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天字一號房（8000+章節，求訂閱求月票~）
突如其來的槍聲，整個衙門瞬間陷入了一種緊張的情緒中。
今天的這些衙役都是當初跟著金陵知府前往北帝廟的那些人，他們自然是知道這種槍聲代表著什麼了。
只是當初許飛拿的是一把長的暗器，現在卻是一把短的，甚至比紅毛鬼的火槍都短！
但看到鳳南天已經倒在地上，他們知道許飛手中的這把暗器，雖然看上去更小巧一些，但威力卻一點都不小！
一時間這些衙役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許飛你敢！」鳳南天癱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冷汗直流，眼神中帶著狂怒，他知道自己的兩條腿算是徹底的廢了。
從今以後只能是坐在輪椅上了。
「福大帥一定不會饒過你的，還有我天王門幾百號的弟子，他們也不會饒過你的！」
許飛蹲下了身子，臉上露出了笑容，道：「你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活過今天吧！」
砰！
許飛開槍從來沒有任何的徵兆，這一次也是如此，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許飛不會再有動作的時候，許飛卻突然用槍對準了鳳南天的只剩下的一條好的手臂！
槍響之後，鳳南天徹底的廢了！
啊！！！！！！
此時的他只能夠用怒吼來發泄自己心中憤怒與身體上的疼痛！
整個衙門由內而外變得無比寂靜，誰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如此的兇殘，且如此的毫無顧忌，說開槍就開槍了！
金陵知府更是心中忐忑，許飛這樣的動作，福康安那邊知道了，不知道該如何對付許飛，但自己肯定是討不到好處了！
就在金陵知府與當班衙役愣愣的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許飛拎起了哀嚎的鳳南天，大手一揮，鳳南天直接飛出了大堂，落到了人群中。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圍觀百姓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但很快就有人沖了過去，這是剛剛在大堂跑出去的老莫頭夫婦。
他們兩夫婦，抓住在地上已經無法動彈的風南天，抓著他的腦袋狠狠的往地上砸著，像是要發泄出自己所有的情緒！
有人帶頭，就會有人跟上。
很快那些一直被天王門欺壓的百姓，直接將鳳南天給淹沒了。
本就奄奄一息的鳳南天，在發出了兩聲慘嚎之聲后，便沒有了動靜。
許飛看著依然愣在當場的金陵知府，出聲講道：「你可以將今天事情發生的經過，原原本本的上奏給聖上，便說是我的行為就可以了！」
說完之後，許飛轉身離開了！
其實就算是許飛不這麼說，金陵知府也一定會這麼做的，只是當他的奏摺呈到乾隆的面前時，乾隆在知道了金陵知府竟然與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在公堂之上殺了一個江湖門派的掌門之後，金陵知府的下場其實也已經註定了！
清廷的官，就讓他們清廷去殺吧！
許飛走出衙門的時候，還能夠聽到那些在圍毆鳳南天的老百姓怒吼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大仇得報的哭聲。 .
