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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3、曰本人:我冤啊(日更兩萬四,求訂閱求月票~)

  翌日!

  清晨時分,雖然已經進入春末夏初,但凌晨的天氣還是讓盛海灘帶著濃濃的涼意。

  穿著厚厚棉衣的挑糞工,開始挨家挨戶的收取大糞,丁力在成名之前,就是做這個的。

  同時還有一些環衛工人在做著清掃大街的工作。

  海江就是盛海灘的一位環衛工人,他負責的區域正好在虹口道場附近,虹口道場的大門口自然也歸海江管了。

  只是看到虹口道場門口的時候,海江總是有一些膽怯,因為那裡有曰本士兵把守,平日里來這裡清掃經常會受到訓斥甚至還會挨到鞭打。

  「呸,就知道欺負我們普通人,碰見許飛那樣的大亨,還不是慫包了!」

  遠遠的看著虹口道場的門口,海江狠狠的啐了一口,但也只能是做到這一點了。

  當海江低著頭來到虹口道場門口,準備趕緊掃完這裡的時候,突然那聽到了踏踏踏跑步的聲音,下意識的海江以為是虹口道場的浪人們出去鍛煉回來了呢,但時間對不上啊,他們不應該這麼早啊!

  海江低著頭,裝作認真掃地的樣子,偷偷的循著聲音看過去,去發現看到了的是一雙雙的布鞋。

  海江慢慢的抬頭,發現跑步的人,竟然不是虹口道場的人,而是……

  精武門的人!

  自從霍元甲死後,精武門的名聲確實是大不如前了,雖然昨天那場轟動盛海灘的事情,是在精武門發生的,但最後解決問題的卻是許飛。

  所以現如今大部分的盛海灘的人還是對精武門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偏見的。

  「精武門的人怎麼跑這裡來了?」

  海江狐疑的想著,這個時候精武門難道不應該是在家裡好好的韜光養晦,怎麼還敢往這邊跑呢?

  感覺有大事情要發生的海江,偷偷的站到了虹口道場的一側,等著看接下來的情況。

  虹口道場門口的曰本兵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立即做出嚴陣以待的樣子出來。

  果然精武門的那些人在來到了虹口道場的門口后,停了下來。

  負責保護虹口道場的曰本兵,立即上前阻攔。

  「你們什麼人,竟然敢來虹口道場鬧事?」

  精武門帶頭的正是霍廷恩與陳真兩人。

  「抬上來!」陳真一臉怒氣的揮手道。

  身後精武門的弟子抬上來一個屍體,赤果著上半身,在他胸口的位置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整齊劃一,同時陳真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曰本的武士刀。

  「你們要做什麼?」士兵見精武門的人如此動作,立即掏出了長槍,對著陳真,霍廷恩等人出聲質問道。

  「哼,你們曰本人還想問我們做什麼,昨天虹口道場的人在我們精武門挑釁不成,晚上便偷偷的潛入我們精武門,暗殺我精武門的弟子,這就是你們虹口道場的行徑嗎?」

  陳真用日語大聲的講道。

  隨後霍廷恩又用華語喊了一遍,這讓圍觀的群眾立即聽明白了具體什麼事情。

  他們沒有想到曰本人竟然如此陰險,明明白天都已經打輸了,晚上竟然還玩暗算的手段。

  「你們曰本人太陰險了,竟然暗殺!?」

  「曰本人輸不起,打輸了竟然找人暗殺!」

  一時間圍觀的群眾們高聲的喊道。

  主要是剛剛精武門這些人的行為,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不少人都是跟著精武門的人跑過來的,再加上大家都有看八卦的愛好。

  所以這個時候虹口道場的門口已經圍著不少圍觀的群眾了。

  法不責眾,大家認為自己躲在人群中,這樣喊兩嗓子,肯定是不會被人注意到的。

  有第一個人喊,就有第二個人喊,很快就是圍觀的人都在喊。

  虹口道場內,青山敏弘也聽到了這樣的聲音,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帶著虹口道場的浪人們來到了門口。

  「你們這些華夏人做什麼,這裡是虹口道場,是我們大曰本帝國的地方,你們全部都想被抓起來嗎?」

  青山敏弘這兩天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先是自己的徒弟被殺,然後昨天自己的徒弟又讓許飛給按在地上摩擦。

  本來青山敏弘是準備請軍部出面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藤田剛突然強勢起來,竟然以斷了虹口道場活動經費的條件要求他們在與許飛決鬥之前,盡量不要再去招惹許飛了。

  青山敏弘是什麼人啊!?

