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知道這五百年我怎麽過來的嗎
“田禹治,畫壇也出來了啊,真的要收服他們了。”
三個笨蛋神仙還在苟著田禹治。
這家夥怎麽這麽浪呢。
快苟不動了。
“出來就出來了!”
田禹治現在已經找到青銅劍和青銅鏡了。
一個是照妖鏡。
一個能夠幫忙自己解開鐐銬。
這麽看還是笛子厲害點。
那是神器啊,大神的寶物。
那是能夠統領群妖的存在。
畫壇也不管了。
最近他們這夥人畫像和視頻傳遍了全網。
高度警惕!
街上可還有他們的通緝像。
太難了。
“那顧行你就不管了嗎?”
三個神仙問道。
“顧行……在哪呢?”
田禹治問道。
“之前那家餐廳,我們去追妖怪的時候,我好像聞到了他的氣味。”這時候小毅連忙說道。
動了動鼻子。
狗鼻子太靈了。
“顧行也出來了!”
田禹治皺了皺眉頭。
那自己很有必要去會會了。
“去找他!”
田禹治站在了天台上麵。
腳下就是整座高樓大廈。
能夠俯瞰大片的區域。
大片城市繁華街道商鋪就在自己麵前。
可是他能夠看清遠處每一個行人的臉,沒能夠找到顧行。
心底有一種感覺,他就在的。
在這座城市裏麵,在某處看著自己。
他一定在某處的。
自從自己來到了這裏,來到了所謂的五百年後。
一切都是陌生新奇的。
而且還是處處被動的。
他就站了一夜,天色慢慢變亮了。
畫壇他們來了!
田禹治身影飛快,追逐而去。
很快逼近了他們所在。
“顧行呢!”
畫壇第一句話就是在問這個。
“你也要找顧行?”
田禹治的手上,一張黃符正在緩緩燃燒。
凝神盯著對方。
怎麽那麽多人都在關注顧行呢。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這樣的手法和當年一樣呢,讓我身敗名裂!看來背後就是他了,最近的事情都是他幹的!”
“現在又自己躲了起來,這可真像是他的作風,也隻有這點能耐了。”
“……”
畫壇一邊走位。
專注在盯著他。
兩邊都蓄勢待發的。
那邊的兔子精他們已經不假思索就衝了出去。
“幾次讓你們逃脫,真覺得我滅不了你們嗎!”
田禹治手中的靈符燃了起來。
召喚出來了自己的棍子,和它們戰了起來。
“田禹治,五百年了你還是沒有什麽長進!”
“沒有了符咒你就什麽也做不了,什麽都不是。”
畫壇看清楚對方的實力。
這家夥太菜了。
顧行珠玉在前,讓畫壇根本看不上他。
區區一個被困了五百年的小道士而已。
顧行應該不一樣,他和自己在世間已經五百年了。
不知道實力是不是有了什麽增長呢。
畫壇既是妖,有肉坦能夠抗揍。他還精通術法呢,能夠打出魔法傷害。
不是田禹治能比的。
妖精它們正和田禹治激戰著,一隻手死死握住長棍。
啪嗒,啪嗒……
它身上的所有傷口都炸開了,血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也是毫不在意。
綠色的血。
仿佛毫無情感。
哪怕會斷絕生機。
它目光陰冷,絲毫沒有退卻的打算。
傷勢這麽重,繼續打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畫壇已經出手了。
陣陣術法閃爍轟擊出去。
根本難以阻擋了。
田禹治很快呼呼喘氣,嘴角都是血沫。
他應該是傷到了肺,隻覺胸腔裏火辣辣的,喘氣的時候喉嚨裏有回音。
三個笨蛋神仙也是被揍的一陣腰酸背痛。
老骨頭就快栽到這裏了。
現在氣血虧虛,再打下去,實在頂不住。
“田禹治,你逃了吧。”
小毅對他說道。
他逃掉的話大概還有希望。
“不行啊!”
田禹治捏了捏自己手裏的符咒。
這次不能再跑了。
自己不想再逃了。
猛地縱身躍起,舞動長棒向對方砸下!
他身影向前一蕩,繼而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自下而上來到對方身後。
可是畫壇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手,沒有轉身,身影挪移錯開。
手掌直拍對方頭顱!
同一時間,田禹治留下一道假身。
握著長棍呼嘯旋轉,一道勁力轟出。
畫壇的防禦的確很強,能夠卸去他大半的力量。
即便是承受了大部分的衝擊力,但是硬生生扛了下來。
硬撼著對方一擊。
然而在這一瞬間連續攻擊了對方同一個位置。
這攻勢猛烈。
幾乎是他生平罕見之力。
而且為對方準備的不是兩次攻擊,而是七次攻擊!
在以前能把別人輕易打成了碎泥敲破。
這攻擊,會全部讓對方承受!
畫壇這個肉坦還是被錘的鮮血淋漓,渾身骨骼哢擦作響。
沒能被對方繼續捶打下去了,很快便躲開。
他慢慢轉過身來,露出獠牙,凶惡萬分的麵容。
就要出手滅掉對方。
這時候突然卷起了風暴一般。
從遠方朝他們湧來。
所過之處卷起大片雜物。
牆麵地磚都被狠狠的推掉一般。
“你們都來齊了。”
一道聲音從虛空中冒了出來一般。
但是聽聞之後還是令在場人心頭一顫。
“顧行!”
自己惦記了這麽久的聲音。
化成灰也是認得。
一聽到這聲音畫壇就知道是他了。
顧行你終於來了!
他掐起了印訣。
全力抵擋起來席卷而來的風暴。
被逼退了數十步,才艱難的抵消下來對方的衝擊。
“人在哪裏?誰是顧行?”
小毅鼻子狠狠的吸了一下。
好像確實發現了對方的氣息。
就找到了嗎。
目光在四麵八方搜尋著。
在何處尋找著。
隻是在顧行出來了之後,天空仿佛也黯淡了幾分。
他們看到那道身影似乎從天邊輕踏而來。
從天而降,慢慢落到此處。
他們見到一道豐神俊秀的身影,穿著風衣,在身後獵獵作響。
輕輕的微笑著。
似乎帶著光輝一般,在身後浮現了出來淡淡的聖光光暈。
硬朗堅毅的麵容。
目光似乎能夠穿透天地,掃視虛空。
最後落在他們身上。
似乎把他們直接剖析了一般。
“顧行,五百年了,總算再見到你了。你知道我這五百年是怎麽過來的嗎。”
畫壇對他說道。
“你不就是當了幾百年女人嗎?這麽激動做什麽。”
顧行倒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