「走吧，咱們也該離開了！」
許飛回到客棧之後對李小環等人講道。
許飛這次來金陵本就是為了等待雷婷婷與綺夢兩人的歸來。
至於內功心法的事情，還是要去京城一趟的，畢竟少林寺也是要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
李小環等人照顧綺夢的心情，也沒有詢問許飛是如何處置鳳南天的。
實際上他們已經將行李收拾好了！
當天許飛等人便離開了金陵城。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許飛等人離開金陵城之後的當天晚上，金陵知府的家中突然被人洗劫一空，等第二天金陵知府醒來以後，發現了自己府中所有值錢的東西，以及銀票之類，全都消失了！
金陵知府頓時面如死灰，許飛突然離開，自己也沒有了上供福康安的銀兩.……
金陵知府感覺自己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前程……
隨後金陵知府立即派出衙役搜尋許飛的下落，但出了金陵城的許飛卻突然消失了，金陵知府的人根本已經找不到許飛了。
另外，隨著鳳南天被暴怒的人群打死，天王門群龍無首，瞬間內亂！
其實在許飛在知府衙門對付鳳南天的時候，陳山，周火兩人都在衙門外守著，但是當兩人看到鳳南天在沒有絲毫抵抗能力下，便被許飛廢掉了雙腿雙腳之後，兩人便立即趕回天王門了。
現在不是為鳳南天報仇的時候，天王門內亂已成定局，他們必須要回去，率先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好處！
幾天後，去洛陽金刀門搬救兵的張林帶著洛陽金刀門的人回來了。
只是他們已經晚了！
此時的天王門早已經不復存在了。
在找了人打聽情況后，張林等人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金刀門的人在考慮了一番后，果斷的離開了金陵城。
鳳南天在金刀門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便被人給殺了，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替鳳南天報仇。
另外，這個神秘的許飛很有可能是朝廷高官，還是乾隆的心腹，金刀門的人明白，自己還沒有這個能力與官府對抗！
「張林，鳳南天的事情，我們非常的心痛，但那個許飛明顯是一個暗器高手，而且這個人已經離開了金陵府，我們也要回門派召集弟子，才能找到他，等馮海在京城回來之後，咱們再商討對付許飛的計劃吧！」
人雖然是要撤了，但話還是要說的敞亮一些的！ .
至於去京城詢問許飛情況的馮海……
此時卻已經註定是回不來了！
在金陵府拿著鳳南天的手書以及上供給福康安的銀票一路星夜趕路的馮海，終於抵達了京城。
見到了福康安后呈上了鳳南天的手書，鳳南天在看到了書信中的內容后，也是一愣。
久在京城的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在乾隆的身邊有一個叫做許飛的心腹啊？！
但福康安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給馮海答覆，而是先讓下人帶著馮海去府內休息，而他自己則是去了皇宮。
福康安並沒有第一時間向乾隆彙報關於許飛的事情，而是找了個油頭說到了乾隆的那把紙扇。
結果乾隆拿出了自己的紙扇……
許飛手中的那把紙扇肯定就是假的了！
乾隆人都在這裡呢，他的東西還能有假？
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啊！
於是福康安將許飛的情況告訴了乾隆，乾隆一聽竟然有人敢假冒他大清朝的官員，還是他乾隆的心腹，頓時升起一股怒火。
嚴令福康安抓到這個許飛！
福康安領命走出了皇宮，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找來了馮海。
馮海一聽許飛竟然不是朝廷的人，也是蒙圈了，這就說明，鳳南天與金陵知府都被許飛給騙了！
福康安立即調派身邊的高手與馮海一起回到金陵城，無比抓到許飛，就算是抓不到活的，也必須殺死，同時還有一個命令，那就是將許飛手中的那把暗器搶來！
這是福康安下的死命令！ .