  這是在東北過來的,他們曰本人在東北有多囂張,這個時候青山敏弘就認為上海灘的曰本軍部就有多麼的窩囊。

  於是青山敏弘利用自己的關係,直接聯繫了黑龍會會長頭山滿,想要以此來壓制藤田剛等人的驕傲。

  結果頭山滿那邊卻回話,讓他全部按照藤田剛的要求去做。

  這讓青山敏弘在無奈的同時,又感覺到非常的窩囊。

  現在這股氣還沒有過去呢,今天早上,虹口道場突然又被人給圍了,這怎麼可能不讓青山敏弘感到氣憤呢。

  「哼,我們知道這裡是虹口道場的地方,我們來這裡就是來向你們要個說法的,昨天你們虹口道場的人跑到我們精武門搗亂,我們精武門的人大度,後來放你們走了,結果你們竟然在昨天晚上偷偷派人來我們精武門暗殺,還殺了我的師弟阿祥!」

  陳真憤憤的看著青山敏弘,臉色鐵青的說道。

  「這難道就是你們曰本的武士道精神嗎?」

  青山敏弘大怒,道:「放屁,我們虹口道場的人,什麼時候去你們精武門暗殺了,我們虹口道場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向你們挑戰的!」

  霍廷恩在旁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因為你們沒有獲勝,才來暗殺的嗎?」

  陳真道:「不錯,如果不是你們虹口道場的人來暗殺,我們的阿祥師弟怎麼會死的,他的身邊又怎麼會有一把武士刀的?!」

  死的人自然就是精武門的內奸阿祥了。

  這一切自然也是許飛與精武門的計劃了。

  電影中曰本人給陳真玩了一把陷害,現在許飛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反正這個阿祥怎麼都要死的。

  農勁蓀又不希望讓外人知道精武門有內奸的事情,索性直接將阿祥的死推在曰本人的身上了。

  青山敏弘被霍廷恩與陳真的雙簧給氣的暴跳如雷,道:「放屁,有一把武士刀就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做的了?」

  陳真義憤填膺的講道:「當然了,如果不是你們虹口道場的人,難道還能是我們精武門自己殺掉自己的弟子嗎?」

  「放屁,放屁!」青山敏弘感覺自己是有理說不清了,怒吼道:「你們這些可惡的華夏人,竟然敢陷害我們偉大的曰本浪人,我看你們是都不想活了!」

  青山敏弘的話音一落,守護在虹口道場門口的曰本士兵,紛紛舉起了長槍,指向了陳真等人。

  黑洞洞的槍口,帶來了強大的威懾力,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後退,但也正是曰本士兵的行為,讓不少人認為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了。

  看向青山敏弘等人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青山敏弘看到這些眼神后,臉上的憤怒清晰可見:「你們如果再不離開的話的,我就會立即命令士兵開槍!」

  「是誰敢在公共租界開槍啊!?」

  肖德榮這個時候帶著一群巡捕姍姍來遲,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

  有了上一次在大三元酒樓的那件事情后,肖德榮已經隱隱的不將虹口道場放在眼中了。

  現在你們曰本人在華夏是凶,是厲害,但在盛海灘的這個地界上可不行,這段時間飛哥已經向我們證明了,你們曰本人也不是肆無忌憚的!

  有了這些想法后,肖德榮自然是越發的得意了。

  看到肖德榮得意的神情,青山敏弘感覺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當初要不是這個肖德榮攔著自己的話,自己就已經殺掉許飛了,還會讓人在這裡跟他們耀武揚威!

