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隻在床上談生意
“走了?”田欣有些泄氣,“不是還沒談嗎?沒看到簽字啊?”
宮越蹙眉,凝著查爾斯去往的方向,把玩味糾結的視線落在宮妃身上。
他怎麽有種送狼入虎口的感覺呢?姐姐的攻擊力還是不弱的。
查爾斯身上的氣息內斂沉穩,從表麵上看,比多年前他見到的那個男人,深沉危險了好多!
他姐,真的能應付?
“喂。”田欣在桌底下踢了宮越一腳,“我們還追不追?”
“追,當然追。”
兩人隨後跟上去,卻發現,查爾斯的保鏢也在跟隨,宮越不由得蹙眉。
恰巧這個時候,看到席禦哲正從酒店電梯裏出來,兩人見麵,他立刻把他人拉到一邊。
“阿哲,你在這裏做什麽?”
“在附近談生意,結果合作對象身體不適,幫他開了房,剛送進去,張聞還在上麵呢,你們倆來這裏做什麽?”
席禦哲覷了一眼田欣,朝著她微微點頭,又把視線落在宮越身上。
“我姐剛才坐電梯跟著查爾斯上去了,我這不是擔心嗎?”
“你確定你那是擔心,不是看好戲來的?”席禦哲覷了他一眼,“放心吧,宮妃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可是,那個人是查爾斯,你知道的,我怕……”
“怕什麽,宮妃答應跟他談,就證明,他們之間還有事情沒有解決,你怕什麽。
再說,在我們的地盤上,他不敢亂來,如果是真心合作更好,不是也無所謂。”
席禦哲偏頭,看向旁邊那緊閉的電梯門,勾起唇角。
查爾斯對上宮妃,他其實也很好奇!
宮妃站在電梯裏,和查爾斯一前一後站著。
她抬頭,凝著身前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紅唇微微抿緊。
他們好多年沒見了吧?
本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見,不知道他怎麽就又跑來國內,主動找宮氏合作?
到現在,宮妃也想不明白,答應宮越暫時處理和萊斯頓家族的一切合作事宜,是因為宮越,還是因為查爾斯!
鼻端飄來淡淡的木質香氣,讓人懷念,讓人唏噓。
她還沒有徹底回神,耳邊就響起男人冷漠的聲音。
“宮小姐確定是跟我談生意的?打算賴在這裏到什麽時候?”
這聲音冷漠疏離,比之剛見麵的時候,更具殺傷力。
宮妃迅速收斂心神,抬眼對上擋在電梯門邊的男人,和他那雙寶石藍的眼眸對視,菱唇緩緩勾起。
“當然要談生意。”
至於其他的,可以稍後再說。
“很好。”
查爾斯率先前行,宮妃跟出去,打量一眼周圍的布置才恍然,他們到了頂層的總統客房部。
查爾斯的保鏢從另外一台電梯上來,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兩米處。
凝著身前半米處那個男人的背影,宮妃握緊手裏的公文包跟上去。
“宮小姐,我再問你一句,確定是你跟我談生意,而不是宮越跟我談。”
“誰和你談有關係嗎?隻要最後跟你合作的是宮氏集團就行,不是嗎?”
輕描淡寫地將問題踢回去,宮妃跟隨查爾斯走進他的總統套房。
自動門隨之關上,男人身上的氣息更加冰冷,宮妃打了個冷戰,心裏漫過一絲寒涼。
查爾斯主動朝臥室裏走去,根本不曾搭理她。
宮妃站在客廳裏,凝著他的背影:“萊斯頓先生,我們先談談合同吧。”
“我不跟女人談生意。”
查爾斯頓住腳步,頭也沒回,語氣冰冷。
宮妃睞了他一眼,勾唇笑得明媚:“不跟女人談生意,您讓我上來?”
“想跟我談,按照我的方式來。”
男人轉身,挑眉,眼眸充滿了挑釁,甚至有一絲不屑。
“你的方式?”
“對。”查爾斯突然走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將人往臥室裏拉。
宮妃腕骨被捏住,扯了兩下沒有掙開:“放開我。”
“想談生意就要聽話。”
打開臥室的門,查爾斯將宮妃甩在圓形的奢華大床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和女人談生意,床上談。”
“你……”
宮妃把手裏的公文包扔在床上,雙手撐著身體正要站起來,卻被查爾斯突然彎腰的動作驚住,愣在那裏。
雙手撐在她身側,他壓下身子,五官陡然逼近她。
“怎麽,不想談了?不想談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換宮越來。”
宮妃仰頭,優美的脖頸線條被拉長,白皙的肌膚,在明亮的日光裏,晶瑩剔透,晃人眼球。
她深深凝著這個冷漠如冰山的男人,緩緩勾唇。
“談,萊斯頓先生想怎麽在床上談?不如,你也一起上來?!”
她主動伸手,扯住男人的領帶,揪著他的衣襟,把他往床上扯。
隻可惜,男女力量懸殊太大。
她並沒有撼動男人半分,卻讓身上的男人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一下子把她壓在床上。
男人強大的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宮妃努力控製著敏感的身體不去顫抖,笑容更加明媚。
手指沿著他的胸前緩緩向上蔓延,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道:“你想怎麽談?”
“脫!”
查爾斯說的是地道的中文,字正腔圓,吐字清晰。
宮妃精致的俏臉,變換了幾番顏色,勉力維持鎮定,手指觸摸著他白襯衣的第一顆紐扣,定住。
“做生意講究公平,萊斯頓先生既然想看我脫,是不是也主動一點?”
她本就不是矯揉造作的女人,更何況麵前的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她哪裏沒見過?
過往的歲月裏,雖然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他們也費盡心思地探索了彼此的身體。
查爾斯薄唇緩緩勾起,透出森冷的氣息。
“怎麽,這麽多年過去,還是改不了你喜歡看男人身體的本性?”
他的話,如同利刃,穿過長長的時光隧道,直接命中她的心髒,讓她臉上努力維持的鎮定,終於出現崩潰的模樣。
“查爾斯,你不要太過分!”
當年,他不聽她的解釋,以為看到他最好的朋友,裹著浴巾從她家的浴室裏出來,就認定他們有染。
如今,那麽多年過去,他舊事重提,是想做什麽?
“過分?你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嗎?宮妃,你知道嗎?”
不待她回答,他雙手用力,直接將她風衣裏麵,那件純白的雪紡襯衣的扣子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