此時此刻，馮海面如紙灰，雙腿發顫，而在他的身邊是一堆死屍，這些人都是福康安的手下，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此時他們已經血肉模糊，而殺死他們的，正是許飛。
說來也是巧，許飛一路朝著京城的方向前行，在趕到一家驛站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同樣要休息的馮海等人。
馮海見到許飛后，立即將許飛的情況告訴了福康安的人，他們準備生擒許飛！
然後許飛拿出了M16，直接將這些人全都給突突了！
只留下了馮海一人！
「這麼說這些人都是跟著你去金陵城抓我的了？」許飛看著馮海問道。
剛剛許飛已經在馮海的口中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經過。
馮海嚇的趕忙跪倒在地：「許大人，許大人，求求你饒了我吧，這一切都是我師傅還有福大帥的命令，我只是聽命行事啊！」
不過馮海的求饒註定是沒有效果的，對於這樣的人，許飛殺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對於這些屍體，許飛甚至都沒有兌換【化屍粉】，而是直接將他們的扔到了山林內。
「飛哥，現在怎麼辦啊，要是咱們去了京城，肯定是會被福康安的人注意到的！」
李小環湊過來出聲問道。
許飛卻並不是很在意，笑道：「不用擔心，現在是清朝又不是後世，他們的手中沒有我的照片，現在就算是我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福康安的眼前，他也不知道我是誰的！」
雷婷婷擔心道：「可是你的特徵，馮海已經告訴福康安了，現在整個大清朝想要找到一個跟你一樣沒有留辮子的人都少吧？」
只是許飛的一個外貌特徵，不過許飛搖頭道：「這點倒是不用擔心，雖然少，但肯定有！」
至於身份證明什麼的，只要許飛的手中有【萬能身份證】，就不怕這些事情。
這個時候在清朝的南洋人還是不少的。
而且現在福康安肯定還認為許飛人在金陵城呢，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另外一個好處，信息傳遞沒有那麼的迅速。
見許飛沒有那麼擔心，李小環等人倒也是沒有那麼著急了。
許飛他們是被馮海等人給吸引到了郊外動的手，這倒是方便了許飛等人，不過專不管怎麼樣驛站肯定是不能去了。
想了一下，許飛在系統空間內，一輛大型號的房車，許飛幾個人住進去倒也是沒有那麼擁擠了。
天亮之後，許飛等人再次朝著京城趕去了。
許飛等人是一路遊玩，一路前行的，所以當許飛等人趕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這還是許飛中間有開車的操作呢！
這不是許飛第一次來京城了，但許飛每次過來，都會有不同的感受，沒辦法，誰讓年代不一樣呢！
一如在其他的地方一樣，許飛趕著馬車走進了京城，李小環等人在馬車內坐著。
遠處有黃琉璃瓦宮殿與紫綠琉璃瓦寺院，許飛能夠看到寬廣的林蔭路，長曲的衚衕，繁華的街道。
在路邊的茶館兒里，有吃著熱騰騰的蔥爆羊肉，喝白干兒酒，達官貴人，富商巨賈，與市井小民引車賣漿者，摩肩接踵，有令人驚嘆不置的戲院，精美的飯館子、市場、燈籠街、古玩街……
身邊有街巷小販各式各樣唱歌般動聽的叫賣聲，串街串巷的剃頭理髮匠的鋼叉震動悅耳的響聲，還有串街串到各家收買舊貨的清脆的打鼓聲，賣冰鎮酸梅湯的一雙小銅盤子的敲振聲，每一種聲音都節奏美妙，可以看見婚喪大典半里長的行列，以及官轎及官人跟班的隨從。可以看見旗裝的滿洲女人和來自塞外沙漠的駱駝隊，以及雍和宮的喇嘛，佛教的和尚，變戲法兒中的吞劍的，叫街的，與數來寶的唱蓮花落的乞丐，各安其業，各自遵守數百年不成文的傳統規矩，叫花子與花子頭兒的仁厚，竊賊與竊賊的保護者，清朝的官員，退隱的學者，修道之士與娼妓，講義氣豪俠的青樓艷妓，放蕩的寡婦，和尚的外家，太監的兒子，玩兒票唱戲的和京戲迷，還有誠實懇切風趣的詼諧的老百姓。
這裡便是清朝的京城了！
「與之前看到的京城不一樣啊！」
許飛牽著馬車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豪華的客棧。
辦理好了入住的手續后，許飛帶著李小環等人去吃東西了。