  雖然藤田剛當初沒有承認,但青山敏弘已經猜到自己打贏的霍元甲是中毒后的霍元甲,但在青山敏弘看來,這不重要,因為給霍元甲下毒,根本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軍部的想法,青山敏弘甚至認為是藤田剛的這種行為,讓自己的獲勝,顯得有些分量不夠了!

  所以此時青山敏弘的心中對藤田剛是有諸多埋怨的。

  「肖德榮,這裡是虹口道場,屬於我們大曰本帝國,即便是你們巡捕房也沒有權利在這裡做什麼!」青山敏弘用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怒吼道。

  「肖隊長,你來的正好,昨天夜裡虹口道場的人偷偷的潛入我們精武門,暗殺了我們精武門的師弟阿祥。」

  霍廷恩走到了肖德榮跟前,極度憤慨的喊道。

  「現在我們精武門就想問問,公共租界還有沒有王法了,殺人的人難道就可以逍遙法外嗎?」

  肖德榮一副認真執法的樣子,道:「霍館主,你放心,咱們公共租界還是講法律的,不過你說你們精武門的弟子被虹口道場的人給暗殺了,有沒有證據,有沒有人證?」

  霍廷恩指著阿祥的屍體講道:「肖隊長,你看,我師弟阿祥的刀口明顯就是這把武士刀所殺的,當時是深夜,我親眼見到一個穿著白色武士服的男人在殺了阿祥師弟后,倉惶逃走,就連自己的武士刀都落在了地上,來不及拿走!」

  「放屁,放屁!」青山敏弘總感覺扣在自己腦袋上的這個屎盆子好像是摘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我們虹口道場的弟子們,誰也沒有出去,怎麼可能會去你們精武門暗殺呢!」

  肖德榮流里流氣的說道:「青山先生,話可不能這麼說,精武門的弟子死在了精武門,又是被你們曰本人的武士刀給殺死的,不是你們虹口道場的浪人,難道還能是他們精武門自己殺了自己人,然後冤枉你們的嗎?」

  對啊,精武門的人總不能為了冤枉虹口道場的人將自己的門人給殺了吧?

  不少人被肖德榮的話給動了!

  就連青山敏弘都下意識的再想,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弟子半夜偷偷跑出去殺的人吧?

  「這不可能,我說了絕對不會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所殺,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虹口道場也不想過問,現在你們立即離開虹口道場,不然的話,我就下令士兵開槍了!」

  雖然心中有懷疑,但青山敏弘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肖德榮神色一凌,道:「青山先生,這麼說你這是準備包庇罪犯了?」

  青山敏弘小的時候,全心全意的在學習他們曰本的武術還有被灌輸帝國主義思想,後來又從曰本去了東北,更是囂張跋扈慣了。

  也從來沒有華夏人敢在他面前賣弄口才,當時在東北的時候,要是有人敢跟他們曰本人這麼嘰嘰歪歪的話,他早就一刀殺了。

  所以青山敏弘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說的過肖德榮呢。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已經將這個屎盆子結結實實的扣在了他們虹口道場的頭上。

  藤田敬之見狀,立即說道:「你們巡捕房的人不要亂說,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們虹口道場做的,你們擺明了這是誣陷,憑什麼他們精武門的人說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就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啊,他們又沒有真的見到那個人的樣子!」

  霍廷恩看著藤田敬之的樣子,突然冷笑的說道:「藤田敬之,你終於站出來了,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藤田敬之神情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霍廷恩,道:「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什麼?」霍廷恩憤怒的看著藤田敬之道:「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昨天晚上就是你偷偷的潛入我們精武門,暗殺了我的師弟,敢做不敢當嗎!」

  藤田敬之一腦袋的黑人問號,隨後便是露出了和青山敏弘同款的暴怒表情,道:「你在放屁,我昨天晚上一夜沒有走出過虹口道場,怎麼可能去你們精武門暗殺人呢!」

  霍廷恩成竹在胸的說道:「沒想到人證物證齊全了,你還在狡辯!」

  說完霍廷恩在陳真的手中將那把武士刀給拿了過來,直接抽出了武士刀,武士刀的刀把前方的刀身上刻著一個大大的『藤』字!

