧,剛剛那個陳老闆可是說這塊懷錶是霍元甲用過的,難道你是霍家的人?」

  男人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沒錯,我正是霍家的第三代傳人,我叫霍環,霍元甲正是我的爺爺,而我的父親就是霍廷恩!」

  芬妮臉色一變,臉上帶著些許興奮的表情,認真的看著霍環問道:「你真的是霍家拳館的霍師傅?」

  當年盛海淪陷,霍廷恩帶著霍家一脈來到港島,霍廷恩深感自己能力不足以支撐先父所創辦的精武門的牌匾,所以將精武門改成了霍家拳館!

  與在佛山來到的葉問一時瑜亮,只不過當時霍廷恩要比葉問會做人的多,來到港島后,便依足了港島武術界的規矩,所以霍家拳館創辦之後,並沒有港島本地的拳館前來踢館,這是霍廷恩與葉問的不同!

  霍家拳館創辦之後,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了港島武術界的首屈一指的拳館,反觀葉問創辦的詠春拳館.……

  雖然培養出來了一位國際巨星,但在港島的武術界始終無法與霍家拳館相提並論,葉家傳人雖在港島的武術界也享有盛名,但與霍家的傳人相比,就如同詠春拳館與霍家拳館之間的差距!

  這個時候的芬妮看到霍環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趕忙問道:「霍師傅,聽說霍元甲大俠跟曰本武士比試的時候,被人給下了毒是真的嗎?」

  「霍師傅,今年港島的武術大賽,你參加嗎?」

  「霍師傅,你會打迷蹤拳嗎?」

  「霍師傅,陳真當年真的死了嗎?」 ……

  一個個的問題問出,不過霍環並沒有心思回答芬妮的問題,而是目光炙熱的看著許飛:「這位先生,這塊懷錶真的是我的先人留下來的,希望你能夠成全在下!」

  許飛搖了搖頭,在霍環失落的眼神中,拿過了他手中的懷錶,道:「不好意思,這塊懷錶我也有些用處,恐怕不能給你!」

  霍環臉色一變,連忙說道:「我出三倍的價格,你要還是不滿意的話,四倍也可以!」

  雖然你可能是我的『故人之孫』,但這塊懷錶還是不能給你……許飛笑著搖頭道:「實在不好意思!」

  說完牽住了芬妮的手,將她拽出了古董鐘錶行。

  霍環卻是鍥而不捨的追了出去,在許飛旁邊喋喋不休的說著懷錶對他的重要性,不過不管他怎麼說,許飛就是不鬆口!

  就在這個時候,即便街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

  「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許飛還沒有去看,正義感爆棚的芬妮已經甩開了許飛的手,直接朝著喊話的聲音跑去了。

  許飛見狀只好無奈的跟了過去,不過讓許飛感到驚訝的是,已經四五十歲的霍環,竟然能夠輕鬆的跟上自己。

  「霍師傅,我說過了,這塊懷錶對我很重要,我真的不能轉讓給你!」許飛無奈只好一邊跑著,一邊解釋道。

  普通人都知道在急速奔跑的時候,是無法開口說話的,不然會泄了胸中的那口氣,但霍環見許飛竟然能夠在如此快速奔跑的情況下,還跟自己說話,對許飛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許飛身份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在許飛的手中買回來那塊懷錶!

  今天霍環的一位老友登門拜訪,說起了自己曾經在荷里活道這邊見到過一枚背面刻著『霍』字的懷錶!

  霍環便想到了這塊懷錶,依照他父親所說的話,那就是這塊懷錶對霍元甲以及他們霍家非常的重要,是霍元甲的一位往年小友送給霍元甲,而霍元甲的那個往年小友曾經幫助過他們霍家度過多次難關!

  只是在他們來港島的時候,突然丟失,成了他父親霍廷恩的一個心頭遺憾,霍廷恩彌留之際都告訴霍環要想辦法找到這塊懷錶……

  聽到老友的話,霍環便急匆匆的趕到了這裡,只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看你往哪跑!」芬妮這個時候已經將那個小偷堵在一個死胡同里了。

  不過就在芬妮話音剛落的時候,在衚衕的裡面竟然走出來四五個男人,手中拿著蝴蝶刀,臉上帶著囂張的笑容。

  「小妞,平日里你老豆沒教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

  許飛與霍環就站在芬妮的身後,許飛看著那幾個小混混,有些想笑。

  一個東星老頂駱駝的女兒,一個九龍酒吧老闆許飛,一個霍家拳館的當代家主。

  這幾個小混混真的是踢到了鐵板上了!

  芬妮果然沒有把他們幾個小混混放在眼中,得意的笑道:「怎麼,你們老大難道沒教過你們,在外面做事要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嗎?」

  那幾個小混混,見芬妮說的那麼囂張,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你是誰?」

  芬妮走到許飛的旁邊,挽住許飛的胳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道:「我是他女朋友啊!」

  小混混再次問道:「他又是誰?」

  芬妮笑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小混混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心中的那點忌憚也就沒有了,拎著蝴蝶刀就上來了。

  「男朋友看你的了!」

  芬妮得意的對許飛講道。

  許飛苦笑一聲,跟小混混動手實在是有失身份啊,所以許飛就站在那裡,並沒有動手,那幾個小混混眼看著就要衝過來了。

  「我是九龍酒吧的許飛!」

  吱呀!

  那幾個小混混竟然生生的剎住了自己的身形,站在許飛另一邊的霍環見到他們這個反應力,升起了愛才之心,只是想到他們竟然是古惑仔,心中的那塊痛,直接湧上心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幾個小混混一眼。

  「你……你是飛哥?」

  領頭的那個混混此時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了。

  許飛點頭道:「怎麼,要不要帶你們去九龍酒吧去看看啊?!」

  「不用了,不用了,飛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說著話,那幾個小混混竟然開始打自己的耳光了!

  霍環看著許飛站在那裡的樣子,眼神中也升起了一股不滿,不是因為許飛沒將懷錶賣給自己,而是因為許飛只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就能讓幾個小混混嚇得自己打自己,很顯然許飛也應該是江湖上矮騾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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