「飛哥，來京城參加掌門人大會的各門各派住在什麼地方，你打聽清楚了嗎？」李小環出聲問道。
雖然這個掌門人大會是由福康安藉助朝廷的命令舉辦的，但江湖中的這些門派來到京城之後，還是需要自己找住的地方的。
又因為大家都是來自天南海北不同的江湖門派，所以肯定不會住在同一家客棧的。
許飛點頭道：「已經在馮海那裡知道了！」
「那咱們一會就過去找他們嗎？」雷婷婷好奇的問道。
這個時候的雷婷婷因為融合了程靈素的記憶與感情，自然也就有了程靈素的功夫與毒功，對於江湖上的事情，還是有些好奇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藝高人膽大了！
許飛笑看著雷婷婷講道：「你也要小心一些，你的那兩個師兄師姐應該已經投靠了福康安，他們現在就在京城呢，若是讓他們看到了你，肯定是會來找你要《藥王神典》的，對了還有你的師叔！」
程靈素師承無嗔大師，但實際上在她之上還有一個師兄師姐，分別是慕容景岳與薛鵲。
這兩人在後來叛出師門，重新拜無嗔大師的師弟石萬嗔為師，而他們三人的目標就是無嗔大師留下的《藥王神典》！
雷婷婷有些不在意的講道：「嘿嘿，飛哥，我現在可是用毒的行家了，石萬嗔想要給我下毒，可沒有那麼容易！」
許飛搖頭道：「石萬嗔想要給你下毒沒有那麼容易，但他可以對小歡她們下毒，到時候想要解毒的話，也是非常麻煩的！」
聽到許飛這麼講，雷婷婷倒是上心了。
正式因為懂得了用毒，雷婷婷才知道想要解毒是多麼的麻煩！
甚至有些毒，是根本沒有解藥的！
「嗯，我知道了！」
李小環等人聽到許飛這麼講，也是有些緊張。
許飛見狀安慰道：「你們也不用擔心，如果真的遇到了他們，直接開槍殺了就是，這樣的話他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用毒了！」
李小環等人點頭。
在這段時間內，花子與文迪兩人也已經學會了用槍，雖然不可能成為神射手，但打在人身上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她們幾人的身上沒人都帶著兩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
即便是李小環，綺夢，雷婷婷這樣有功夫在身的，也是如此。
「飛哥，你說我們的前身會不會也有會功夫的啊？」花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看到雷婷婷只是消失了幾天，等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功夫在身了，而且還學會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毒功。
心中還是頗多羨慕的！
花子的前身？
許飛這個還真不知道，畢竟郭美女拍的電影太少了。
「學功夫沒有意思，等將來有機會了，我弄一些仙法靈丹給你們，到時候大家也都試試長生不老的感覺！」許飛笑道。
以後肯定是要去仙俠世界的，到時候弄點仙法或者靈丹妙藥，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許飛也已經想好了，現如今自己借著現代武器的優勢，還能夠在江湖中橫行四方，但往後就不見得有那麼容易了。
莫說是高武時代了，便是明朝時期的江湖，即便是有槍械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方便了。
那些人都有內功，有輕功，想要躲避子彈應該是很輕鬆的，但對於重武器肯定就不行了。
可是自己也不能一直躲在坦克車裡跟他們對抗啊！
至於到了仙俠世界，現代武器將會徹底的失去作用。
聽到能夠長生不老，即便是李小環等人已經跟著許飛經歷了許許多多的神奇之事，依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飛哥，你說我們要是長生不老了，是不是永遠都會保持青春美貌啊？」雷婷婷率先問道。
「對啊，對啊，可不能長成那種皺皺巴巴的老人模樣，太丑了！」花子也講道。
很快這幾個女孩子就開始認真的討論起來，到底能夠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夠保持青春美貌！
至於仙法，長生什麼的，在清純美貌面前向來是一文不值的！ .
