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同組對殺
“我們去那邊吧。”陸風點點頭,同意了。
雖然有人站崗,但其實也不敢熟睡,最多比一個人睡的深一些,陸風的體力也隻恢複到93,滿狀態真是很困難的了。
相信梨花落香奈乎也差不多這種狀態,即便有陸風站崗,跟她自己一人休息估計也差不太多。
畢竟是互不相識的人,多少有點堤防的吧。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梨花落香奈乎就去外圍了,今天是最後一個晚上,到了佛曉時分也不用再來這裏,現在直接去出口附近等正好。
陸風要將所有時間利用起來,為了寶箱,仍然去找鬼殺。
但是,連續過去了幾個小時,也一無所獲,到達一個山穀裏的時候,前麵再次出現了動靜,這是他第六次遇上其他人對戰了。
雖然人很多,但四十幾人扔在這個山嶺裏,其實也很分散的,相對來說,頭兩天才是最容易遇上其他人的。
第三天開始,他就隻遇到過梨花落香奈乎一人。
陸風往發出聲音的地方過去,如果是原住民,可以毫不猶豫的搶怪,還可以得到一聲道謝。
但是,到達那邊後,陸風愣住了。
“同組的玩家在對殺麽?”
卻見前麵幾十米外的山穀裏,兩個女人在對戰,不就是這次走鬼殺隊路線的人中,唯一的一隊女玩家麽。
將我妻善逸踢下山路的暴力美少女月影姍,和另外一個馬尾辮少女,此刻她們卻在激烈的對戰。
不是說同一個組的人一定不會起內訌,但能同組一般要麽利益相同,要麽現實中關係還可以,或有更加強力的東西來維持。
陸風可是知道,這兩人是朋友的。
但進入副本世界還沒幾天,主線任務還沒完成一個,同組就開始內訌,卻是比較少見的。
令人意外的是月影姍左手拿著一個大盾牌,右手拿著日輪刀。
無限世界可不是遊戲,屬性是人的真實肉身反映,女人天生力量體質比男人弱,劍盾流是t,怎麽看都不適合女人擔任。
馬尾辮少女隻有日輪刀,但她的劍術了得,幾乎將月影姍的劍術給輕易化解,還不時發出淩厲的攻擊,不得不讓月影姍用盾牌防守。
而且,馬尾辮少女的身體還不時會向四周散發火焰光環,被火焰光環攻擊到就會受傷,可說是攻守一體化的技能。
月影姍幾乎被壓製了,但她的盾牌防守很厲害,身體也會不時出現寒冰覆蓋,消解掉對方的火焰光環,所以一時居然左支右絀,堅持了下來,但失敗好像是注定的。
“三個技能麽?”
陸風本來想馬上閃人的,他還想趁著最後一晚至少再弄個寶箱。
而玩家之間的糾紛,他也沒心情管,鬼才知道別人是為了什麽起衝突的呢,他當然不會沒事幹去幹涉,即便對方是月影姍兩人也一樣。
但發現月影姍可能有三個技能位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好奇,所以打算繼續觀戰一會兒。
畢竟像他一樣,有三個技能位的人太不常見了,多了解一下對手也是每個玩家必須注意的事。
陸風剛剛做了判斷,馬尾辮少女一劍斬出,劍刃周邊圍繞著一股淡淡的光芒。
月影姍的劍術其實很一般,她靠的都是那個盾牌,還有奇怪的寒冰附體,有可能她沒那麽多潛能點分配在三個技能位上。
麵對那淩厲的一擊,月影姍的日輪刀已經難以收招,隻能揮劍格擋。
叮的一聲,日輪刀一分為二。
這一刀下來,直接將日輪刀斬斷了,顯然這是絕招。
拿著半截日輪刀,月影姍戰力大損,大盾附體,急速後退,離開好幾米,然後她扔掉了半截日輪刀。
馬尾辮少女卻沒有馬上追擊。
“姍姍,你不要怨我,我也沒辦法的。”馬尾辮少女似乎要哭出來了,努力壓製情緒的樣子,情況有點奇怪啊。
“馮曉娟,虧我將你當知己,從小一直這麽照顧你。”
月影姍顯然很生氣,她手一伸,手腕附近寒氣升騰,一個轉瞬間,那些寒氣凝聚成了一把長劍。
看樣子這個才是她的技能,劍術估計不是。陸風突然想起來,月影姍的劍術能力不錯,這不是技能,跟陸風的飛刀槍械一樣,自己學的。
月影姍沒有三個技能位。
玩家現實中,包括在副本世界內,自己學會的技能都是可以用的,隻是沒辦法讓無限世界承認作為一個技能而已,也就是遊離於無限世界力量體係之外。
當然也不會有任何限製,前提是自己學的會,一些也是很高效的。
“就算我不在乎自己,也總不能不管我父母吧,對不起啊,姍姍,我必須殺了你。”馬尾辮少女緊咬牙關,突然腳下一踩地麵,往前爆掠過去。
日輪刀和寒冰劍擊打在一起。
寒冰劍居然也沒有斷。
“別開玩笑了,就算你殺了我,也要上軍事法庭,蓄意謀殺同僚,還是我這種人,你會被判死刑的,你怎麽向伯父伯母解釋啊,你怎麽麵對那些認識的同學。”
月影姍怒喝道。
《無限世界法》是《無限世界法》,但她們是玩管局的人,玩管局內部是有規章製度的,類似軍隊的管理體製,這是謀殺同僚,不是謀殺某個玩家。
雖然在玩管局內,底層玩家也都是放羊狀態,因為副本世界太複雜,地方更是封閉,一些事管不了。但如果是她死了就不同了,必然會深入調查,甚至會采用非常手段。
蓄意謀殺同隊的同僚,這罪名可不輕,死刑是必然的。
“誰知道我殺了你啊。”馮曉娟大叫道。
“誰知道?笑死了,我月家會放過你麽,你以為你可以這麽輕易而退,不要這麽傻了,月泰嵐將你當棋子,當做用完就放棄的棋子用的,你懂不懂啊?”
月影姍大罵道:“你殺了我,無論如何你都得死啊。”
馮曉娟突然停下了攻擊,退後了幾步,腳下突然有點站立不穩。
“你才不懂,不僅是月泰嵐想殺你,王家也想殺你,現在你明白吧,我不會上軍事法庭。”
馮曉娟咬咬牙,說道:“我可能會躲過一劫,也確實有可能會被當做棋子扔掉,但至少我父母會沒事。無論如何,你都是要死的,否則我死定了,我父母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