  霍廷恩指著這個『藤』字,冷聲的說道:「你敢說這把武士刀不是你的!?」

  藤田敬之臉色一變,因為這把武士刀確實是自己的,只是怎麼會在精武門人的手中呢?

  這不科學啊!

  「無話可說了吧!?」霍廷恩憤憤的講道。

  肖德榮再次站了出來,道:「好了,既然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了,藤田先生,就請你跟我們回巡捕房一趟,接受審查吧!」

  「我不去,我不去!」藤田敬之大聲喊道:「你們這都是誣陷,誣陷,我是大曰本帝國的浪人,這裡是虹口道場,你們誰也別想把我帶走!」

  藤田敬之喊完話,卻發現現場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很顯然這個時候是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了,不僅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不會相信他,就是他身後虹口道場的那些浪人也在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藤田敬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百口莫辯了!

  這個屎盆子絕對是嚴絲合縫的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屬於戴上就摘不下來的那種!

  肖德榮根本不去管藤田敬之在喊什麼,而是走向青山敏弘的身邊,得意的笑道:「青山先生,現在人證物證齊全,你們虹口道場總不會再包庇犯人了吧?」

  青山敏弘冷哼一聲,道:「笑話,你們說是就是啊,當初許飛在當街斬殺我們虹口道場的橋本拳人,你們巡捕房不是也沒有將人起來嗎,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在我們虹口道場的門口,將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帶走!」

  話雖然強硬,但青山敏弘已經間接的承認了,藤田敬之就是殺害阿祥的兇手。

  咦!!!!!

  現場吃瓜群眾響起了噓聲陣陣!

  「師傅,真的不是我啊!」青山敏弘無奈的大喊道。

  「你不要說話了,現在就給我回去,沒有人敢進入虹口道場抓你的!」青山敏弘冷哼道。

  藤田敬之感覺這個世界太過邪惡了!

  青山敏弘看著肖德榮,高聲的講道:「肖隊長,這裡是虹口道場,是我們大曰本帝國的地界,你們誰敢進入這裡,就是向我們大曰本帝國宣戰!」

  肖德榮根本就沒想過今天能夠將藤田敬之帶走,笑著說道:「放心,公共租界的法律我比你清楚,但是從今天開始,如果你們虹口道場的人走出虹口道場,那麼我們巡捕房就有權利抓他,所以你們虹口道場的人最好是守著點規矩!」

  霍廷恩與陳真等人間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今天他們同樣知虹口道場的人是不會讓他們將藤田敬之帶走的。

  但依然要來鬧這麼一場,為的就是讓虹口道場的人有更多的忌憚,不敢再隨意的進出虹口道場。

  最重要的是,許飛那邊也想試試看虹口道場和曰本人的忍耐極限在什麼地方。

  雖然沒有將藤田敬之抓住,但今天精武門的弟子將虹口道場給圍了,並且堵的虹口道場的人啞口莫辯。

  這在盛海灘已經是一場極大的勝利了。

  要知道以往曰本人如果殺了華人的話,可是連一點損失都沒有的。

  尤其是在霍廷恩對著青山敏弘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精武門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等到你和許飛的生死局結束后,我們精武門會向你們整個虹口道場挑戰的!」

  精武門強勢的態度立即收割了一波圍觀群眾的好感。

  隨著人潮散去,這件事情也很快傳遍了整個盛海灘,霍廷恩與陳真兩人的大名也很快在盛海灘傳遍。

  不少人將他們兩個稱之為精武門的雙子星。

  霍元甲死後不少武館館主前往精武門挑戰,大部分被霍廷恩打敗的消息,也開始在市民中間流傳開來。

  以前人們潛意識裡認為精武門不能輸,精武門只要輸一次,就不是精武門了!

  但現在人們的感官發生了改變,擂台切磋,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了人家霍師傅剛剛去世,這些武館就去精武門挑戰,著實有些不講究了。

  霍廷恩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剛剛繼承了自己父親的武館,父親去世肯定是非常傷心的,可即便是這樣,依然能夠跟盛海灘那些成名已久的武館館主們打的有來有回的,已經相當不錯了。

  假以時日,霍廷恩肯定會成為他父親那樣存在的!

