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知羞恥
加工坊進展的很順利,小菜在酒樓也賣的快,蔣梨花專門準備了小罐泡菜,有些客人吃完飯想買點回家也行。
蔣梨花還給顧清然說了幾道菜譜,水煮肉片,麻婆豆腐之類的菜譜。
顧清然的酒樓因為這些從未見過的特色菜,生意火爆到以前從未有過的高度。
為此顧清然給了蔣梨花全部酒樓的一成分紅。
一成分紅一年少說也有上萬兩。
現在的蔣梨花可以說是一個小地主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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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楊家宅子裏,一點都不平靜。
楊秀花哭訴著:“娘,弟弟,你們救救我吧。”
原來是萬福樓的敵對酒樓來福樓想要小菜還有特色菜的配方,收買了楊秀花的相公趙福生。
答應他,隻要他得到配方,就讓他做來福樓的大掌櫃。
趙福生叫她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配方,楊秀花這才回梨花村來。
見孫氏和楊文彬不為所動,楊秀花繼續哭訴。
“娘,弟弟,如果拿不到配方,你姐夫就要休了我啊,你們幫幫我吧。”
其實趙福生說的隻要她拿回配方,他就把後院那些小妾趕出去,隻寵她一個人。
在嫁給趙福生之前,趙福生還隻是個店小二。
他很會討掌櫃的歡心,上一個掌櫃走之前就推薦了他當掌櫃。
當上掌櫃後的趙福生就變了,開始一個接一個帶女人回家,楊秀花是敢怒不含言。
孫氏聽到她要被休,馬上嚷嚷起來。
“他要休了你?我告訴你,你回去好好和他說,絕不能讓他休了你。”
楊秀花本以為孫氏終於關心她了,孫氏下一句話卻將她打擊到了。
“你成了棄婦會影響你弟弟的名聲,以後他高中狀元,人家知道他有個棄婦姐姐,會被人嘲笑的。”
“要是你被休了,你別回來,上、吊還能保全你的名節。”
楊秀花怔怔看著孫氏,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孫氏見她不說話,又說道:“你聽到沒有?”
楊秀花沒回答她,轉頭問楊文彬:“弟弟認為呢?”
楊文彬淡淡地說道:“娘說的也有道理。”
楊秀花麵色慘白,笑的淒涼:“嗬嗬······我知道了。”
孫氏看著她這樣,很不喜:“你嗬嗬嗬的鬼笑啥?配方是我們的,不給,你走吧。”
楊秀花止住笑,毫無感情道:“配方我們不會白要的,拿到配方,給你們五千兩銀子。”
孫氏和楊文彬一聽五千兩,眼睛亮了亮。
孫氏問道:“當真?那配方那麽值錢?”
“當真。”
“你先把錢給我們。”
“一手交錢一手交,配方。”
楊秀花不信任孫氏了,把錢給了他們還能拿回來?
“秀花,我可是你娘,你有錢不孝順我,還來和我做交易。”
“那不是我們的錢,是買配方的人給的。”
孫氏還想和楊秀花爭論,被楊文彬打斷了。
“娘,你別說了,姐,我們考慮考慮。”
孫氏聽了兒子的話便不再說話了,隻是眼神不虞的看著楊秀花。
楊秀花則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天後再來。”
反正他們也不會留她,她就幹脆點自己走。
楊秀花走後,孫氏急忙問道:“彬兒,你怎麽想的?”
“娘,兒子不想賣配方。”
“為啥呀?”
“既然配方那麽值錢,我們幹啥要賣,你沒看到那丫頭的加工坊天天生意那麽好嗎?
留在手裏就有源源不斷的錢來,豈止五千兩?”
“哼,還是彬兒想的周到,秀花那丫頭竟然想哄騙我們!”
孫氏一臉憤恨,那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
“彬兒,那丫頭你搞定了沒?”
“娘,別著急,慢慢來,我不信哄騙不了她,以後她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娘就等著過奴仆圍繞的生活吧。”
母子兩幻想著以後的日子,一臉興奮。
夜黑風高夜,蔣叔潛入裏正家和楊家將黃迎蓉和楊文彬迷暈,將他們扔到田裏的稻草堆裏。
還給他們下了一點春,藥,就他們這種意誌力薄弱的人,不需要多少分量。
這點分量天亮就散了,就算請大夫也查不出來。
第二天,運動了一夜的楊文彬和黃迎蓉沉沉睡去。
“啊!!”
他們被一聲尖叫聲吵醒。
他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場景。
“啊!”
黃迎蓉大叫一聲急忙抓了旁邊的衣服套在身上。
“楊文彬,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穿上衣服後不停地尖叫。
不少村民聞聲趕來。
“這不是裏正家的黃迎蓉嗎?”
“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我早上挖菜看到她和楊秀才渾身的躺在稻草堆裏。”
“真是世風日下啊。”
楊文彬還在懵逼狀態,他不知道他怎麽和黃迎蓉在這裏的。
很快有村民去請了裏正來。
裏正見到這情況,差點沒暈過去。
“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黃迎蓉見爺爺來了,跑到他身邊,哭訴著。
“爺爺,你一定要殺了他,是他害我的。”
楊文彬急忙辯解,“我沒有,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裏正深呼兩口氣,大聲喊道:“閉嘴,你們兩個跟我走,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今天他的老臉都被丟光了。
他拱手對圍觀的村民說道:“事情還沒查清楚前,大家不要亂傳,你們是哪家的,本裏正可都認得的。”
說完,就帶著楊文彬和黃迎蓉離開了。
後麵的村民們竊竊私語。
“自己的孫女做出這種事,還不準人說咯。”
“就是,她都不知廉恥幹出這種事情了,還怕說嗎?”
“算了算了,散了吧,誰叫人家是裏正呢。”
最後雖然大家沒在明麵說,暗地裏卻傳遍了。
帶著楊文彬和黃迎蓉回到家,裏正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給我跪下。”
黃迎蓉從沒講過爺爺這麽凶,不敢說話,乖乖的跪下。
楊文彬站的直挺挺的。
“裏正,我可是秀才,又功名在身的。”
裏正狠狠的瞪著他,“跪下。”
僵持了一會兒,楊文彬還是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