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依依惜別
那秦始皇到現在已經兩千多歲了,她還不到四十歲,在秦始皇的麵前,當然就是個小姑娘了。
不過,張曼和歐陽敏兩個人想了想,還是沒去拿那些珠寶。這可是秦始皇寢陵的陪葬珠寶,不知道要比陪陵的那些貴重多少陪。這要是被她們兩個人拿出去,流傳到市麵的話,那震動可就太大了。而且,肯定還會有人根據珠寶的線索,找到秦始皇的這個寢陵。
兩個人雖然經受不住那珠寶的誘惑,不過還是狠下決心,堅決不拿那些珠寶。
最後,還是覺了覺得過意不去,一伸手,兩條珍珠項鏈就從那放珠寶的山洞裏飛到了覺了的手上。
“這兩條項鏈每條都是有一百零八顆南海離珠串成,還綴有一顆心形的祖母綠的翡翠墜子。兩個小玩意,就送給你們做紀念吧!”說完,覺了把兩條項鏈遞給了張曼和歐陽敏。
張曼和歐陽敏兩個人,雖然嘴上連說不要不要,可是她們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接過了覺了送過來的兩個項鏈。
隻見那項鏈上珍珠個個如玻璃球大小,顆粒飽滿,晶瑩剔透,光滑圓潤,不帶一絲的雜質。經過了上千年歲月的沉澱,不僅沒有任何的褪色,反而變得更加的光亮。
再往下看,那顆祖母綠的翡翠寶石。顏色積極濃鬱,質地細膩無暇,看著那綠色就有種要從寶石中滴出來的感覺。一看,這就是那種質地最純正,品質最高貴的翡翠寶石。
白色無暇的珍珠和這青翠欲滴的翡翠完美地搭配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彌足的珍貴。
這兩條項鏈如果要是被外麵的那些所謂的鑒寶專家,或者是珠寶商人看到的話,估計他們會當場瘋掉。這樣的兩條項鏈已經不能用錢來衡量了,根本就是無價之寶了。
這秦始皇送出的東西,怎麽會是凡品呢!張曼和歐陽敏兩個人,趕緊把那項鏈放到了她們的包裏。然後兩個人心中暗自發誓,以後絕不能把這兩條項鏈拿給任何看,就是她們的媽媽都不行。這要是泄露出去的話,那幹係太重大了。
至於欣蘭,本來就是山裏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也沒有過什麽首飾,對珠寶更是沒有任何的概念。再者說,現在覺了帶著她修行,她也算是覺了的徒弟,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珠寶的。
戰歌和墨非他們這些人,眼中隻有正義、戰火和國家安危。就算是眼前的珠寶堆成了山,也影響不到他們。
大家一起走出了陵墓,所有的機關又被覺了恢複了原狀。
為了避免這裏再被人發現,隻見覺了雙手散發著光輝,雙手連揮,點點光芒灑落在那原來的陵墓大門處。隻見那花崗岩和整個山體,變成了同一個顏色,融為了一體。就算是再來一個陵墓風水方麵的高手,也休想發現並打開這個機關了。
覺了又揮動雙手,從旁邊的山坡上移來了樹木和小草,栽種在了陵墓大門處,令外人更看不出這裏有機關的痕跡。
同時,覺了還改變了這裏的風水,掩蓋了這裏的龍氣。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前路多坎坷,大家還是多珍重吧!”覺了向大家一抱拳,算是向大家告別了。
“前輩,珍重。”墨非等人也向覺了抱拳告別,然後告辭走了。他們墨者與覺了的仇恨,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早就已經淡了。現在他們和蒙氏一族的恩怨,已經和覺了沒有任何的關係了。現在的覺了,已經是個閑雲野鶴般的世外隱世,再不是那個狠辣殘暴的暴君了。
張曼要跟著墨非他們一起走,歐陽敏也自然要和張曼一起了。不過,歐陽敏在臨走之時,還是回頭深情地看了鼠膽一眼,這才和墨非他們一起走了。
等墨非他們走後,戰歌看向了欣蘭,然後對覺了說道:“前輩,我能和欣蘭單獨待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了,你們多日不見了,好好聊聊吧!”於是,率先向外走去。和尚等人自然也識趣地跟著覺了一起走了,現場就剩下了戰歌和欣蘭兩個人。
“這幾天,跟著前輩在一起,都還好吧!”十多天不見欣蘭,戰歌還真的非常想念欣蘭。
“我很好,你也好吧!”欣蘭聽到心上人這麽關心她,非常的高興,也輕聲地問道。
“好,很好,隻是有些想你啊!”看著欣蘭,戰歌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來,拉住了欣蘭的手。
“我也想你啊!”欣蘭的小手被戰歌的手握著,白皙的臉上也飛上了紅雲。
看著欣蘭嬌羞的模樣,戰歌心裏一熱,一把抱住欣蘭,把她攬入了自己的懷抱。
就這樣兩個人在這裏耳鬢廝磨你儂我儂地說起了情話,兩個人正在幸福之中,早就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很快,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兩個人還在這裏依偎在一起說著情話,還沉浸在幸福之中。
