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重返德軍總......索科維亞
在娜塔莎獲得了降落許可後,昆式戰鬥機從空中垂直降落到了克凱什湖的邊上。郎姆洛帶著待機多時等候已久的快速反應部隊從打開的機艙裏走了下來,小跑著包圍了湖邊相當一段距離,把一幫大晚上吃了飯沒事幹的情侶和夜遊旅客給控製了起來。
就在幾分鍾前,托尼引爆了裝著天才能量瓶提取物的罐子,引發的爆炸雖然在賈維斯的計算下控製在了僅僅影響整個地下基地、沒有徹底破壞山體的程度,但地麵上絕對不能說風平浪靜,至少也是個三、四級的地震。
雖然因為是在充滿自然風光的風景區發生的“地震”,沒有導致什麽建築坍塌之類的引起人員傷亡,但膽子小躲在樹林裏、和膽子大直接在四下無人的長椅上幹那種事情的情侶們可是被嚇了個夠嗆。
所謂的“那種事情”?當然是親嘴啦。你以為呢?
慌張之間,不少遊客跑到了克凱什湖邊,見證了剛剛解凍沒多久的湖麵又給凍上了。而尤其是在克裏斯幾人從湖麵下乘坐著冰電梯升起後,不少人還拿出了手機拍照,想要發個推特之類的炫耀一下自己看見的神奇一幕。
這種時候就是見證一個人接受能力強弱的時候了。有的人認為克裏斯幾人是“湖中的仙子”,是凱爾特神話裏給亞瑟王劍的那種,見到了克裏斯幾人的自己會是天選之王——這是從英國來這裏旅遊的中二病。
而有的人認為,克裏斯幾人是隱居起來的大魔法師,源自遙遠東方的都市傳說“保持童貞到三十歲就能成為大魔法師”是真實的。因而意動想要拜師學火球術的他們完全無視了根本不像是法師的托尼和巴頓想要踏足冰麵躍躍欲試——這是單純的中二病。
還有的以為,克裏斯幾人是掩藏了自己身份的某個神秘組織成員,剛剛發生的地震就是他們造成的——這波啊,這波是有被害妄想症跳了預言家,建議刀了。
在昆式戰鬥機降落之前,無論是感歎“外麵的世界真美好”的巴頓還是心情逐漸嗨到不行的克裏斯都沒有去製止圍觀群眾們的動作,原因很簡單——托尼隻是打了個響指,賈維斯就入侵了所有人的手機,關閉了其網絡功能的同時,還草擬了一份史塔克工業發出的侵犯個人肖像權的律師函,警告他們如果繼續拍攝將會收到這個禮物。
不得不說,賈維斯,永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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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姆洛帶著正式名稱“快速反應部隊”、俗稱“幹雜活的”收拾殘局、追捕之前逃離的基地一層人員和對群眾進行封口工作的同時,克裏斯獨自回到了索科維亞。距離那場襲擊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看著已經被清理幹淨的前·政府大樓,克裏斯站在馬路邊,略有些感歎。
德國畢竟不是波蘭和斯洛伐克共和國這兩個弟弟級可以相比的,麵對神盾局提出的入境追捕申請,他們將之駁回了。之前昆式戰鬥機之所以可以自由往來於斯洛伐克、索科維亞和波蘭,主要原因還是它入境的理由是無法駁回的“攜帶救災物資”。
不是固定航班的路線,要想去往一個內陸國家可不是簡簡單單跟其他途經的國家說一句“借個道”就可以被放行的,哪怕是神盾局也不行。而索科維亞被襲擊的同時,“運輸救災物資”就成了一個再好不過的放行理由。盡管,這是以遇難者的生命為代價。
不過雖然被放行,防空雷達時刻戒備著具備獨立升降功能的昆式戰鬥機。這也是之前梅琳達抵達塔特拉山脈後沒法直接下降而是必須獲得許可的原因。娜塔莎當時遞交的數據也非常簡單,那就是將克凱什湖底下的那個水下基地直接上報了過去。
盡管基地本身多半已經被那顆炸彈給炸了個一幹二淨,但巴頓的手裏保留了從塞繆爾電腦上保存下來的全部數據,隻需一小部分就能證明這個基地確實存在。也因此,斯洛伐克方麵不得不同意了梅琳達的降落許可。
但是,德意誌不同。最主要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神盾局“運輸救災物資”的路線按照正常情況根本不會經過德意誌,他們有充足的理由拒絕神盾局的入境申請。尤其是神盾局雖然是個國際組織,但無論是辦公地點還是承擔經費的大頭都是美利堅。
因為當年的一係列事件對美利堅印象說是不好都算是美化了的德意誌,能下絆子就下絆子,哪怕是有索科維亞政府站台克裏斯他們也沒什麽用,古板偏執的德國佬口風咬得死緊,說沒有飛機入境記錄就是沒有飛機入境記錄。
“埃文斯先生?”在克裏斯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重建中的政府大樓處收回了目光,克裏斯轉頭,正是身材還是那麽豐滿的薑戈局長。
“果然是你啊,埃文斯先生,不,克裏斯先生。”薑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臉,“我自認為對人名的記憶力還是很強的,所以哪怕是隻聽過一次的名字,也能完整地記憶住。不過也因此,每次看見克裏斯先生你,第一時間想到的總是埃文斯·海姆斯沃斯這個名字呢。”
“聽上去是個能給第二次見麵的人帶來極大好感的特長啊,雖然似乎也有那麽一丟丟缺點,不過倒也無傷大雅。”克裏斯笑著跟他握了握手,另一隻手則指了指遠處,“災後工作進行得怎麽樣了?”
“如你所見,在清空了殘骸後,我們已經開始重建工作。傷員們那天就全部救出來了,不幸遇難的死者的屍體也全部被挖掘了出來。那幫襲擊我們的混蛋。”說到這裏,薑戈的語氣很不好。深呼吸了一下,他接著說“我們給因此受傷遭受損失的人都提供了完善的補償,幫遇難者都安排好了後事。”
“雖然金錢並不能換回已經逝去的生命,但多少也能幫助一個缺陷的家庭不至於因此倒塌。”克裏斯略有些唏噓。雖然他已經九十多了,但生老病死、生離死別這些事,哪怕是再活上一百年他也沒法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