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新線索
陳大偉回到警局時,門口的記者和群眾都不見了,要趙局的工作能力還是厲害。
回到辦公室,一看趙磊在等他,裏麵還有兩個人,是受害者的父母。
“趙局。”
“陳隊長,案子怎麽樣了,這受害者家屬可是等了半了,是非要見到你才會走,這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趙磊出了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好,我是宋倩案子的負責人,我是刑警大隊的陳大偉。”陳大偉道
“你們的限期破案,這都過去四了,到現在連我女兒的屍體都沒找到,你是什麽狗屁隊長。”宋倩的父親罵道。
陳大偉麵對凶手他不害怕,可是他麵對受害者家屬的時候真是頭疼,不能的不能罵。受害者家屬的心情他比誰都能理解,因為他也是。
陳大偉道:“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辦案需要時間,需要搜集證據,請你們理解。”
“理解有用嗎?我女兒慘死,你們明明抓住了凶手,為什麽不將他法辦,你就是無能。”宋倩的父親罵道。
辦公室裏的吵鬧聲很大,有時候麵對死者的家屬,沒有什麽巧妙的辦法,隻有解釋解釋再解釋。
“這位老同誌,請你話注意點,什麽叫做無能?你要無能是不是先你,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還有臉別人無能。”
陳大偉還沒想好怎麽解釋,方圓已經衝了進來開口道。
“方圓,出去,誰讓你進來的?”陳大偉怒斥道
“老大,你呆一邊去,別人都蹬鼻子上臉了,我不幫你誰幫你。”方圓道
“丫頭,我不和你,我要找你們局長投訴,這就是你們人民警察的服務態度。”宋倩父親道。
“服務態度怎麽了?你知道你剛才罵的這個人他為了你女兒的案子,已經三三夜沒合眼了。”方圓道
“好,你嘴皮子厲害,我不過你,可是誰能理解一個受害人家屬的心情?”宋倩父親道
方圓道:“老同誌,你放心,你女兒的這個案子馬上就能查清,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老宋,別了,你在這裏吵女兒就能活過來嗎?”宋倩的母親停止了哭泣,一邊著一邊拉著宋倩的父親走了。
陳大偉對方圓道“你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和受害者家屬吵架,馬上去寫檢查。”
“我…我這是為了誰…”方圓的眼淚流了下來,怒視著陳大偉。
陳大偉湊到方圓耳邊了句“謝謝”,離開一步大聲罵道“還不出去寫檢查,等著我請你呀!”
方圓突然噗嗤一笑,走出了辦公室。
“這女人是個複雜的生物。”
“老大,你在嘀咕什麽,方圓剛才是明明幫你,你還那樣她,沒人性。”馬建超道
“你什麽,心我也讓你滾蛋。”陳大偉道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卸磨殺驢,你讓我找的監控出來了。”馬建超道
“直接結果。”陳大偉
“老大,我們調取了全市所有監控,在一個私人診所門口發現了張雲聰。我們去診所調查發現了一個重大線索,宋茜已經懷有三個月身裕”
“懷孕了?”陳大偉疑問道
“是的,老大,這可是一屍兩命。”馬建超道
“那張雲聰有沒有孩子?”陳大偉問道。
“他的媳婦沒有生育能力,沒有孩子。”馬建超道
“你怎麽不早?”
“你也沒問呀。”
“立刻提審張雲聰,這次在證據麵前看他怎麽。”陳大偉道。
還是那間審訊室,審的人還是張雲聰,隻不過張雲聰……
“張雲聰,你還是不想交代是吧,給你看個東西,這個引產手術單子上是不是你簽的字。”陳大偉道
“是”
“好好,人是怎麽死的,屍體在哪裏?”陳大偉道
“陳隊長,我對發誓,我真的沒有殺人,屍體在哪我真不知道。”張雲聰道
“發誓有用嗎?如果發誓有用還用殺人嗎?那可是一屍兩命,你的良心就能過得去,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良心。”方圓問道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怎麽會殺自己的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張雲聰道
陳大偉道:“你如果不想,我可以把宋倩的父母請來問問你。”
“別…別…我,警察同誌,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張雲聰道
“那你你和宋倩的事。”陳大偉道
“我們是真正的愛情,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張雲聰道
“呸!還愛情,就是一個老騙子,惡心。”方圓罵道
“方圓,注意言詞,你是不想參加了是嗎?”陳大偉道
方圓縮了縮頭,用手捂住嘴,她可不想被趕出去的,這次審訊機會是好不容易得來的,陳大偉是自己被罵的補償。
“沒事的,陳隊長,反正我們的愛情不被認可我都習慣了。”張雲聰道
“那我們愛情,宋倩她喜歡你什麽?是你有錢還是你長得帥。”陳大偉道
“陳大隊也不用笑話我,他是喜歡我的文采,喜歡我寫的詩。”張雲聰道
“孩子是怎麽回事?既然你們有愛情為什麽要打胎?”陳大偉道
“打胎是宋倩提的,她她爸知道了會打死他,我其實挺舍不得。”張雲聰道
“宋倩懷孕的事還有誰知道,她的父親知道嗎?”陳大偉道
“應該沒人知道。”
“五萬塊錢的事?”
“那些錢是準備給宋倩打胎費用和補身體用的,錢我給了宋倩。”
“你給宋倩給了多少錢?”
“大概是三萬四還是三萬五,沒有仔細算過。”張雲聰道
“你有沒有想過殺死你媳婦?”陳大偉道
張雲聰低著頭,像是在回避這個問題,低著頭問道:“陳隊長,你是怎麽知道的?”
“是你戴在拇指上的戒指,拇指上戴戒指,你是不想讓她活,你準備什麽時候殺她?”陳大偉問道
“哈哈,什麽時候,我就是一個懦夫,我是恨不得殺了她,但是我不敢,我膽子很,連一隻雞都不敢殺。”張雲聰道
陳大偉看著張雲聰話時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自己的懷疑錯了。
“再那首詩?”陳大偉道
“那首詩其實就是一首藏頭詩,也是一封懺悔信,希望宋倩在堂可以原諒我。那是一種懺悔,也是救贖。我們的愛就像夏的雪,是不合時宜,為世間所不容。我們的愛就像桃樹上的梨,是陰差陽錯,注定要別離。
我知道不可以,剪下了梨,就像是摘下心髒,痛徹心扉。
我知道不可以,送你回去,欠的情來世再還,我心唯一。
相愛的起點是緣,愛情的落幕是罪。
一切安好!
”
張雲聰像一個虔誠的信徒,雙手合十念著這首詩,好像是給宋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