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笑容,讓莫洵有了無限的想象。
慕容楚歌本想著問一下那些隨行的大臣,但是又害怕打草驚蛇,所以也沒有問過。
而且,自己答應過流雲不要參與這些事情,要是真問的話,估計會被流雲強行帶走。
回去之後,慕容楚歌在想著會不會是慕容靜下的手,然而這個想法很快被否決了,因為他們才剛見麵不久,慕容靜和祭司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這樣一來的話,就有可能是秦國想要借這次的機會報複皇上。
想來想去,慕容楚歌實在是想不出什麽理由,自己也對秦國和大理國隻見的關係也不是特別熟,要是因為某一些事情而發生了這次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清楚。
一會後,隻見獨孤澈有些氣憤的走了進來,還沒等她開口的時候,卻被他這麽說了一句。
“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查那些事情嗎?你怎麽這麽不安分,嫌蹲大牢蹲的不夠?”
“我都是為了……”
“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要是你也出事了的話,我沒有辦法顧得過來。”獨孤澈有些為難的說著。
慕容楚歌還想說著什麽的時候,卻看見了獨孤澈的表情有些憔悴,剛剛想反駁的話都已經說不出口了。
“我今天去過莫洵那裏了,還問了他那天晚宴的事情。”慕容楚歌解釋道。
獨孤澈頓時來了興趣,因為自己去問莫洵的時候,他可是死活一句話都不願意說,看得他也是一臉無奈。
盡管自己已經解釋過很多次,可是莫洵卻是將他當做了情敵,甚至以為那是獨孤澈在向他打聽消息。
看莫洵這樣待人,有時候他還詛咒了他蹲的久一點,當然那是玩笑話。
聽了慕容楚歌說的話後,獨孤澈也沉思了起來,這樣一來的話,目標就是那些大臣身上了。
然而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大臣要利用莫洵世子的身份去對皇上下手?而且還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慫恿莫洵去倒酒。
而且令他最關心的是,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這樣說來,秦王這次的出使,恐怕是別有用意啊。”獨孤澈感歎道。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是秦王這樣一鬧,簡直就是將自己的太子往火坑裏推?這樣會不會.……”慕容楚歌也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太過細思極恐。
不過獨孤澈也是有了方向,起碼目標可以不用放在莫洵身上了。
第二天早朝,皇上先是對慕容楚歌慰問和賞賜了一番,就在獨孤澈以為早朝就這樣結束的時候,隻見皇上忽然開口,在場的人臉色頓時變了有些難看。
“秦國世子,企圖謀害朕,理應當誅,秋後問斬。”
一時間下麵的大臣麵麵相覷,愣神後不到半秒。
“皇上,對方可是秦國世子。殺了秦國世子,這等同挑起兩國大戰啊。”
“是啊,皇上,請三思!”
“皇上,請三思!”
……
大殿內烏泱泱跪倒一片。
“啪!”地一聲,皇帝怒拍龍椅,氣的站了起來,指著下麵的大臣道:“是朕想要挑起兩國大戰嗎?”
“是他們,是他們不想朕活,他們想挑起兩國大戰!”
“還是說,你們早就盼著朕死了。”
一連串的質問讓殿下鴉雀無聲。
“朕意已決。你們什麽時候想清楚,什麽時候退朝。”
丟下一句話,皇帝甩袖而去。
眾大臣跪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了注意。
垂首站在一側的獨孤澈冷眼看著一側,墨染的眉毛糾結在一起,他心中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慕容楚歌聽見這個消息已經是早朝過後很久了,她在世子府和流雲商量準備什麽午膳,
,心想這皇上未免也草率了,真凶是不是秦王世子還兩說,就這樣將人處刑。
說難聽點,簡直就是兒戲。
知道獨孤澈回來,她立刻找去問。
“什麽?”慕容楚歌驚呼出聲,高聲道:“皇上還丟下一眾大臣甩手走了,那大臣們還跪著在嗎?”
獨孤澈點了點頭,眉眼具是嚴肅。
慕容楚歌感覺自己有點昏,忙又追問:“那大理真的要和秦國開戰?”
隻要是戰爭,就意味著生靈塗炭,這是她幾世都不願意看到的。
獨孤澈掃了她一眼,眸色不明,說:“不好說,但我得知這莫詢雖有個世子的稱號,但在秦國人微言輕,他的死未必會引起戰爭,當秦王那人難免不會借此生出別的什麽事端。”
也就是說還是引起戰爭的可能了?
慕容楚歌急的直搓手,說:“看來必須要趕緊抓到幕後真凶。”
獨孤澈看她著急的模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她的,安撫道:“你別擔心,萬事有我。”
“嗯。”慕容楚歌應了聲,心裏的焦急卻絲毫未減。
不過好在距離秋後還早,他們還有時間。
慕容楚歌想要全身心地投入案件中,盡早破案,避免兩國的戰爭。但是有的人卻沒有閑著,很快她就被絆住了手腳。
因為沒幾天,忽然滿京城的人都在傳榮慧郡主和秦國世子暗度陳倉,裏應外合,毒害皇帝,意圖改朝換代。
慕容楚歌聽到這莫須有的罪名的時候傳言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連皇上和皇後都驚動了。
皇上立刻就將她召進了宮裏,雖然沒有明說什麽,隻是說為了避嫌,也是為了她好,讓她不要再插手秦王世子投毒一案。
但她不笨,皇上話裏話外都已經清楚表達出不再信任她了。
從皇宮一路回到王府,慕容楚歌的臉色就沒好過。
她前腳才踏進王府的大門,後腳又被父親專門派來,候在門口的下人給叫住。
“小姐,老爺讓您去書房一趟。”
顯然父親也知道那些傳言了。
慕容楚歌咬唇,腳步一轉,去往書房的方向。
書房,寧王站在書案邊不知再書寫著什麽,他聽下人報,“老爺,小姐來了。”
抬頭一瞧,就見慕容楚歌走了進來。
“父親,您找女兒?”她得體地行禮。
“嗯。”寧王應了,但是話在嘴邊不知該怎麽跟女兒說。
他躊躇了一番,才擠出一句,“這段時間,你還是少出些門吧。”
慕容楚歌抬眼瞧他,連父親也信了外麵莫須有的傳言?
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寧王,緩緩道:“父親也不信女兒嗎?”
寧王被瞧得一陣心虛,他有些不自在地說:“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就算你沒有,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咱不能不防,你今日能從皇宮回來說明陛下並沒有完全相信那些傳言,但是明日呢?後日呢?你能保證陛下能一直保持理智?”
慕容楚歌啞然,她沒有辦法保證。
她的沉默讓寧王以為自己說動了她,又點了一句:“伴君如伴虎啊,孩子。”
“其實父親更怕的是流言傳到後麵會牽連到王府吧?”
慕容楚歌清亮的嗓音裏多了一絲悲涼,她是寧王的女兒,很難不讓皇上聯想到寧王府和秦國可能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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