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流雲想要自己進去,然而卻被慕容楚歌勸道在一旁等著,因為她們再來的時候,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無奈之下,慕容楚歌隻好上前的話讓對方放鬆警惕。
隨後為了避免被發現,慕容楚歌讓劉雲現在外麵等消息,自己走了進去。
“奇怪了,為什麽這麽久還沒有消息,難道?”
這時候,收到消息的獨孤澈趕了過來,看著流雲在外麵等著,頓時疑惑了起來。
“我不是吩咐過你在她身邊嗎?怎麽這個時候還在這裏?”獨孤澈質問道。
劉雲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殿下,因為剛剛引起對方的注意,小姐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就命我在外等候,自己一個人走進去了。”
獨孤澈看著眼前的客棧,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
“郡主進去多久了,之後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去過?”
流雲回憶了一下,“剛剛郡主進去之後,兩刻鍾後有一個黑袍人也跟著走了進去,除此之外就沒有人了。”
聽著她的解釋,獨孤澈大概算了一下時間,從飛鴿傳書過來已經過去大概四刻鍾左右,劉雲也沒有說什麽,難道這客棧有後門?
想到這裏,獨孤澈先讓劉雲先回去,自己走進了客棧。
客棧的掌櫃一看見獨孤澈走進來,立刻打起了精神,“世子殿下大家光臨,不是所為何事?”
獨孤澈問起了剛剛慕容楚歌的事情,才明白剛剛的黑袍人和慕容靜等人都是去了同一個房間。
識到不妙的他立刻往三樓的雅間跑去,等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
摸了摸桌麵上的飯菜,有些還有餘溫,說明他們剛走不遠,而且慕容楚歌也不見了,現場也沒有看見有明顯的的血跡,說明他們是把慕容楚歌帶走了。
看著窗戶微開,獨孤澈順著看下去,果然從這個位置能夠看到剛剛流雲藏身的位置,不由大吃一驚。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劉雲在下麵等著,所以他們也沒有直接出大門離開。
看著房間裏麵的腳印,獨孤澈大概估計有三個人以上呆在這房間裏麵,除了慕容楚歌,還有一個比較小的鞋印,其中一個還是個女人?
走出房間,獨孤澈試圖尋找其他的線索,就在一個角落裏有過胭脂味,而味道和房間裏麵的完全不同。
“這個味道,是慕容楚歌的胭脂味的香氣,這裏的味道最濃烈,說明她在這裏待過一陣子?”
順著窗戶看過去,隻見窗戶上麵破了一個小洞,從裏麵可以看見房間裏麵的一部分情況,明白到了慕容楚歌在這裏偷聽過。
回到房間,發現裏麵沒有掙紮過的痕跡,說明對方也是一個老手,估計是趁著慕容楚歌沒來得及反抗時將她製服。
然而房間裏麵基本都沒有翻動過,對方有事怎麽離開的呢?
“難不成,是外麵的窗戶?”
來到外麵玄關的走廊上,仔細觀察果然有一個關上的窗戶邊上有些許的粉末,地下還有些許灰黑色的類似泥土的東西。
打開窗戶,隻見下麵是一條小巷,地上還有幾塊碎裂的瓦片,讓他有些驚訝。
“難道他們是分開離開的?有的人從下麵走,有的人從上麵離開?”
隨後來到了後巷,果然有幾組的腳印非常的沉,估計是慕容楚歌是被他們從這裏綁走。
可是就算知道了他們怎麽離開的,獨孤澈依舊沒有線索查到他們去了哪裏,就在他發愁的時候,隻見流雲趕了過來。
“殿下,我已經問過客棧的掌櫃了,那時候三樓的人根本沒有離開過客棧,所以郡主她……”
就在她繼續說的時候,忽然發現了地上有些東西在閃閃發光。
“這是……銅錢?”
過去將銅錢撿起來,這個時候,幾步遠的地方又看見了一枚銅錢,獨孤澈看著巷口,似乎聯想到了什麽。
“這個,難道是郡主留給我們的暗號?”流雲疑惑道。
獨孤澈立刻跟著銅錢的指示尋找了起來,果然這一路上,都有她扔下的銅錢,這讓他們都激動了起來。
然而銅錢到城門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而這時,他們看見不遠處的幾名官兵在數著錢,一副高興的樣子。
“真是沒想到,天上居然掉下了銅錢,還正好掉在了我們麵前。”其中一人說道。
“是啊,夠我們今晚去喝一壺了,一會可要好好喝上幾杯。”
看著那兩人的數著銅錢,獨孤澈扶額,就郡主的線索就這麽斷在了那幾個人的手裏,不禁有些好笑。
這時,隻見其中一人看見了獨孤澈走了過來,立刻慌張的把錢收好,恭敬的說道:“參見世子殿下。”
看著他們慌張的樣子,獨孤澈開麽見山的說:“你們剛剛有沒有看見什麽可疑之人從這裏離開?”
兩名士兵立刻搖頭,“沒有,都是尋常百姓出入,沒有什麽可疑的。”
“是嗎?”說完,獨孤澈看著他們的口袋,“要是你們說實話的話,那些錢,我可假裝沒有看見,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們抓進大牢。”
迫於獨孤澈的威壓,兩人頓時慌了,於是就說出了實話。
“不久前,有幾個人推著一輛車,說這是屍體來著,我們也沒有多看,於是就放他們過去了。出城往東去了。”
獨孤澈沒有多問立刻走了出去,因為他們也不會都說,這種事情,對方肯定會多給錢買通,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慕容楚歌就回來。
除了城門往東走,果然有一條偏僻的路,找了一會有可以看見銅錢,獨孤澈立刻循著銅錢找了過去,沒一會銅錢就消失了,而不遠處,有一座破廟。
獨孤澈讓劉雲回去等消息,自己一個人走了過去查看。
由於破廟已經有一段時間,周圍的雜草正好給了獨孤澈作掩護。
沒一會,獨孤澈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門前,隻聽見裏麵有說話的聲音。
獨孤澈仔細聽,這聲音居然還有幾分熟悉。
“事情都辦的怎麽樣?”一個女聲傳出來。
“公主放心,一切正常,隻不過我們在交接的時候,被一個人偷聽到了。”
隻見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氣,“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你們是幹什麽吃的?要是就憑你們幾個就想複國,我看是癡人說夢。”
獨孤澈越聽越是感覺熟悉,於是慢慢探頭上去,隻見裏麵的女人穿著華服,有兩名穿著異服的男人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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