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誰贏了我跟誰走
對於沈慕雪的出現,陳風有些詫異和尷尬,小心肝有那麽一瞬間撲通跳了一下。
“幸好剛剛的場景是拒絕,要是其他的,估計得家變。”
陳風暗自嘟囔了一句,若無其事地向著沈慕雪走了過去。
“什麽時候來的?”
陳風跟沒事人一般牽起了沈慕雪的玉手,眨巴著眼睛扮無辜。
“她?”
沈慕雪終究還是善良,咬著嘴唇指了指白靈兒遠去的方向。
“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陳風看著對方問道。
沈慕雪沒回答,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上次我就向你承諾過,我不會離開你,不會離開家,這次你信了吧?”
陳風很自信地問道。
沈慕雪含情脈脈地看著陳風,再次憨憨地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回房間去陪女兒,明天我再想辦法給女兒找解藥。”
陳風不再言語,直接牽起沈慕雪的手就要回病房,可走了兩步發現手上帶著阻力,回身一看,隻見沈慕雪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抿著嘴欲言又止。
“怎麽了?你還信不過我?”
陳風皺著眉頭不悅問道。
沈慕雪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搓著羽絨服衣角,似乎在掙紮和猶豫。
“怎麽了?你有事盡管說,盡管問就可以的,我保證不會騙你的。”
陳風坦蕩蕩地說道:“我跟白靈兒真的沒有什麽,可能是之前做過一些事讓她誤會了,但在我這層麵,我一直都保持著距離,你要相信我。”
“不…不是啦。”
沈慕雪拚命搖頭否認,接著說道:“我…我是擔心她,天…天晚了,別…別出事了……”
對方的話讓陳風愣住了,他直勾勾看著沈慕雪,心想怎麽有這麽傻的女人,麵對如此情景,絲毫沒考慮自己,甚至還在為對手的安危擔心。
“怎…怎麽了?”
沈慕雪低著頭祛生生地問道:“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陳風搖了搖頭,伸手摸住了對方的俏臉,將對方一把拉了過來緊緊摟住,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沒有,隻是你善良得有些傻而已。”
沈慕雪似乎不太明白陳風的意思,但她隻顧著倚偎在對方懷裏,寬大的,溫暖的胸膛,讓她覺得特別舒服。
“走吧,我先帶你回病房,然後我跟上去看看白靈兒?”
片刻之後,陳風鬆開沈慕雪,歪著腦袋詢問對方的意見。
這原本就是沈慕雪的意思,所以她傻乎乎地點了點頭,不僅沒有不高興,臉上反而掛起了淺淺的梨渦。
十分鍾後,陳風一邊小跑一邊撥打著白靈兒的手機,可對方似乎是故意的,連撥了連好幾次,始終沒有接聽。
“該死的,這瘋丫頭準是強毛病又犯了。”
陳風站在醫院門口,忍不住碎了一口,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
突然,在他好無頭緒的一刻,醫院對麵酒吧街口一輛酒紅色的瑪薩拉蒂吸引了他的注意。
思緒如潮,陳風想起了最初跟白靈兒認識也是在這個醫院,而當時有一次她也是在酒吧爛醉,最後差點出事,還是被自己給救了。
對方那麽重感情,又那麽強,該不會又去泡吧了?
陳風自言自語了一句,抱著嚐試的態度,他朝著酒吧街邁開了腳步。
站在瑪薩拉蒂車身旁,陳風特地轉了一圈,在確認車牌並不是南宮敏的,陳風才朝著“夜色酒吧”邁了進去。
夜色酒吧是一間清吧,沒有嘈雜的音樂,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駐唱歌手輕柔的演奏,酒吧裏人不少,但沒有嗨吧那種群魔亂舞的景象,大家都比較守規矩,或品著酒欣賞駐唱歌手的表演,或低著頭竊竊私語。
酒吧街的環境隻能算是一般,酒吧裏夾雜著酒氣和煙味,還有不少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散發著相互吸引的荷爾蒙,揮灑著青春的激情。
陳風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棄地掃了掃鼻子,為了不抽二手煙,陳風也掏出煙跟著抽了起來。
陳風在酒吧巡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白靈兒的蹤影。
“難道我猜錯了?”
陳風大力抽了口煙自語了一句,轉身準備退出酒吧。
“你別碰我,髒死了,別煩我了……”
就在陳風即將放棄的一刻,隱約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可當他豎起耳朵想再聽清楚的時候,聲音又沒了。
“酒保,酒,快點,磨磨蹭蹭的,還做不做生意了……”
很快的,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陳風循聲望去,隻見白靈兒還是穿著離開時的那套衣服,一件粉色長裙搭配著黑絲襪,外加一件白色小毛衣,整個裝扮清新脫俗,既將對方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又有別於酒吧裏的妖媚性感,怪不得此時身邊圍著兩個蒼蠅,害得陳風差點就錯過了對方。
“小姐,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趣啊,還是我陪你吧,想喝什麽盡管叫…… ”
“喂,兄弟,這妞我先看到的,你這樣做不地道啊……”
“切,什麽叫你先看到的,電視上的明星我還先看到呢,難不成也是我的?”
“你是不是存心找茬啊?”
“嗬,泡妞嘛,都是各憑本事,動粗算幾個意思?”
……
陳風走近一瞧,似乎對方還為了白靈兒杠上了,兩個人杵在那拉拉扯扯,就差幹起來。
陳風臉上浮起不悅,心道紅顏禍水,到哪都不太平。
正當陳風猶豫要不要即時上去的時候,白靈兒突然拿起酒瓶對著吧台使勁一甩,砰的一聲,酒瓶應聲而裂,剩下帶著鋒利尖峰的半截碎瓶子緊握在白靈兒手裏。
這一聲巨響,整個酒吧全都傻眼了,就連酒吧也愣住了。
“吵夠了嗎?”
白靈兒醉眼迷離地盯著兩人不屑說道:“吵夠的話,拿著這個,把對方捅了,誰贏了我跟誰走,今晚隨便你們怎麽玩都成,敢嗎?”
因為白靈兒的行為過於火爆,酒吧的保安也湊了過來,可白靈兒明顯醉了七分,手裏又握著明閃閃的碎片酒瓶,就連保安也有些顧忌,一時半會沒人敢上前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