京城一直都很熱鬧，但這段時間尤為熱鬧，因為福康安大帥舉辦了一場江湖中的掌門大會！
傳聞這次是要選出一個江湖各大門派中的第一掌門！
不少的江湖門派千里迢迢的趕來了京城。
所以京城此時，江湖中人十分多，自然千奇百怪的人也就多了！
比如許飛等人，在酒樓出來之後，在街上剛剛逛了沒多長時間，便看到有人在街頭演武賣藝！
許飛幾人擠進人群，看到只見一名粗壯漢子手持一柄單刀，抱拳說道：「兄弟使一路四門刀法，要請各位大爺指教。
有一首『刀訣』言道：『禦侮摧鋒決勝強，淺開深入敵人傷。膽欲大兮心欲細，筋須舒兮臂須長。彼高我矮堪常用，敵偶低時我即揚。敵鋒未見休先進，虛刺偽扎引誘誆。引彼不來須賣破，眼明手快始為良。淺深老嫩皆磕打，進退飛騰即躲藏。功夫久練方雲熟，熟能生巧大名揚。』」
李小環本就是用刀高手，現如今聽到這人這麼講，立即說道：「這幾句刀決不錯，想來這個人應該也有些本事了！」
許飛在旁笑道：「有本事的刀客會在街上賣藝嗎？」
這樣的刀決許飛是聽不懂的，但並不妨礙許飛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來揣測這些事情，現如今的江湖，雖說朝廷禁武厲害，但真正有本事的人，怎麼也不應該淪落到的街頭賣藝的下場吧？
許飛幾人聊天的時候，那人已經開始表演了。
只見那個漢子擺個門戶，單刀一起，展抹鉤剁，劈打磕扎，使了起來，自『大鵬展翅』、『金雞獨立』，以至『獨劈華山』、『分花拂柳』，一招一式，使得倒是有條不紊，但腳步虛浮，刀勢斜晃，功夫實在一般！
「早便聽人說，京城之人大言浮誇的居多，這漢子吹得嘴響，使出來可全不是那麼回事！」此時連花子都看出來了這人的功夫實在一般了。
許飛笑笑道：「也是為了吃一口飯！」
說完許飛扔了幾個銅板帶著李小環等人轉身離開。
只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圍觀的人群中，有兩個極為醜陋之人，注意到了許飛他們。
準確的說，應該是注意到了許飛身邊的雷婷婷！
「小師妹！」
這是一男一女，而他們正是之前許飛所講過的程靈素的師兄慕容景岳與師姐薛鵲兩人。
薛鵲見到雷婷婷之後，神情頓時一喜，就要上前阻攔雷婷婷，卻被慕容景岳給拽住了。
「怎麼了？」
薛鵲不喜的看著慕容景岳問道：「這個小蹄子在這裡，老傢伙的《藥王神典》肯定也在她的身上，咱們正好可以趁這個時候搶過來了！」
慕容景岳提醒道：「你沒看到她身邊跟著這麼多人啊，誰知道他們是不是高手，若是高手的話，你我二人豈不是就折在這裡了！？」
薛鵲出聲問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慕容景岳講道：「先跟蹤他們，看看他們住在什麼地方，等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之後，到時候在商量對策！」
薛鵲想了一下，認為慕容景岳說的有道理，便與慕容景岳兩人偷偷的跟蹤許飛一行人了。
許飛他們並沒有直接會客棧，而是繼續在京城逛著，後來在李小環的建議下，他們更是去了古玩街，其實也就是琉璃廠！
至於後世聞名的京城潘家園，實際上現如今還沒有琉璃廠的規模大！
李小環與綺夢兩人並肩而行，李小環出聲問道：「綺夢，你在峨眉派的師父是那個啊？」
武當，峨眉兩派淵源頗深！
武當的創派祖師張三丰與峨眉派的創派祖師郭襄，全都學過《九陽神功》只是他們學的都不是全部的。
傳聞……僅僅是江湖雜史中記載著，張三丰十分傾慕郭襄！
後來雖然出了張無忌與周芷若的事情，但兩派的淵源卻一直流傳下來了。
綺夢講道：「靜音法師，環姐你聽過嗎？」
李小環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好像是聽我爹講過，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
綺夢笑道：「我師父很少下山的，即便是在門派之內，也不問世事！」
在峨眉派同樣有俗家弟子與受戒弟子兩種，在峨眉派剛剛創立的時候，這兩種弟子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然後來周芷若成為了峨眉派掌門之後，還可以與宋青書結婚了。
但隨著時間的發展，想要成為峨眉派的掌門都要是受戒弟子才行了！
琉璃廠內確實擺著不少的古董，但許飛沒有鑒定古董的能力，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真是假，就是看一個樂子，碰見自己喜歡的，也就買下來了，不論真假！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東西只要被自己拿回九十年代，就肯定是古董了！
