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心理治療
直到陳諾吃完了午飯,陳佳還在原地站著,陳諾像是疑惑了下,然後就像是知道了什麽一樣笑了起來。
陳佳最看不得陳諾這種笑容了,當下氣憤不過就要說話,視線一轉就看見不遠處靜靜站著的齊直,陳佳一頓,渾身都在抖。
對於這個蘇顧晨的大管家,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一點的。
這還要托她在陳家太得寵的福,知道了一點大家族之間的齷齪……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這個管家看著她,看的她好怕啊!
“陳諾。你居然跟這麽對我,你等著,我回家告訴父親母親去!”
最後擋不住齊管家的目光,陳佳丟下一句話落荒而逃,陳諾正在用紙巾擦手,一聽到陳佳的聲音抬起頭來,就看見女人轉身的樣子。
一不小心對上那一雙帶著狠意的眼,陳諾楞了一下,反思之後才笑開了:“應該是錯覺吧!”
她為什麽會從陳佳的眼神裏看出了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感覺呢?
“夫人,一會兒需要下午茶麽?”齊直一路看著陳佳走遠了之後,才笑著轉頭看向了陳諾,開口就問道。
經曆過前幾天的事情,齊管家當然知道陳諾是很喜歡喝下午茶的。
果然他話音剛落,陳諾就轉頭過來,女人不說話眼神卻代表了一切,齊直衝著陳諾微笑,算是回答,陳諾立馬就開心了。
“既然這樣,今天來一份紅茶配巧克力曲奇吧!”
陳諾臉色微微帶著紅色,開口對齊直說道,她是真喜歡上了下午茶了,齊直自然是點頭,“好的夫人,下午茶會在準確的時間到達您的麵前。”
他的話音剛落,陳諾就反射性的抖了幾下,原因是真特麽的,這種口氣這麽不習慣呢!
而消失很久的蘇顧晨,就在這個時候,下了車,來到一家並不是很顯眼的醫療站下車,這是蘇顧晨專門為朱雅準備的地方。
就是用來讓朱雅和蘇顧晨碰麵的,這會兒蘇顧晨感覺到身體有不對勁的地方了,就過來找朱雅了。
沒錯,在朋友的基礎上,朱雅和蘇顧晨還是上下級的關係,但是奇異的是每次朱雅和蘇顧晨相處的時候都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一點都感覺不到什麽階級差異。
當然這也是朱雅的能力,她是一個高級的心理谘詢師。
蘇顧晨走進去的時候朱雅還在喝水,一抬頭看蘇顧晨還差點噴出水來,男人的臉上帶著莫名詭異的笑容,不是冷酷無情,也不是笑意溫文。
隻是一個照麵,朱雅就知道,眼前這個人,一定還在發火,就因為他弟弟的事情,當然,也許還有葉彌的原因,帶式這其中,一定不會有她。
朱雅眼神黯淡了下,隨即又很快的亮了起來,沒事的,隻要蘇顧晨還需要她,就不用害怕她會奪不回蘇顧晨。
蘇顧晨這個男人她認識了也有四年了,什麽品性的,她不相信這麽快蘇顧晨就會被陳諾這個女人占據了心神。
當然,蘇顧晨也確實是沒有被采納攻克下來,要知道蘇顧晨現在可是隻把陳諾當成是合同的合約者罷了。
“顧晨,你來了。”朱雅看著蘇顧晨開口,這會兒蘇顧晨一張臉板的死緊,眼神都帶著冷意,看著朱雅的眼神都透著生疏。
朱雅看著蘇顧晨的眼神一顫,走向他的步伐莫名的頓了頓。
蘇顧晨已經繞過她,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聲音都透著冷,一雙寒眸盯著朱雅,口氣冷硬的說道:“朱雅,我今天為什麽會過來,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朱雅當然知道,但是就算真的很想蘇顧晨出現在他的麵前,她也不希望會是這樣的場景,她隻能扶著額頭分外無奈的衝著蘇顧晨笑:“蘇總,我當然是知道的,請蘇總去躺椅上躺著。”
蘇顧晨有點心理陰影,自從四年前開始,他就找到了朱雅這個心理谘詢師,然後一直接受著治療。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蘇顧晨才不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對著她擺冷臉,而是閉上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擺布。
朱雅突然有些陰暗的想法,嘴角都掛著笑容,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一樣的。
“快點,我趕時間。”蘇顧晨閉著眼睛躺在那裏,聲音依然冷硬,朱雅聽著都有些氣憤,然而最後還是隻履行她的職責。
陳佳走了之後,陳諾又恢複了上午的作息。
當然和上午不一樣的是,她在下午的時候是有下午茶的!
蘇顧晨並不缺錢,所以對手下人也很是大方,就算是隻是一個花匠,都有很高的工資,而陳諾這個作為唯一一個被蘇顧晨承認的女人,自然是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了。
陳諾很慫的要了一份曲奇餅幹和紅茶。
她躺在躺椅上麵看著手上的設計書,看的眼睛正酸呢,已經有傭人恰到好處的送上了下午茶,陳諾聞著那個味道開心極了。
她是真的喜歡上了吃下午茶,又休閑而且東西的味道都不錯。
“夫人,少爺回來了。”正吃著呢,陳諾耳邊就穿來這麽一道聲音,她頓了頓,轉頭看過去。
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齊管家,陳諾楞了一下,然後就笑了:“齊管家,你是說阿晨回來了麽,他在哪裏我去找他……”
“不用了。”
陳諾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已經有一道聲音快速的將她的話語壓下,一身西裝的男人邊走邊解下一顆扣子,頓時整個形象都變了。
偏偏他像是不知道一樣的,一路走到了陳諾身邊將手放上去壓在她身上,聲音沉沉的:“看什麽,恩?”
看你行不行啊!
陳諾愣了下,齊直一進很有眼色的下去了,下一秒陳諾就被摟到了男人的懷裏,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陳諾臉上一紅。下巴就被人挑了起來,男人眼神帶著陰冷的上下打量著她,然後緩緩的笑了笑。
這個笑容好強大!
陳諾一下子將眼神瞥了開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蘇顧晨,“你今天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