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剛醒過來,頭腦有些不靈活的時候,故意套她的話,哼,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母親的死因,可都是本世子查出來的,吳氏也是本世子出手,這才會被關進大理寺的監牢裏,等候審判,楚兒你說,你該不該好好的感謝本世子?”
“世子說的可是真的?”慕容楚歌並不是不相信獨孤澈說的話的真實度,畢竟他可是西南王世子,像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麽的難。
隻是一直期盼的事情,有一天,突然有人來同她說,已經幫她完完全全的都做好了,這怎麽能不讓她驚訝?或許,說是“她”更合適。
這可能就是原主殘留在她身上所剩下的唯一一點意識,所產生的激動,釋懷,和感激之情吧?
獨孤澈剛想說話,隻見房間門被人突然推開,紫蓮有些慌張有帶著點激動的跑了進來,“小姐,世子,賜婚聖旨到!”
獨孤澈並不意外,今日在早朝之時,皇上就有意無意的詢問著慕容楚歌的身體如何。
寧王也毫不猶豫的誇讚著他對慕容楚歌的用心,這賜婚的旨意,他本以為會在她醒過來後,皇上才會公布於眾,沒想到,這也是湊巧了。
“照顧好楚兒,本世子出去看看。”
獨孤澈趕到寧王府門口時,聖旨剛剛好宣讀完畢,寧王正從宣讀聖旨的公公手中接過聖旨。
“世子,你來的可不湊巧,這聖旨剛剛宣讀完。您同寧王府二小姐的婚事就定在了五月後的黃道吉日,這也是皇上顧忌著二小姐的身體,想來那時候,二小姐也該恢複了。奴才在這兒可是要先恭喜世子和寧王了,兩位可真是天作地設的一對啊!”
公公先是解釋了一番,後有毫不吝嗇的誇讚著兩人。
獨孤澈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笑容滿麵的模樣,打賞了公公一個大銀錠子,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宮裏交差去了。
寧王臉上不僅僅有些喜色,還有些擔憂之色,獨孤澈這才想起來,似乎還沒有人想到,將慕容楚歌已經醒過來的消息,告知於他未來的嶽父。
這會兒子,剛填飽肚子的慕容楚歌,興許精神好著呢,寧王現在趕過去,自然能看到一個生龍活虎的慕容楚歌。
在獨孤澈同寧王說了這則消息後,顯然寧王很是震驚,也來不及同他說些什麽,拿著聖旨就直接往慕容楚歌的所在趕。
“楚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寧王已經激動的說不出別的話來,隻是重複著,醒了,沒事,這些字眼。
“父親,我沒事了!”慕容楚歌剛剛喝碗粥,身上也漸漸恢複了點力氣,伸出了手,放在了寧王的手背上,安撫著他。
直到手下觸碰到一股絲滑的手感,這才眼神疑惑的朝著寧王的手中看去。
這東西,慕容楚歌很眼熟,她曾經在父皇的議事殿中看到過很多次。
紫蓮剛剛衝進來說的話,她可沒有忘記,那麽,她父親手上拿著的,想必就是她同獨孤澈的賜婚聖旨了。
寧王見慕容楚歌直愣愣的看著他手中的聖旨,這才想起來,連忙將聖旨塞到了她的手中,“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這聖旨理應讓你保存,世子對你的用心,父親都看在眼裏。你嫁給世子,父親很是放心!”
慕容楚歌並不知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寧王和獨孤澈的關係怎麽就這麽好了?
可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則是放在了賜婚聖旨上。
它就像一個燙手山芋一樣,可又怎麽也扔不出去,下意識的,慕容楚歌想要躲開,至於為什麽想要躲開,又是躲開什麽,她也不是很知曉,隻是直覺。
寧王顧慮著慕容楚歌的身體,小坐一會兒後,就離開了,並且交代了穆管家和紫蓮好好照顧她。
慕容楚歌到底是剛剛醒過來,身子骨還有些虛弱,並未完全修養過來,沒一會兒就感覺到疲累,讓穆管家將聖旨收起來,在意識漸漸消潰前,她甚至還在想著,過兩日,讓穆管家和紫蓮將她的院子收拾一番,她要回去。
為了理清她的心緒,還是暫時的避開獨孤澈的好。
……
慕容之的性子放浪,雖說是被寧王給丟到了晉城中磨磨性子。
可他到底還是寧王府家的四公子,唬起人來,還真有這麽一番架勢,讓負責看著他的下人們,都不敢得罪他。
等到慕容靜的信到地方的時候,此時的慕容之,尚且還在外頭廝混。
整整過去了足足兩天,他甚至還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的,吳氏被壓入了大牢中的消息。
匆匆趕回了暫住的府邸,慕容之讓下人們收拾行囊,他得趕在開庭審理的那日趕回京城中才行!
就在這時候,有下人匆匆跑了過來,這才將整整放了兩天有餘的信封給遞到了慕容之麵前。
慕容之在看過慕容靜寫的信,這才發現,事情比他從外頭聽見的還要糟糕,他就是再混,也不能放任自己的母親不管!
心中越發的煩躁,看著下人們的匆匆忙忙的,不斷從他的眼前經過,慕容之一拳頭直接打向了一旁的柱子,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可他從小不學無術,插科打諢,裝模作樣還成,這柱子對他來說,還是太硬了,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好不酸爽。
下人們忙活了足足一個時辰,這才整裝待發,晉城距離京城並不算太遠,日夜趕路,隻需要兩日即可到達。
等到慕容之站在熟悉的寧王府門前是,整個人已經是憔悴不堪。
這時候的他,隻想要好好的睡一覺,至於吳氏,慕容靜什麽的,已經被他短暫的拋到了腦後。
慕容之的突然回府,是所有人都未曾預料到的,正在院子裏散著步的慕容楚歌,也看到了灰頭土臉的慕容之,這活脫脫,像是在地上滾了一圈似的。
“這四少爺怎麽突然回來了?王爺可是將他送到了晉城去,難不成是因為二夫人明日的開庭審理一事?”
這時候的慕容楚歌也是想起來了,“時間過得真快,這都兩天過去了。”她似乎也有兩天未曾見到獨孤澈了。
這個想法很快被慕容楚歌給搖晃出了腦袋,她為何總是會在無意間想起這個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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