正在這時候,突然聽到遠處有一個人幹咳了一聲,兩個人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這時,戰歌和欣蘭兩個人才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聊了一個多小時,而覺了、和尚那些人還在旁邊等著他們呢!顯然是他們已經等不及了,這才在旁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們。
戰歌和欣蘭兩個人不由得臉一紅,這才站起身來,向著那咳嗽的地方走去。來到那裏一看,果然是覺了等人全都在這裏。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這麽久。”看到眾人之後,戰歌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老大,離天亮還早著呢!”鼠膽看到戰歌走過來,向著戰歌調侃道。眾人聽到鼠膽的話,不由得一下子全都笑了起來。
看到大家笑了,戰歌沒有什麽,那欣蘭卻羞得臉都紅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回去了。”覺了走了過來,向著戰歌說道。然後向欣蘭說道:“我們也走。”說完,向前走去。
欣蘭不得不跟著覺了一起向外走,可欣蘭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戰歌。
戰歌也是站在這裏,一直翹首望著欣蘭的方向。直到欣蘭和覺了兩個人轉過一個彎,看不見了,戰歌這才收回了目光。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兩三點了,事情也已經結束了,他們不便在這裏停留了,於是六人就向山下走去。
六人走了有半個小時,來到半山腰的時候,眾人立刻提高了警惕,因為前麵的樹林裏出現了打鬥的痕跡。
眾人快遞地趕到了前麵的樹林裏,隻見滿地斷折的樹枝和落葉,可見剛才的打鬥是多麽的激烈。
戰歌見有些樹枝是被快劍斬斷的,就知道肯定是墨非在這裏和人動手了。看地上還有一些血跡,和一些墨者變成碎片的衣服。
墨者穿的衣服,還是用粗麻布做的,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然後地上還有一個女士的包,一看是張曼的包。
“不好,墨非他們出了事。”
“對,要是墨非他們占上風的話,絕不會把張曼博士的包落下不管。”
“追,一定要救下他們。”
戰歌一聲令下,六人閃電般地向前追去。六人都是追蹤的高手,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跡,就絕逃不過他們六人的眼睛。
六人沿著墨非他們那些人留下的痕跡,很快追到了山下,然後發現在山下有一輛大巴車輪胎的痕跡。於是,眾人沿著那輛汽車的痕跡就追了下去。
別看戰歌他們六人是步行,但六個人的速度,絲毫都不比那大巴車慢多少,很快就走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大巴車輪胎的痕跡到了這裏就消失了,看來墨非他們這些人肯定被人抓到了這裏。
戰歌他們六個人就好像六隻狸貓一樣,閃電般地摸到了倉庫的外麵。他們輕輕地抬頭向倉庫裏看了進去,隻見倉庫裏空蕩蕩的,四周的大燈也都亮起,整個倉庫燈火輝煌的。
在倉庫的正中央,墨非他們雙手被綁,吊在了倉庫的橫梁上。而在墨非他們的四周,圍著二十多個人。
隻見中間有一個人,大概有一米八幾的個子,一臉的橫肉,一雙三角眼,閃爍著凶光,看著墨非正在“嘿嘿”地冷笑。
“墨非,想不到落在了我的手上吧!我們兩個家族,千年的恩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過,我這個人大人大量,隻要你說出秦始皇寢陵的下落,我就放過你。”
“呸!”墨非沒有回答他,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然後說道:“蒙矩,今天我墨非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伸手吃肉張口,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算是好漢。至於秦始皇寢陵在哪裏,老子不知道。”
“不知道!”蒙矩冷笑一聲,然後伸手從旁邊的一根手中,接過了那把無鋒劍,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無鋒劍是秦始皇的陪葬品,就在他的寢陵裏。可惜的是,就算我先祖是秦始皇的心腹,竟然也不知道他的寢陵在哪裏。我們找了千年之久,也沒能找到,想不到居然被你找到了。你告訴我,我還可以放了你們。如果不告訴我,你們這些人一個都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