李小環這個時候也不跟綺夢聊天了，繼續開始收集古董了，連帶著花子等人也這麼做了。
於是許飛就成為了一個拿銀票付錢的工具人！
後來許飛甚至是在一個老鄉的手裡買來了一個小推車，就是放李小環他們買的這些東西。
總不能在大街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這些東西都放到自己的系統空間內吧？
「程靈素找的這個男人，功夫高不高，我不知道，但我敢確定他肯定十分有錢！」
遠處一直在跟蹤許飛等人的薛鵲講道。
慕容景岳沒有說話，但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薛鵲的話！
等他們在琉璃廠逛完之後，天色算是徹底的黑下來了。
許飛也就帶著她們回客棧了。
看到許飛等人回到客棧，薛鵲向慕容景岳問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回去告訴師傅？」
他們口中的師傅是石萬嗔！
慕容景岳嘿嘿一笑道：「為什麼要回去告訴那個老傢伙，要是讓他知道了程靈素這個丫頭在京城，你認為等他拿到《藥王神典》之後，還會給咱們看嗎？」
薛鵲立即獰笑道：「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
兩人見許飛等人上樓后，便來到了客棧。
「掌柜的，剛剛那幾個人住在那間房啊？」慕容景岳拿出來幾兩碎銀放到了桌上。
掌柜的看到銀兩之後，眼前頓時一亮，小聲講道：「天字一號房！」
慕容景岳點點頭，道：「把天字二號房開給我們！」
掌柜講道：「好的，好的！」
隨後掌柜的將店小二叫來，吩咐對方帶著慕容景岳與薛鵲兩人前往天字二號房！
跟隨店小二，兩人來到了二樓，找到了天字二號房。
店小二打開房門之後，請慕容景岳與薛鵲兩人進去。
「小二，天字一號房是不是就在隔壁？」薛鵲出聲問道。
店小二道：「當然不是了，天字一號房得是出門以後左拐，左拐再右拐才是呢！」
「怎麼？天字二號房不在天字一號房旁邊嗎？」薛鵲愣了。
店小二也愣了：「那個告訴你，天字一號房在天字二號房隔壁的？」
薛鵲與慕容景岳兩人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
深夜！
慕容景岳與薛鵲兩人，透過房間內的窗戶，上了房頂，循著之前店小二指給他們的方向，來到了天字一號房的房頂！
此時天字一號房內，燈火通明。
雖然九十年代還沒有普及智能手機，但許飛他們還是不習慣在十二點之前就睡覺的。
再加上今天他們逛街買了不少的東西，這個時候正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呢。
「飛哥，你看我買的這幅字怎麼樣，唐代書法大家歐陽詢的字！」李小環拿著一幅字開心的向許飛說道。
許飛面露苦笑，道：「雖然我不懂古董鑒定，但我敢確定你指定是被騙了！」
「又被騙了？」李小環忍不住的說道。
這個『又』字，代表著李小環在古董這條路上的淚與辛酸！
「你怎麼知道的？」文迪好奇的問道。
綺夢也是一臉的不解，唯有花子一個人現如今已經笑的花枝亂顫了。
許飛笑道：「還是讓花子告訴你們吧！」
花子笑道：「環姐，你看這幅字寫的是什麼啊？」
李小環講道：「我知道啊，這不是一首古詩嗎，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君看一葉舟，出沒風波里。」
說完之後，李小環驕傲的講道：「我還是認識字的！」
花子忍著笑講道：「字沒錯，只是寫這首詩的詩人叫做范仲淹！」
文迪突然出聲道：「我知道，范仲淹是宋朝的大官！」
然後房間內氣氛突然就凝結了！
唐朝的書法大家歐陽詢寫了宋朝范仲淹的詩.……
這就跟後世買了一套唐伯虎畫的福娃古董畫有什麼區別呢？
李小環臉色瞬間紅了，作勢就要撕掉這幅畫，卻被許飛給攔住了。
「別啊，這幅畫肯定是假的，但拿回去也是一個樂子啊！」
說話的空檔許飛已經將這幅畫放到了自己的系統空間內了。
慕容景岳與薛鵲藏身房房頂之上掀開了瓦片看到了這樣的情景，兩人的臉色都有點驚訝！
這個年輕人怎麼做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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