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就看在寧王的麵上,饒了你這潑婦一名,隻是死罪可逃,活罪難免。從今日起,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呆在寧王府中,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踏出你的院子半步!”
皇上看著吳氏的眼中滿是厭惡,吳氏根本沒反應過來,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誰?是誰在背後搗鬼?
吳氏怎麽能夠看著自己帶著希望就此跌入深淵,她不允許!
“皇上,民婦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為難民婦,讓民婦出醜,請皇上明察!”吳氏趁著邊上的侍衛沒注意的時候,掙脫了他們的禁錮,踉踉蹌蹌的跪倒在了皇上的麵前。
這味道熏得他臉上的厭惡更勝,“大膽刁婦,還不給朕退下!”
“皇上,民婦是冤枉的,民婦一定是被人害了,民婦那裏敢藐視皇威啊,皇上!”吳氏裝作沒有聽見,一個勁的靠近皇上的方向,可是卻被狠狠的一腳踹開,這人赫然是護在皇上身旁的慕容川。
這一腳可是實打實的踹在了她的心口上,但是很顯然的,吳氏的身子頓時就飛了出去。
連聲慘叫都未曾發出,就昏死過去。
“娘!”要不是一旁的陸羽拉住了慕容靜,興許她就這麽貿貿然的跑出去,平白的惹得皇上不快。
這叫聲也讓皇上注意到了,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潑婦,竟然是慕容靜的母親,看在她曾經救過陸羽的份上,他也不能對這潑婦做什麽。
吳氏不知道,因為她的魯莽行為,差點將她自己送入了鬼門關。
“今日之事就如朕剛才所說,寧王管教無方,也難逃責罰!”寧王餘怒未消,更是將怒火發泄到了寧王的身上。
“寧王自今日起,在府中好好反省,什麽反省好了,什麽時候再出來!”皇上見寧王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狠狠的說完一甩袖離開。
宴會進行到這裏,也是徹底的開不下去了,在陸羽和慕容川的主持下,眾位大臣都陸陸續續離開了京城。
而吳氏則是被侍衛們,一臉嫌棄的給拖了下去,遵照皇上的話,將人送到了寧王府中,就是寧王回來的都比她晚上一步。
寧王將今日跟吳氏身邊的人狠狠的責罰了一遍,更是直接將她也是丟進吳氏的院子,這一回,可不比上一次,沒有得到皇上的同意,她根本就別想出來。
最滿意這一點的,自然是獨孤澈,這可是他一手策劃而成的,隻是使了些小手段,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效果。
獨孤澈心情大好的回到了寧王府中,輕車熟路的到了慕容楚歌在的屋子裏,剛好何老也在裏頭,正在為慕容楚歌針灸。
他臉上的笑淡了些,安靜的等在一邊,接過紫蓮手上預備著的布巾,等到何老最後一針從慕容楚歌的手上拔出後,第一時間將布巾浸在一旁早就預備上的熱水中,擰幹水遞了上去。
“世子回來了。”何老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疲倦,因著足足半個時辰的針灸,實在是有些費神了。
“何老辛苦了,今日如何?楚兒可有反應?”獨孤澈問道。
“金針上的毒素已經逐漸減少了,相信二小姐醒過來,也隻是問題了。”言下之意就是,慕容楚歌如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獨孤澈早就料到是這個回答,也不失落,接過幹淨的布巾走到了床邊,看著她尚且還裸露在外的手臂,先擦了一遍,再將她的手給放進了被窩。
不知道什麽時候,屋子裏的其他人全都退了出去,更是將門也給關上了,給獨孤澈和慕容楚歌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獨孤澈什麽也沒說,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慕容楚歌,過了許久,門被推開,穆管家走了進來。
“世子,藥熬好了,小姐該喝藥了。”穆管家輕聲說道,生怕打擾到兩人似的。
獨孤澈起身,將慕容楚歌重新攏到了懷中,撫著她的腰靠在他的身上,讓穆管家一小勺一小勺喂著她。
獨孤澈一直在裏頭待了足足有兩個時辰之久,直到深夜,才回了自己的屋子睡下了。
寧王因著吳氏的事,也被責罰,卸下了職務一身鬆,每日也會來看上幾回依舊在昏迷中的慕容楚歌,同她說說話。
隻因何老說,這樣對慕容楚歌恢複有幫助。
這是他今日第三次來了,隻不過這一次,寧王還未走進去,就被穆管家給攔下了。
“王爺,世子在裏頭。”穆管家突然提高了些嗓音,不僅是同寧王說話,這才這樣,更是在提醒著屋裏的獨孤澈。
她們最清楚,世子總是會牽著她們小姐的手,有時是專注的看著她,有時是同她說話。
她們已經習慣了,可就是怕寧王看到這場景,會生氣。
“王爺來了,進來吧,正好同楚兒說說話。”獨孤澈聽到外頭的動靜,直接開門將寧王迎了進來。
一臉的坦蕩,根本不覺得,出現在尚未婚假的小姐的閨房中有什麽不妥。
寧王也是一臉自然跟在獨孤澈的身後,走了進去。
“吳氏之事,其中可有世子的手筆?”寧王突然開口問道。
獨孤澈顯然沒有料到他會在這時,問出這個問題,此時距離皇家宴會,已經過去了有幾天的時間。
“是本世子做的,王爺可是有何指教不成?”獨孤澈如此坦白,眉眼間還流露了些不快,倒讓寧王覺得很是詫異。
“既是世子做的,本王就放心了。世子做了本王一直以來都猶豫不決的事,都是本王才害的楚兒變成這幅樣子。”寧王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慕容楚歌,眼中流露出了擔憂和愧疚。
要不是獨孤澈的話,興許,慕容楚歌早就出事了!
寧王早在宴會上時,就隱隱的猜到了什麽,隻是到現在才確定。
獨孤澈臉上的神情再次恢複了平靜,隻是靜靜的看著慕容楚歌,並不對寧王的話表示些什麽。
在他的眼中,身為父親的寧王,根本沒有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職責,連自己的女兒也護不好,說是心裏對他沒有半點偏見,是不可能的。
寧王在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世子會如此冷淡的對他,是有理由的。
往後的一段時間裏,寧王同獨孤澈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直到某一日,寧王突然說到了慕容楚歌的小時候可愛的模樣的時候,才開始逐漸的轉變了態度。
說去過往的寧王,眼神中似有感傷,似有懷念,這時候的他,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懷念逝去的妻子。
“寧王妃,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因為好奇,獨孤澈問起了這個問題。
寧王似乎又想起了,第一次同周芷若見麵的場景,那時的她,年輕貌美,站在桃花樹下的她是他這輩子看過的最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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