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跪下,叫小姐
大衍天,星辰界。
江陵城。
三道身影由天而降,墜落在江陵成外上百裏的地方。
此時,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支隊伍正在緩緩靠近。
“小姐,我們今天就能夠抵達江陵城了,先在這裏休息一下。”領頭的是個管家打扮的大漢,有著聖帝境七層的修為。
說話的,正是這個大漢。
“福伯,你看著安排吧。”中間的一道轎子內,一道輕靈的聲音響起。
隻是,她坐的轎子可不一般,那轎子,根本不用人抬,居然可以自動移動。
轎子前後,有著一排真皇境高層的護衛。
他們飛行著,把同樣飛行的轎子圍在中間。
聽到這話,管家福伯叫停了隊伍,護衛隊內的一支小隊走出了隊伍。
“小姐,不遠處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小隊長單膝跪下稟告。
這是星辰界的特色,所有人,劃分三六九等,等次分明。
最低等的自然是奴隸,所有的生殺大權全部掌握在主人手中。
比奴隸好些的是這種大家族的護衛,他們雖然要跪拜家族的人們,但是,在外麵同樣受到尊敬。
外麵的那些普通人,就是構成整個星辰界的主體,是這個世界第三等級的人。
他們依附大小勢力,卻又獨立出來。
再往上,就是地主階級了。
這些人掌握大部分的資源,往往是一個地方的霸主。
當然,這樣的還不夠資格。
霸主上麵,還有豪族、世族、王族等等。
所以,整個星辰界可謂是相當複雜。
“不明身份?”轎子內的鄭月娥皺了皺眉頭。
不過,雖然皺眉,卻不影響他的美。
“是的,他們身上沒有任何星辰界的標識。”
“那就帶回去,作為奴隸使用。”鄭月娥吩咐一聲。
作為江陵城最大家族鄭家的千金,鄭月娥有這個話語權。
“小姐,那我讓人把他們帶上。”福伯躬身行了一禮。
隨即,他吩咐周邊的人把躺在地上的三人帶了回來。
一個青年,兩個小孩。
“有沒有認識的?”這時候,護衛隊開始傳呼。
在星辰界,遇到沒有標識牌的人,必須得詢問周圍。
“福伯,直接帶回去吧,這周圍沒有人家。”鄭月娥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入江陵城,鄭月娥可不是閑的,而是有真正重要的事情。
鄭家在另外一個城池的競爭對手,全麵打壓鄭家,讓鄭家不得不退出那塊地界。
“小姐,我們這次回去…”福伯雖然不敢質疑鄭月娥的命令,但是,他還是有些囫圇。
“放心,一切有我,出了事情,我會自己承擔。”
“可是,這…”
“沒什麽可是的,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次回去的任務是尋求家族的支援,順帶一個奴隸回去,是我們賺了。”
福伯“…”
不應該是不惹麻煩嗎?怎麽變成賺了?
“既然小姐做主,大夥兒加把油,努力一下。”福伯鼓勵了一聲。
當蕭長歌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破敗的柴房內。
身側,胡來和小山河並排而睡。
還好,還好。
蕭長歌鬆了口氣。
若是自己把胡來弄丟了,那自己…蕭長歌想想都有些不知道怎麽麵對胡來母親。
隻是,現在的情況,好像並沒有好多少。
他一個聖帝境十層,居然被關押在柴房之內。
這是瞧不起誰呢?
想到此,蕭長歌嚷嚷起來“來人。”
“什麽事兒?”鄭月娥的護衛隊長聽到了蕭長歌的高寒,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是什麽人?怎麽把我們關押在這裏?”蕭長歌直接質問。
一個真皇境,對於他而言,真的沒什麽用。
隻是,這牢房用了特殊的東西,他還真是沒辦法掙脫。
“我是什麽人?江陵城鄭家護衛。”護衛隊長趾高氣昂。
“一個看門狗而已,看把你能的。”
這下,護衛隊長怒了,直接打開…
“你在做什麽?”一道冷喝聲從旁邊傳來。
護衛隊長打了個激靈。
“小姐。”
“你在做什麽?”來人正是鄭月娥。
“小姐,我…”
“鄭家的規矩,可別忘了。”鄭月娥看了護衛隊長一眼,轉身走了。
鄭月娥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就稀裏糊塗來到了這裏。
不過,鄭家的規矩可不是擺設,看到鄭家這些護衛的情況,他必然得說出來。
“是,小姐。”護衛隊長躬身行了一禮。
隨即,他揮了揮手,把房間讓了出來。
“你是誰?”這時候,鄭月娥冷冷的聲音在柴房響起。
“我是蕭長歌。”
“蕭長歌?這名字倒是不錯,好像在哪裏聽過。”鄭月娥回憶著。
半響,她也沒有記起來。
“你沒聽過很正常,我就是路過這裏,不知道怎麽離開?”
“離開?去哪裏?”
“自然是哪裏來的去哪裏。”
“那你是哪裏來的?”
蕭長歌“天河界。”
“抱歉,不管你來自哪裏,現在你是我鄭家的奴隸。”
“奴隸?”蕭長歌怒發衝冠。
他自己何曾受過如此的侮辱。
“沒錯,在天河界,一律把沒有標識牌的人當成奴隸。”
“奴隸,那我如果說不呢?”
“那很抱歉,你可能出不去了。”
“臭娘們,你給我等著。”蕭長歌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沒想到,那娘們的精神很足,蕭長歌嘀咕的話都被他聽了進去。
“沒什麽。”
“孬種。”
“你個臭娘們,能不能好好說話?”蕭長歌是真的怒了。
孬種?
這可不是什麽好的詞。
“你說什麽?”這下子,鄭月娥也來了精神。
一個奴隸,哪裏來的勇氣,居然敢與他叫板。
“我說,你沒教養。”
“你才沒教養。”
鄭月娥要瘋了。
自己隻是想帶個奴隸回來,怎麽變成了一個與自己拌嘴的?
“那你有教養,直接把人家當奴隸?”
“你到底懂不懂?在天河界,你這種沒有標識牌的,隻能作為奴隸使用。”
“怎麽獲得身份?”這次,蕭長歌認真起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的蕭長歌,對於星辰界可謂是一無所知,你若是讓他硬剛,最後受傷害的,鐵定是他本人。
“跪下,叫小姐。”
蕭長歌“現在的娘們都這麽牛了麽?”
自己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一個小娘們,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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