  頹廢已久的精武門,因為這件事情重新煥發了榮光。

  人們對精武門的寬容度也提高了不少。 .

  回到虹口道場后,青山敏弘跪坐在哪裡,喘的跟頭野牛似的,冷冷的看著藤田敬之道:「為什麼擅自行動!?」

  藤田敬之跪坐在哪裡,臉色也是漲的通紅,道:「師傅,真的不是我,我昨天晚上哪裡也沒有去啊!」

  青山敏弘越發的生氣:「這裡已經沒有外人了,竟然還敢狡辯,看來我平日對你們實在是太好了!」

  說完后,青山敏弘起身,直接抽出了一把他們平時訓練用的木刀,雙手緊握,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藤田敬之的身上。

  啪啪啪!!!!

  藤田敬之跪坐在那裡,不敢有絲毫的躲避,但,他真的是怨啊,他敢指天發誓,真的不是他!

  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所有人都認為是他做的這件事情。

  當青山敏弘打完藤田敬之後,藤田敬之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各種紅腫,再加上昨天在精武門挨得揍,此時的藤田敬之的身上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好地方了。

  「哼,你去殺精武門的人,我一點都不生氣,生氣的是,你竟然只是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且就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竟然還能夠奪下你的佩刀……」 .

  霞飛路37號!

  藤田剛在三浦弦太那裡知道了剛剛發生在精武門的事情。

  虹口道場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但藤田剛知道啊!

  阿祥雖然不是他直接收買的,但也是他手底下的三浦弦太收買的,他自然就知道阿祥這個人了。

  「八嘎!」

  藤田剛毫無意義的罵了一句,這個時候他已經明白這其實是精武門在告訴自己,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收買人下毒害霍元甲的事情了。

  偏偏藤田剛明明知道這些,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說這件事情,相對於帝國在武術界的戰勝霍元甲的榮光。

  一個藤田敬之背負一些罵名,也就背負了,反正他們曰本人殺害華夏人的事情,做的也不少!

  但這種被人給誣陷的感覺還是讓藤田剛十分的不爽,非常的不爽。

  「藤田將軍,咱們現在要不要對精武門做些什麼?」三浦弦太出聲問道。

  藤田剛冷聲道:「做什麼,現在如果我們對精武門出手的話,所有人都會知道是我們動的手,那樣的話對帝國的影響是不好的!」

  藤田剛是一個冷靜的人,他的心中最高的行為準則就是帝國的榮光!

  為了這個,他可以犧牲一切!

  曰本帝國的青山敏弘打敗霍元甲的事情,能夠給曰本帝國帶來極大的民族自尊心。

  這件事情必須坐實了,不過也正是這樣,他們就不能夠承認他們曰本人收買了精武門的弟子,給霍元甲下毒!

  這是一條底線!

  同時他們也不能給華夏人更多的口舌,現如今虹口道場在這件事情中若在下風,如果自己派人動了精武門的人,對於他們曰本在盛海灘的布局也會非常的不利!

  「難道就任憑精武門的人誣陷咱們?」

  藤田剛突然冷聲說道:「立即找人給我調查清楚霍廷恩與陳真這兩個人的一切情況,只要知道了他們的情況,我們就可以對症下藥,霍元甲都已經死了,精武門翻不起什麼大的風浪出來!」

  藤田剛終於稍稍的在許飛的身上轉移了一下目光,放到了霍廷恩與陳真的身上。

  「嗨!」三浦弦太立即說道。

  「同時以我的名義給英倫領事打一個電話,告訴他們這個肖德榮實在是太討厭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他穿著巡捕房的衣服了!」

  藤田剛想到了這兩次肖德榮的動作。

  三浦弦太道:「嗨!」

  隨著三浦弦太的離開,藤田剛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許飛的身上,當然也忘記了,藤田敬之的自己的那把武士刀是怎麼就出現在精武門了呢?

  如果藤田剛發現了這件事情,也許就能夠偵破到底是誰將他們的活動資金給偷了。

  可惜這個時候藤田剛滿腦子想的都是哈利波特.…… .

  許公館!

  許飛也已經知道了今天事情的經過。

  「沒想到曰本軍部的人,今天竟然沒有出現!」

  譚四今天來到了許公館,肖德榮是譚四的人,這次用到肖德榮,自然也是需要譚四齣面的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曰本軍部的人是不會出現的。」

  譚四已經習慣了許飛的自信,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四哥,飛哥!」肖德榮笑意盈盈的來到了許公館。

  許飛笑道:「這次委屈你了,讓你隊長的職務沒有了!」

  三浦弦太的電話打的很快,英倫領事也不想跟野蠻的曰本人鬧翻了,所以直接命令福勒解除了肖德榮在巡捕房的所有職務,重新成為了一名小巡捕!

  肖德榮渾不在意的笑笑:「沒關係,反正我不當也是咱們兄弟當,誰當都一樣!」

  英倫領事與許飛沒有交情,但福勒有啊,就算許飛徹底治好了他女兒的腿,雙方的交情現在屬於塑料交情了,但福勒與譚四之間的利益關係還是存在的。

  所以肖德榮即便不是巡捕房的隊長了,坐上這個位置的依然是譚四的人。

  所以說,藤田剛的算盤這次沒有打好!

  許飛打開了自己的保險箱,在裡面拿出來兩萬大洋的鈔票出來,交給了肖德榮。

  「飛哥,你這是做什麼啊,我做這些事情,可不是為了這些錢的。」肖德榮有些興奮的說道:「說實話這兩次能夠將那些曰本人逼得啞口無言,真的是太爽了。」

  許飛哈哈一笑,道:「該爽的時候爽,該拿錢的時候,你也給我拿著,這些錢都是曰本人給的,不用不好意思!」

  肖德榮與譚四微微一愣,沒明白許飛的意思,不過許飛也沒有打算跟他們解釋,直接將手裡的鈔票塞到了肖德榮的手中。

  肖德榮拿著錢笑道:「嘿嘿,既然是飛哥給我的,那我就不推辭了,正好今天晚上去醉心樓耍耍,可惜那裡的紅牌姑娘曉紅讓人給包了,不然的話,我倒是想嘗嘗曉紅的味道。」

  曉紅?

  霍廷恩的女人?

  許飛笑道:「讓你說的醉心樓這麼好,我倒是也想去看看了,今天晚上你請客,咱們去好好的坐坐!」

  肖德榮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雖然跟著許飛做了很多事情了,但肖德榮還沒有真正的跟許飛坐在一起吃飯喝過酒呢。

  現在聽到許飛竟然要跟自己一起去醉心樓,連忙說道:「飛哥,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真的去的話,我現在就去醉心樓定位置了!」

  隨後又衝動的說道:「對了,管那個曉紅被誰給包了呢,我給你搶過來!」

  許飛趕忙阻止他道:「別,我就是隨便去坐坐,那個曉紅你不用管了!」

  現在也不知道曉紅跟綺夢到底是什麼關係呢,許飛還是決定慎重點的好,這種事實絕對不能亂的,不然爽文就會變成倫理文了!

  肖德榮見許飛這麼講,點頭,道:「好吧,反正那裡除了曉紅還有不少的紅牌姑娘呢,到時候我都給飛哥你留下來!」

  說完不等許飛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譚四看著肖德榮興奮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看能跟你一起吃飯,比讓他當巡捕房的局長都能夠開心!」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許飛,確實成為了不少盛海灘年輕人心目中的偶像。

  「對了,外面跪著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啊?」譚四想起了剛剛來許公館的時候,外面跪著的那些人。

  許飛無奈的說道:「想要拜師的!」

  譚四先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道:「要是讓那些武館的人知道了你這邊的情況,肯定會非常羨慕的!」

  許飛不在意的說道:「讓他們羨慕去吧!」

  譚四頓了一下,才認真的講道:「明天去華界的事情,要不要帶點兄弟們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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